被一个陌生男人强行拥抱的滋味把何扬的拉回了被侵犯的那天,他的胃几乎是一瞬间就翻涌起来,却因为没吃过什么东西而不停干呕。
杜鸣奕被何扬的举动和惨白的脸色吓到了,连忙放开了对方。刚想开口的话就梗在喉里。
真的太难受了。
何扬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身体极度的排斥让他有些头昏眼花,缓了好一会意识才清明起来。
杜鸣奕递过来一杯水,狭长的眼睛注视着对方。
“你病了,何扬。”他开口道。
甚至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
何扬还是瘫在沙发上,刚刚出的冷汗浸湿了白衬衫,许久没有打理而变长的发丝因为汗水贴在脸颊上。他接过水,咽了一口,喉结滚动的样子衬着惨败的皮肤,别有一番脆弱的美感。
“不愧是我弟记挂了九年的人。”杜鸣奕的眼里有了笑意。
何扬的头又昏昏沉沉起来。
这回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你这么虚弱,交易的内容我们还是下次再谈吧。”杜鸣奕从西装里掏出根棒棒糖,舔了一口。
“不过,临走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打算画谁?杜鸣均吗?”
杜鸣奕指了指画布上模糊的人型。
“…是我爱的人。”
何扬别过脸,没有再说什么。
“噢。”杜鸣奕故意延长了尾音。
“祝你生活愉快。”
房间里又只有何扬一人。他看着那幅画,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体烧了起来。
—— ——
杜鸣均今天很早就回来了。
这次他眉头紧皱着,推开房门,眼前是一副淫靡之景。
何扬侧躺在床上,腿间夹着几层被单。内裤已经被脱下了,落在地板上,白衬衫也被半褪下,露出泛红的身体。脸色也是不一般的潮红,一只手搅动着自己的后穴,另一只手不停撸动着半垂着的性器,端头泌出的液体已经可以用稀薄来形容了。
房间里充满着靡乱的水声,何扬嗯嗯的叫着,全身呈现出一种欲求不满的欲态。
“今天在家里干嘛了?”杜鸣均难得先开口了。
“没…干嘛……哈啊…”
何扬又射了出来,液体有些溅到了杜鸣均的西装裤腿上。
杜鸣均解扣子的手停顿住了。他捧起何扬的脸,看着对方意乱情迷的眼眸,突然发狠了又把对方甩回床上。
于是他拉下了裤链,
“自己来拿。”
……
何扬跨坐在男人身上,腰已经酸麻到动不了了。杜鸣均这才巅动起来,双手猛摁着何扬的胯部,使自己的阴茎和湿软的小穴完全贴合在一起。
男人撞击的频率快过了头,再加上用药的效果加成,何扬发出的媚叫越来越放荡。
“杜鸣奕给你的媚药爽不爽?”
杜鸣均的声音和身下的动作截然不同,看向何扬的眼神也如视草菅般,渐渐失去了温度。
—— ——
非常反常的,那之后的每晚杜鸣均都会回来。
与之前的折磨不同,他几乎每次都会给何扬下药。有时候觉得不够,还会带回来很多性玩具玩弄何扬一整晚。
他们之间的对话少的可怜,连床上的温存都不剩了。
在药物的催导下,何扬只能被迫享受这个过程。杜鸣均不在的时间里,几乎是完全赖在书房里,什么都不吃,人也明显消瘦了许多。
比禁cao还低级的,
性爱玩偶——这个词现在非常适合何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