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
少主气血翻涌,将分身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哪里学来的,嗯?”
银杏被他捏着腮,一小截舌头还露在外面。不好意思地抖了抖衣袖,一本书名风流的画册掉了出来。
少主拾起那本书,豁,春宫图,俩男人的。把书扔到桌子上,少主挑眉:“跟这学的?”
银杏失望地蹙眉,“我学的……不好么?”
少主最看不得他这样子,走过来亲了亲他的额头,“好好好,怎么不好,吸得你夫君差点早泄。”
银杏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可怜巴巴地:“那你还凶。”
少主坐到床上把银杏搂进怀里,“我这么好的老师在呢,你还去看别的男人。”说罢,啪地一声拍在银杏臀上,雪白的臀峰立马冒出一个红印。
银杏不但没觉得疼,玉茎反而又有了抬头的趋势,顿时羞愤地捂住屁股,“不许打!”
“好好好,不打不打。”少主托着银杏把他转过身去,“来,趴在我身上,再往后挪挪。”
银杏照着他说的做完,忽然发现夫君紫红色的分身正抵着他的脸:“.…..这是要作甚!”
还没听到回答,温热的触感便攀上了花茎,少主两手掰开那玉臀,一边在花穴作恶,一边吞吐着银杏的花茎。
少主的舌灵敏地钻弄着龟头的中心,同时含着玉茎上下摆头。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银杏抬不起身子,只能趴在少主的小腹上紧紧握着那灼热。“嗯啊,啊!”
眼前白光一闪,银杏脱力地将脸埋在了那密林中。少主含着白浊送到了花穴,舌尖撑开,将精液尽数灌了进去。
银杏不顾后穴的异样,撑着身子将少主的阴茎含进口中,学着自己被服侍的方式吸食吞吐。
少主躺在下面舒服地吁了口气,手指绕着花穴抚摸打转,沾着那白浊在银杏臀上画画。
银杏吸了半天都不见有射精的迹象,愤愤地拿贝齿轻轻在龟头咬了一口,少主登时觉得差点爽到上西天。
从腋下捞起银杏放回枕头上,少主在他眼下的泪痣处吻了又吻,“忽然想起来,咱们忘记喝交杯酒了。”
银杏闻言猛地清醒过来,“交杯酒不可落下!”
少主下床取了酒壶,含了一大口在嘴里,吻着银杏的唇渡了进去。“从此以后,你便是我一人的了,不管海角天涯,我都不会放开你。”
银杏微醺着笑了,搂着他的脖子磨蹭着鬓发,“你也是我的了,愿常相伴,愿长相伴。”
少主心里感动,自知无法用言语表达,便把银杏轻柔地放回被褥上,用力抱紧。
银杏一开始还对他的体温眷恋不已,不一会儿便难受了:“你顶到我了……”
“是吗?”少主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笑了,忽然有了少年时羞涩的样子,银杏的心里小鹿乱撞,借着酒劲儿分开腿缠住他的腰,“夫君……还不进来么?”
少主哪里受得了这刺激,托着银杏的臀便刺了进去。俯身抱住银杏的头,少主立刻开始了激烈的征伐,一下一下猛撞银杏的敏感点,激得他大声叫了出来,一声比一声诱人。
热烈的水声和肉声不停地响着,银杏的臀被撞得如果冻般摇晃,身上的人丝毫没有要慢下来的意思,原先被灌在银杏后穴的精液都被打出泡沫。
少主起身撩了一把头发,取出早备在旁边的小瓶倒出大量混着花香的液体。先是在两人相连的地方涂了一大把,剩下的掬在手里握上银杏的花茎。此时银杏已经在酒精的作用下昏昏欲睡,身体泛着醉人的潮红。
少主抬起他的臀卡在自己腰间,撑着他的腿开始了新的一轮冲撞,他手上撸动的节奏配合着自己挺腰的节奏,让身下的人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错觉。
银杏再次迎来高潮的时候,少主还是没有射。他把银杏的精液往上抹到胸前,掐了一把挺立的乳珠。
银杏蓄着泪迷迷糊糊地看着抱着他的人:“夫君……”
少主抱着银杏紧紧扣进怀里,阴茎在他体内埋得更深,刺激得他娇喘连连。发了疯似的,少主猛地加速起来,整根抽出再用力没入,囊袋打在银杏身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床幔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中落了下来,帘内,红被翻浪,一夜春宵。
少主掐着银杏的腰,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灌了进去,银杏被烫到似的颤着。
俯身擦干了银杏额上的汗水,少主吻了吻他的鼻尖,“射了这么多进去,不知道宝宝会不会怀小宝宝呢?”
筋疲力尽的银杏愤愤推开那缠人的唇,一侧头,竟是夹着少主便睡了过去。
少主无奈地抱着他去冲洗,将那诱人的雪臀好一番揉捏才放他安睡。
无梦好眠。
待醒来已经过了晌午,两人收拾齐整便去给食神夫妇请了午安,四人其乐融融地用完了午膳。
回来的路上,少主与银杏牵着手回应各食魂的道贺,整个空桑仍旧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里。
宫保鸡丁引着二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