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潮湿的牢房里,有一处是与这牢房的环境格格不入的,那里住着魔尊贺子俞的致爱,因为那个人不听话,所以魔尊将他关起来了。
四周金碧辉煌,室内每个金柱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
只不过中间架着一个身着火红嫁衣的人,很是惹眼。那人眉眼间透着疲惫,周身散发的冷冽气质让人不敢靠近。
贺子俞上前摩挲着他的脸,“师父,这些时日,徒弟给你的时间够多了,你应当考虑一下了。”
似是对贺子俞厌恶至极,白元猛地别开脸,不想让他触碰。察觉到白元的情绪,贺子俞眼神暗了一下,里面的光似乎也少了一些,他手上的动作再也不那么地温柔了。
手渐渐地顺着白元的脸往下划,指尖划到白皙的脖颈时,贺子俞突然停住了,他掐着白元的脖子。
“阿元,你不听话,我这是为了你好,不要再想着逃跑了。”
贺子俞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他将那小瓷瓶里的东西灌入白元嘴里,可白元紧抿着唇反抗着。
贺子俞便将那东西含入自己嘴中,然后将其渡给白元,他将白元紧咬的贝齿挑开,将那白丸渡入对方腹中。随后两唇分离,白元胸口气得上下起伏,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人。
贺子俞回味着那一吻,自是忽视了白元眼中的恨意。他缓缓伸出手,将那禁锢着白元的东西挑开,锁链应声落地。
因服用了贺子俞给他的软骨丸,白元浑身无力,腿一软就要朝前倒下。贺子俞却是将他接住,一个转身将他打横抱起。因着动作幅度过大,白元露出了大半个胸膛,贺子俞没能把持住,在上面留了一排牙印。
“嗯……”
白元的敏感点突然被舔,他没能忍住,呻吟了一声。
“阿元叫得真好听。”
白元未说话,自从被他劫了婚,白元就未曾跟贺子俞说过一个字。
贺子俞瞧着他的脸,将他放置在自己的腿上,手在他身上抚摸着,越来越往下,伸进了裤裆里面,白元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一双眼睛含恨瞪向贺子俞。
可人的感觉不会说谎,玉器在贺子俞的抚弄下逐渐变得挺立起来,前端的小孔流出一丝透明的液体。
贺子俞戏谑地捏了一下,惹得躺腿上的人浑身一颤,眉头微挑,贺子俞将指腹在铃口处来回摩挲着。
“呃啊~”
见人终于叫出来,贺子俞满意了,但指腹还是在来回摩挲着,似乎是不让人射出来就不停手。
“呃呃呃啊!”
随着一声声呻吟,白元脑子被情欲沾满,他一股一股将白浊射出来。贺子俞满意了,奖励一般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阿元很乖,现下该如厕了。”
听闻这句话,白元猛地将腿绞起来,让他在贺子俞面前尿,他死也不要!
贺子俞把玩着他的头发,嘴角轻微挑起:“若是阿元害羞,那我便允许你穿着裤子如厕。”
说罢贺子俞将手再次伸进白元腿间,嘴里吹着口哨,一下一下地颠着他的玉器。饶是白元再能憋,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冲到铃口的尿一点一点的滴落。
感觉到手上的潮湿,贺子俞夸奖着白元:“师父很乖,要尿快一点哦,不然我没时间陪你了。”
“啊!”
语罢,贺子俞猛地屈腿,将白元顶起来,原本滴着尿的白元没能忍住,裤裆湿了大片,在地面留下了湿痕,那湿痕还在扩大。
贺子俞并未满意,他面无表情盯着白元:“阿元,憋了这么久尿,为何不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憋了屎?”
见白元不回答,贺子俞并未逼迫,只是在他肆意撒尿的时候又给他喂了一颗药丸。
贺子俞站起来,掂了掂怀里的人,尿液顺着衣角滴落在地上。白元尿流本来已经减小,因着贺子俞的动作,那尿流反而更急了,顶着衣服也能将尿射得很远。白元通红着脸,双眼含着泪,他活了上千年从未尿过裤子,还是在人前,心里对贺子俞的恨意逐渐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