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赞被今晚的客人勒令只能穿外袍。
他也懂事的没有穿鞋,这一行做多了,对客人的偏好都十分明,晚上的房间里没点蜡烛,空荡荡的,衣服有点长,一部分拖在了地上,衣领却很利落,显得他颈脖纤巧玲珑,头发偏长,有温柔的成熟女人弧度。
他轻轻地喊川普,声音像蜂蜜一样甜软,川普把他抱上桌,他自己不知道害羞,只懂向男人展现他的天真无辜。
川普把他的外袍掀起来了一些,肖赞下面什么也没穿,他很满意,赞许舔了舔他的脚背,缓缓地靡擦起他的脚趾头缝,肖赞觉得痒想往回缩,他娇娇女一样的眼睛里露出的委屈圣人都会心软,可川普却不为他紧抿的唇而动摇,他压住肖赞颤抖的脚踝,骚扰起他的膝盖窝来,对着那块软肉又咬又吸。
掐掐肖赞肥肥的臀肉,他便直奔主题,掀开更多的衣料,下面的袍子已经湿了大半,这也是行内人都知道的秘密,肖赞有女人的肉穴,尤其骚,随便摸他两下就可以看到他哭哭啼啼,肖赞却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穴比外面哪个窑子的头牌都骚得多,人却装的比他们都纯情,大家都好这一口,他真是个天使。
特朗普想到这越发急切了,他将肖赞舔哭了,赞比流眼泪了,川普越发兴奋,赞比一手捂住嘴,嗯嗯啊啊的声音却还是泄露了出来。
川普以他长的出奇的手指发现了更有趣的事,肖赞有子宫,他摸到了宫口,软的出奇,像一千张嘴吮吸着他的手指,他光是想想都快射了,他突然出现科学家一般的好奇心,他先用手指让肖赞高潮两次,再去草他的子宫,他的腰出乎意料地高高挺了起来,像是再也承受不住想逃避深入身体内部的鞭挞,他大声娇喘起来想让人放过他,“啊…………嗯……太、太深了………不要……停………求你……求……你………………停…………啊……啊…”川普不想去看他整过的眼睛,按住他的小腹把子宫的位置压的更低下,每一次都狠狠的艹进了他的子宫口里,他的手指感受着软肉的吮吸,他的手掌感受着肖赞夸张的痉挛,像屠夫死死按住自己的牲畜,肖赞那些惨烈又做作的哭泣让他快乐极了。
指奸的过程持续了半小时,川普爱死这个了,手指不用发泄什么,只要他想他可以只用手指把肖赞在教堂桌子上淦到死。
就像肖赞心里渴望的那样。
他对男孩不应期不为所动,按住他腿,川普好奇的掀开整个布料,分开肖赞假意并拢的大腿,探头去看,颤抖的腿根,为了润滑而分泌出的液体一股股迸射出来,濡湿了绝大部分的布料和下面的桌子,肖赞简直是个难的的婊子,下次也许应该叫上普京,他一个人会被榨干,川普一边将性器挤进这汪泉眼一边想道。
骇人的巨物被轻易的吞下,但看看容纳他的主人,肖赞的神情很痛苦,眉毛也皱起来,断断续续的抽噎着,川普粗糙滚烫的手又探进了他的衣服里,按压起他的小腹,他能感觉体能的巨物隔着他的肚皮顶上了川普的手掌,这让他恐惧,他想害怕的后缩,又被定死在这跟滚烫的巨物上。
不用多想,被持续不断的操弄怎么会让肖赞受不了,他爱死这个了,他能用身下的黑洞把川普彻底吸干,吸入一切。
他大声的呻吟简直要酥掉人的骨头,这是被精液浇灌出来的声音。
特朗普想要他的身体,他需要的只也是几把。
求仁得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