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辰礼物”
“嗯啊~啊~”暗沉沙哑饱含色气的声音在这间天底下最尊贵的人的寝室回荡着,雕梁画栋的里屋,海南黄花梨材料的床榻发出不堪忍受的“咯吱”声,可见激烈。床帘里,只见身影纠缠,上演着好一出活春宫。幽幽燃烧的龙涎香遮不住情欲的味道。
是谁有如此的福气能在这龙榻上承欢?
“嗯~别~轻一点~啊啊啊!”保养良好的身子在又一波的情潮下难耐地颤抖,那满面潮红,眼神迷离的男子这一脸欲色让人移不开眼。
“轻一点?父皇舍得让我轻一点?把你cao死在这龙床上怕是正合你意吧?”压在男子身上的是刚及冠的青年,还带着青涩的眉眼,带着恶意调笑的样子端的是邪肆风流。
“别......别叫我父皇”脸上已有风霜的男子整个臊得慌。
而这犹如小倌任人发泄欲望的人,竟是平日里威严的帝王!
青年盯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看着男人后穴饥渴地咬噬着自己的性器,眼里浮上不屑,俯下身子,在男子的耳边留下恶魔的呓语:“说的也是,哪有在儿子成人礼后就爬上他的床的父亲,哪有为了爬床给自己儿子下药的父亲,哪有这样淫荡不堪的,父,皇!”
念到“父皇”二字,青年重重地顶向了穴里身处,一股浓精射了进去。
“别,别说了,啊~~~”男人被这股热流刺激到,蜷起了脚趾,肌肉紧绷,也射了出来,整个人处于失神状态。但也不知是沉迷于欲望,还是在青年的话语里痛苦着。
青年将男人从原本的跪趴式翻了过来正对着,看着男人雾蒙蒙失焦的双眼,嗤笑一声:“父皇这就不行了,您不是儿臣的生辰礼物吗,作为礼物这么没用,儿臣可是会扔掉的啊。”
一听到“扔掉”两个字,男人恢复了几分清醒,脸上带着几分不安和慌张,全然没有平日里面对万事沉稳镇静的样子。男人原本有些脱力的双腿立刻下意识缠上了青年的腰,带着几分讨好“轩儿,不用顾惜,我可以的。”
青年似笑非笑,毫不客气地抽送着。刚开荤的青年才不会顾忌,在温暖潮湿的甬道里冲撞着,恶意研磨男人的前列腺,看着男人沉迷欲望,犹如一条濒死的鱼喘息着,心头也涌起病态的快感。
这个掌握天下生杀大权的男人,这个高坐龙椅冷酷威严的男人,这个所有人都想讨好得其青睐的男人,如今在自己身下承欢!自己掌控着他的身体,可以为所欲为!
青年看着自己的父皇眼角挂着被快感逼出的泪水,下意识想要抬手拂去,即将触到时,脑海里突然想起了那个雨夜,母亲悲伤的低泣。
青年收回了手,改为大力抓揉着男人的胸肌,手指捻着肿大艳红的乳珠,满意地听到男人突然变调的一声高吟。
“您的大臣知道吗,他们英明神武的帝王如今像个卑贱的妓子在自己的儿子身下淫荡地扭着腰呢......”青年将男人的腿摆出M形,将腿压至肩处,继续操了进去。
“啊~啊啊嗯啊~”男人一想到几个时辰前,在崇德殿宴饮时,还向他恭敬行礼的大臣们若是知道自己这幅样子便全身羞愧地战栗,把自己刺激得又一次射了出来。青年感受着那甬道里的嫩肉绞紧,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抓着男人的双腿,用力向前挺进,一层层破开,直击骚心。
又cao了几百下后,青年将最后一发精液射在了男人的脸上,身子上,无比淫靡。
“轩儿......”男人似乎想要挽留,又或是想说些什么。
青年抓起男人的衣物随意擦了擦,毫不留恋地起身穿衣,不再看床上那人一眼。
快到殿门口时,青年停下脚步,淡淡地说了一句:“陛下这是赎罪吗?以为这样就够了吗?”
说罢,抬脚就出了殿门。
男人不顾自己身上各种液体和脏污,痛苦地蜷起身子,一声一声地唤着“轩儿,轩儿.....”
怎么会够,永远都不够才好,无论你想怎样都可以。
只要你,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