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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到七章: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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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夫妻子女以外的人,多半有问题。不需要注意男女呀?”

    任飞举着酒杯笑了:“师弟想的太少。我们逐门逐户排查,百姓会不会生怨?江湖不与官结交,除祟行动却是官府默认了的。我们也不可武断,总有些民风开放的地方。”

    他身边的琼演咳嗽一声。这酒宴,南海寺的僧人按理不会参加,任飞竟然把人请来,给他点了素菜热茶。任飞赶紧放下酒杯,一脸安抚地给琼演倒水。

    宁雪落面露倦色,路画问他要不要回去休息,宁雪落恍惚答了句“不用”。

    太阳穴暖热,被温水按揉般舒服,他闭上眼。

    过了许久,宁雪落的胸口胀痛,下腹是折磨人的滚烫。他心道不妙,眼皮却被糊住,手脚挣动,发现被铁链捆了。

    宁雪落咬住嘴唇,意识从浑浑噩噩变得清明,睁开了眼。视野一片漆黑,只看见远处的墙上插着火把。

    他似乎被吊在囚室里。宁雪落看见一个男人被吊在自己右边,是赵狩。他探头,看见白鹿之在赵狩的另一侧。自己左边的人垂下了光头,是琼演。

    远处孤零零的火把发出轻微“扑,扑”声,没有被光线照到的方向深不见底。

    宁雪落吸一口气,挣动手臂,锁链却越缠越紧。他看向离自己最近的赵狩,伸直了腿,踢到赵狩的膝盖。

    宁雪落踹了两下,赵狩的身子晃荡着,没醒。

    宁雪落又抬起脚,突然听见前方传来的声音:“谁在那?”

    “任飞?你那边有谁?”

    “我的两个师弟和三绝门的路画赛易难。”

    囚室外面传来脚步声,两人不约而同垂下脑袋。脚步声接近宁雪落,“咔哒”,门打开以后,没有人动他,左边的锁链传来响动。

    宁雪落微微睁眼,几个人取走琼演身上的锁链,拽起他的双臂往外拖。

    视野突然从漆黑变得明亮,宁雪落扫视了一圈。

    他们身处的囚室是个巨大的圆形鸟笼,外面才是插着火把的大厅。琼演被拖到笼子外面,扔到几尺远的榻上。

    床榻是半船型,床头上扬,用金丝楠木雕了一尊模糊纠缠的形状。床尾是连接地面的宽阔缓坡,能让四五个人平躺。床身使用了巢型的弧度,两侧的雕花楠木微微向内卷曲,似乎是为了防止人掉下去,或者是方便扶握。

    丝被层层叠叠铺在床上,布料从床边漫到地面。身披赭红袈裟的年轻僧人鞋袜被脱去,伸展修长的四肢,合眼躺在丝被中,平添靡靡之色。

    “好痛……”

    “呃,颐楷?”

    “唔!”

    “我们在哪?”

    任飞身边的人逐个醒转,宁雪落看向还在昏迷的赵狩和白鹿之,心生担忧。

    “嗯……”外面的琼演也发出咕哝声,伸手捂住胸口,夹紧了腿,侧身蜷缩在榻上。

    “都醒了?”金石相撞一样的磁性男声回荡在囚室里。宁雪落一惊,费力地扭过身子,看见这人坐在自己正后方。

    他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身材高大,影子把宁雪落罩住。

    男人凑近鸟笼,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眼角上扬,眉如弯刀,嘴唇薄而翘,隐有病态的暗紫色。

    他表情沉沉,眉心扭出两道深涡,把手伸进鸟笼,猛地擒住宁雪落的领口,把人拽向自己。宁雪落咬紧牙关,手腕几乎被勒得脱臼。

    “你最错误的决定,就是没有躲在天池堡。”男人的目光略含怒意。他的乌发长度只到耳后,一束长发被黑绳系住,垂在胸口。

    男人的手突然松开,使得宁雪落荡回相反的方向。

    他走向床榻,僧人闭着眼睛,痛苦地喃喃。男人坐到塌上,后背靠向扬起的床头,掐住琼演的腰,把他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两侧。

    他手指轻捻,从肩头退下了僧人的袈裟。

    “魔头住手!”笼子另一侧的任飞怒吼,“放开琼演!”

    他身旁的李三星和颐楷苦苦抵抗疼痛的折磨,无暇他顾。

    “你抓了我们,就不怕正道攻上吕山?”路画的声音颤抖。

    “你是谁?是魔教教主?”赛易难狂躁地挣扎。

    男人慢条斯理,把赭红袈裟脱到对方腰际,露出纯白衬衣,他扶着神智不清的僧人,让对方的头靠上自己肩膀,隔着麻布抚摸对方的腿根。火光摇曳,鸟笼的栏杆影影绰绰。

    宁雪落咬破了嘴唇,一道殷色蜿蜒到下巴上,意识更加清醒,打量起男人。

    对方身穿绣有一圈黑色图案的墨绿长袍,衣服上如一群怪鸟环抱男人狂舞庆贺。

    众人在折云谷见到的药门妖女,裙子上也绣着一样的银色怪鸟。

    “封教主,幸会。”宁雪落开口。

    “内力流失却不恐慌,果然是名列前矛的青年英雄。”男人嗤笑一声,扯碎了僧人的外裤,另一只手探进衬衣,在对方胸口狠揉一圈。本来只是皱眉的琼演立时扭曲了脸:“呃!”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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