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你应该不会拒绝这孩子的,不管他是活着还是死了!”
少年一把抓住丈夫,说来奇怪,本来瑟瑟发抖面容扭曲的丈夫一接触到少年,看向少年的眼神马上充满了欲望。丈夫似乎陷入了魔障,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物脱掉,完全不在乎身边有没有人,和少年搂抱拥吻在一起。
孔雀与慈空对视一眼,慈空微微摇头,孔雀按兵不动,有些怜悯地看向丈夫。
丈夫虽然人多中年,看得出勤于锻炼,保养得体,除了肚子有些许赘肉,肉体的肌肉都很饱满发达,胯下阳具也十分壮观,在少年的舔舐下已经高高耸起;丈夫强壮的身躯和少年结实的尸身纠缠在一起,丈夫把少年按倒,双膝跪地,把少年两条精壮有力的长腿架在肩膀上,阳具捅进少年的菊花,喘息着,抽插着。
妻子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现在的丈夫干着儿子的尸体,自言自语般缓缓说着疯魔一样的一家三口,语调冰冷,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妻子怀孕期间,染上重疾,虽然孩子保住,落下了病根,连行房都成问题,前夫因此离她而去。现在的丈夫是她父亲公司的下属,青年才俊,半是可怜孤儿寡母,半是为了少奋斗几年,将她追求到手。丈夫身形高大,一表人才,是大众眼里的如意郎君,即便知道动机有些不纯,妻子对他也是很满意。婚后,妻子和丈夫行房,虽能勉强让丈夫高潮,可过程妻子十分痛苦,一次之后也要休息好久,丈夫则精力充沛,性欲旺盛,憋得也很辛苦。妻子不忍心,主动和丈夫提及可以出去招妓,只要不带回家弄出孩子就行。
可是,不知怎地,丈夫和前夫之子居然勾搭在了一起,丈夫健壮的肉体如狼似虎,儿子是荷尔蒙旺盛的年纪,两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几乎夜夜交欢,甚至在房子里各个角落操干。丈夫多少还遮掩一些,年轻的孩子血气方刚,放荡不羁,也许是妻子体弱多病没有从小把他带大的缘故,对母亲非常淡漠,也就根本不会顾及母亲的感受。
妻子其实早就发现了蛛丝马迹,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晚儿子故意把丈夫榨出来三次,丈夫精疲力竭睡在了儿子房间。妻子和儿子摊牌,母子对峙,儿子对母亲不屑一顾,之后和继父交欢更是变本加厉,甚至故意要母亲听到。
妻子忍无可忍,给丈夫和儿子下药,让儿子欲望高涨,求索无度,脱阳而死,丈夫则意乱情迷,操到意识模糊,根本不知道压在身下的继子发生了什么,做完之后浑浑噩噩回到自己的房间。妻子趁丈夫睡着,布置了儿子自杀的现场。
为了惩罚丈夫,妻子给亲身儿子用了传自自己父亲的朝鲜半岛鬼更法,要让丈夫在儿子尸变的惊恐中憔悴而死。谁知儿子尸变后每夜回来,丈夫不仅不害怕,反而激情如火,甚至妻子就在边上,和继子就能干起来,只是第二天醒来就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你的孩子是与继父交欢之际脱阳而死,体内有继父之精。你施展鬼更法,孩子尸变,气机相引,夜晚回归的举动产生了变异。”慈空静听到现在开口。
丈夫已经换了数种体位操干继子,此时他将少年尸身抱在怀里,浑身密布汗珠,大声喘息,肌肉绷紧,即将发射。
“爸爸,全都射进来吧。”少年很熟悉继父肉体的变化,尸体紧紧抱住丈夫健壮的身躯。
“啊!啊!啊!”丈夫大声嚎叫,胯下阳具颤抖,汩汩阳精冲进少年尸身体内。
孔雀双手结印,口诵密宗奥义九字“灵·镖·统·洽·解·心·裂·齐·禅”,一道咒法打向少年。少年正在和继父高潮的余韵里毫无躲闪,咒法上身,皮肉开始腐烂掉落,原本时间冻结一般的尸身迅速时光流转,成为了埋入土中一个多月应该有的样子。
丈夫健壮赤裸的身躯一个冷颤,眼神恢复意识,第一眼就看到自己怀中抱着一具腐烂的尸体,吓得口吐白沫,阳具急剧萎缩。
“爸爸……操我……”少年的下颌骨不断开合,还在重复这句话直到喉部皮肉尽毁。
丈夫眼神涣散,嘴角流涎,口中不时发出“嘿嘿”傻笑,已然吓疯。
“太太,这就是您想要的吗?”孔雀看了看丈夫胯下,阳具已经没用了。
妻子愣了半天,抱着一无所知的丈夫抽泣起来。
第二天,妻子带着疯了的丈夫下山,委托寺里将儿子的尸骨埋葬。
慈空与孔雀在寺门目送两人下山,孔雀喃喃自语:
“这样真的好么?”
“在这对夫妻的心底深处,是受到罪业的谴责,在寻找解救的。否则,也不会到我们寺里来。”慈空摇摇头。
“师傅,你是故意让那男人破灭的吧。”孔雀是遵照慈空指示,在丈夫高潮后瞬间将少年尸变打回原形,丈夫的精神大喜大悲,刺激过度,彻底变疯阳痿。
“因破灭而忘记一切,才能得救啊。”慈空叹口气。
“那个太太呢?她可是杀了人。”孔雀神色肃穆。
“你不会看不出来,她活不了多久了。”慈空说的孔雀也明白,咒法是会反噬,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