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他直起身子也顺带着把明修拉了起来。
“你还记得那个时候你还想杀了我吗?”王明朗的语气云淡风轻,但是看着明修的脸色在转瞬之间变得惨白,王明朗的心情非常愉悦,他慢悠悠地继续说,“反正你手上的人命再多我这一条也无所谓。”
明修低声哭了起来,他顺从地被王明朗牵着抬起手,轻薄的衬衫遮盖住遍布身体的伤痕,就好像伤害根本不曾发生一样。
“夹好了,今晚掉出来的话有你好看的。”王明朗又把玩具往明修身体里塞了塞,只是玩具被皮质的腰带紧紧卡在明修身体里,完全不用担心会掉出来。
不加掩饰的恶意往往比身体上的暴力更伤人的东西。
明修闭上眼睛,他的脸色更白了,他紧咬嘴唇,任由王明朗在他前面的器官中插入金属制的细棒,然后用黑色的布袋妥帖地包裹住,黑色的丝绒布袋上还烫印着王氏家族的章纹。
“挺好看的。”王明朗笑嘻嘻地搂着明修的腰把人拉近了,他一边轻轻啃咬明修充血的嘴唇,一边伸手揉捏起被自己疼爱过无数次臀瓣,明修身体触感实在是让他欲罢不能。]
但是今晚还有正事。
所以王明朗给明修套上了长裤,又给他穿好了袜子。小牛皮做的皮鞋早就被仆人们擦得锃亮,西装背心完全是按照明修的身材量身剪裁,在身体两侧收紧,可以恰到好处地展现明修的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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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环是不能戴的,因为如果戴了的话,即使王明朗把明修的衬衫扣子系到了最高的一粒也还是会让人看见。
王明朗有些失望地放下了他为明修特制的小牛皮颈环,他甚至还在上面镶了一粒和明修眼睛的颜色非常相称的琥珀。
但是脚环和手环都是不能少的,即使手环在袖口时隐时现,但纯白的手套一戴,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王明朗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还给明修抓了抓头发。
明修的皮肤很白,又天生长了一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都不用上粉就已经是白里透红。
所以在给明修套上西装的一霎那王明朗犹豫了,他突然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这么好看的一个人,他甚至想干脆换一个其他奴隶带过去算了。
明修是他王明朗的,他根本无意与他人分享。
但是今晚的客人很重要,王明朗绝对不能丢了面子,所以他恨恨地在明修颈侧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吻,然后又给他围上了暗灰色的羊毛围巾。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给明修带上面具,他连别人看到明修的任何一寸皮肤任何一根头发都能气得眼红。
看也不行,王明朗有些咬牙切齿地一边想着一边又啃咬上了明修被他吻得充血的嘴唇。
仆人们恭敬地捧着灰色的羊毛风衣进来了,王明朗一手接过风衣披在明修肩上。
这件风衣非常后厚实,一看就不是平时世面上买得到的货色。在市这个冬天风大的地方,即使是明修这么怕冷的人,穿着这么一件风衣出去也绝对不会觉得寒冷。
王明朗当然不希望明修受寒生病,但是他其实他更加享受的是用华美的衣物把明修层层包裹起来,他就像一个打包礼物的孩子似的那么开心
当然之后他还会一层一层地撕开明修的外壳,一直撕到明修心底最深的地方,这是后话。
至少王明朗现在非常满意。他拉着明修在试衣镜前转圈,他捏着明修的下巴强迫明修直视那个镜子里被精心打扮过的可人儿。
“多好看啊!”王明朗吻了吻明修的耳朵,然后附在明修耳边小声说。
明修冷哼了一声。
王明朗心情很好,也就无视了明修冷漠的态度,拉着人快步出了门。
王明朗的别墅离会场还有些距离,所以现在他搂着明修,若有所思地坐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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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酒会来的必定都是当地的名门望族,王明朗知道樊尧两家的当家人物都肯定会出席。
尧家二十几年前在如日中天的时候,差点落到个家破人亡的地步,但是在当时当家的尧青梅的手下逃过一劫。那尧青梅实在是个人物,现在六十几岁的人了,只要一出现,那无不引人侧目。
但是尧家怎么样今天晚上其实并不重要,王明朗更感兴趣的是今晚樊家新任当家人的首秀,另外樊家的小少爷也终于从海外学成归来了。只是那个小少爷的志向似乎并不在樊家的生意,反而是将要掌管樊家的樊清雅更让王明朗不敢轻视。
但是这一切都和明修没有关系,车里闷热的空气让他昏昏欲睡。
看着明修睡眼朦胧的样子,王明朗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他笑着按下了自己袖扣上一粒不显眼的按钮。
“先让你舒服舒服。”王明朗带着恶意把手伸进明修的衬衣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起明修胸前夹着的乳环。
埋在身体里的东西突然震动起来,明修一下就惊醒了,他死死地咬住嘴唇才没有溢到喉咙口的呻吟冲出来。
王明朗笑得更开心了,他轻轻地吻过明修光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