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在一张熟悉的大床上醒来。
他忍受着后颈的剧痛扭头观察周围:这里是自己的房间没错,被打晕之后自己又被带回了这个囚笼。微微挣动一下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四肢被沉重的镣铐扣住,叮叮当当地一阵响动。偏头一看,男人指尖把玩一把银光闪闪的钥匙笑着看自己,看样子离自己晕过去时候过得不久。
男人嘴角勾着但笑意未及眼里,男孩悚然一惊:刚刚时机未免也太过好了,完事的第一时间男人就出现了,刚刚把自己打晕的除了被自己引诱的门卫外再无他人,也许这一次逃跑根本就是对方手心里的一出闹剧
第一次逃跑就受到那样的对待,那第二次呢?男孩隐约觉得会有更糟糕的惩罚等着自己,那可能就发生在下一秒,不管自己的念头有没有动摇,他都觉得自己再没有逃出生天的机会了。
“这么不喜欢我干你,是吗?那就再找其他人满足你吧。”幼茎因为熟悉的抚触充血,男人拨弄着小东西遗憾地嘀咕。男孩却因为近似呢喃的轻语而心惊肉跳起来,大脑还未完全转过来,身体已经因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而打起寒颤。
抬手招进一拨壮汉,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孩惊恐地扭动,男人笑眯眯地问:“满意吗?”也不管男孩如何咿呜悲鸣,他转身把镣铐的钥匙递给为首的人。
男孩如坠冰窖,看着男人的背影转出门外,咔哒一声关上房门。
被一群壮汉围观,猥亵的视线舔舐全身,强自镇定的小脸、打着乳环的胸脯、泛粉的四肢关节、半勃的幼茎和湿软的穴缝。
镣铐被卸去,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几双手钳制。粗砺的手指齐根没入拨弄最深处的嫩嘴,不久前射进的精液和着子宫分泌的清液被搅得发出如同唇舌交缠的啾啾声,指甲搔弄酸肿未消的宫颈,惹得它绵绵地套弄插进来的一点指尖。
男孩被逼吞下了各种药物,药粒被肉壁倒腾着吐出来,就被灼热的龟头再捣进去。媚药喂进子宫里肠穴里,剩下小半瓶被倒进嘴里。
“哈啊啊啊”过量药物叫他无法思考别的事情,注意力都集中在被cao开的雌穴上。烫得发红的龟头把药囊顶进宫颈里,随后又顶又揉地绕着那团湿嫩软肉打着圈玩弄。
宫口被挤压的快感冲刷着男孩浑身的神经,惯于承欢的子宫情动地哆嗦,只想要被龟头用力地操干,被热烫精液熔化的媚药让宫腔濡热更加。
“啊啊!嗯嗯嗯啊”龟头如愿插进了最深处,男孩抖瑟地发出满足的娇吟,宫腔缩紧了饱满的龟头,身上壮汉因为湿软的紧裹而发出舒服的喉音,他卯足了劲开垦湿滑弹韧的小巧器官。
几个壮汉看到男孩嘴巴和后穴都空着,扶着狰狞的生殖器对准男孩剩下两个欲求不满的湿润紧穴。后穴挤进湿润的龟头,怕那圈小巧肌肉被大龟头撑裂壮汉只先用后穴口套弄小半前端,享受着龟头被括约肌圈紧的快感呼哧呼哧撸了大半刻在肠穴浅处射出来,这才cao开被烫得火热的肛口借着精液的润滑全根塞进。
“呜呜嗯!嗯啊、嗯呀啊啊啊!”被身下壮汉宫交得酸胀糯软,男孩高吟着复又紧绷起屁股被操开后穴。屁股被抓抬起来迎合抽插,身前壮汉趁男孩口穴大开一挺胯操进了男孩喉咙里,几处肉穴被阴茎充分塞满,男孩在口交的间隙里欢愉地喘息哭泣。
身前人把男孩的脸按在胯下尽情使用男孩紧热潮湿的口腔和食道,两个壮汉一上一下cao酥了娇润的肉体,挨着子宫的肠壁被磨得充血滚烫,男孩胡乱吸附住贯穿自己的硕茎,抽抽搭搭地流出最后几滴精液。
银色的乳环在男孩粉红的肉体上格外显眼,它们被舔舐着,轻扯着,更甚者用龟头顶那硬起的乳头和细小的乳环,汩汩的黏液把男孩胸脯染得亮晶晶的。
“呜啊呜、”男孩被cao得甚至没有注意到旁人对他乳头的亵玩,只是啪嗒啪嗒掉着泪承受倾注的兽欲,裹着大龟头的鲜浓精液被干得咕叽流窜。
好热
好烫
舒服
痛苦
“嗯嗯!嗯嗯嗯”体内三根肉茎先后高潮了,积压得腥气浓浊的稠精将男孩喂饱得晕晕乎乎,射完半硬的肉柱叽叽地一起抽出来,他又战栗了好一阵。壮汉粗喘着赞叹男孩被调教得当的嫩穴,捏着龟头把残留的黏液抹到对方身上才爬下那具娇小的肉体。酣畅性爱之后的舒适倦怠之中男孩感到腿根一阵刺痛,费力地低头一看,他的膝窝被人用那柄水果刀在大腿内侧划出什么东西,只是被烧坏的小脑袋什么也看不出来。他身体还极敏感,连夹腿的力气都没有就又勃起了。前后两穴黏糊糊地被再度填饱,另两个壮汉迫不及待地夹紧小小的淫荡的肉体疯狂耸动起来。
几个壮汉围着男孩手淫,男孩儿高潮还未褪尽就在几个壮汉的猛干下哭吟尖喘继而扭动迎合,流泪发情的痴态最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淋漓尽致的活春宫看得几根成熟的生殖器昂扬地矗立着,阴茎在粗暴的手淫里筋肉暴涨,坠出晶亮的长长液丝,就等男孩哪个穴空出来可以插进去大张挞伐。在这张和男人做过无数次爱的大床上他被其他男人骑上来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