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笼中鸟拎出来,提溜着进了浴室。男孩被折腾得半昏不醒,感觉到别人的触碰他下意识地挣扎,闹得只能给他擦擦身子了事。
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脖子一痛,冰凉的液体注入皮下,男孩清醒了些,瑟缩地等待药效发作,但是许久只有指腹摩擦脖颈的微妙触感。这是想做什么?男孩疲惫得已经不想再揣度对方的意图了,自暴自弃之际却被掐住了脖子。
“啊、咳呜、”
掌下的颈项纤细伶仃,白白细细的实在是很能引起人的嗜虐心。男人盯着他涨红的脸想着调教不成功的宠物就这样掐死算了,但他最后还是松开手,带点挫败地翻出跳蛋和尿道棒来。
男孩咳得疲惫,委屈地发出微弱的啜泣,没了骨头一样任由后穴被强硬塞进一枚枚跳蛋,光滑的卵状物挨挨挤挤地挤开肠道一点点被推入最深处,顶到结肠了男孩才难受地掀开眼帘,蜷起腿成功阻止男人的填塞。那圈紧而软的括约肌束着几枚跳蛋的线,开关吊在腿间小屁股动一下就是咔啦咔啦的碰撞声,合着湿闷的嗡嗡震动声在男人耳中简直再美妙不过。
跳蛋隔着肉壁刺激前列腺,男孩嫩茎颤颤地立起冒出汁水。金属制的尿道棒涂满了润滑液,男人捏住娇嫩龟头,锥子状的钝头缓慢而强硬地拓开尿道。男孩对于这种侵入还是无法适应,不敢有多余动作地压抑哭泣,看着那根细小的金属棒一毫毫深入,空气和腺液被挤回深处的酸胀感令他颈背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细腿轻轻抽搐起来。
插进大半男人又抽出来给尿道棒涂满滑液顺手把嫩茎淋得更湿,继续填塞大开的铃口,直到手上受到一点阻力才住了手。
男人将幼茎的排泄孔填得满当,往红通通的龟头吹了一口气,他抚摸着湿润红肿的肉孔把刑具拧了一圈:“在我说可以之前都不能射。”
“啊!嗯、嗯嗯、呃哈”]
?
好想射好想、
男孩被欲望烧得头晕脑胀,敏感得过分的身体甚至能感觉到尿液在膀胱里积蓄,他不知所措地微微摇头只想有什么人让他解脱。
男人无视了对方的示弱,稍微施力拨开雌穴口。男孩的穴肿得厉害,但因为穴径较为短浅所以一眼便能看到最深处。宫口被种猪cao得合不上嘴,有些外翻的软口被浊精染得晶亮,张着细洞无声地溢出精液。看到宫颈仿佛被视线烫到一般开始痉挛地吐出大股浓浊,男人忍不住将筋络暴起的阴茎操进那张淫乱的小嘴。
“呃嗯!呼、啊!啊呜呜、”
阴茎啾啾深入肚腹,大团浊精噗噗地涌出穴口顺着战栗的细腿滴到地上,男孩敏感得浑身上下哪里都摸不得,一被那双熟悉的手抚摸他就欢愉地颤抖,哪怕男人只是揽着腰,嫩茎都像是要射精一样地抽动。猪精还未流干净也足以将男孩的绵嫩子宫撑开,子宫吸吮裹缠住熟悉的阴茎,渴求更多侵犯地绞住男人烧红的龟头。
“明明身体已经习惯了我的东西还是要逃出去,你真是要被怎样惩罚才会听话?”男人被咬得阴茎胀了一圈,狠干一下就对着男孩嘬着跳蛋的小屁股掴一巴掌,即使力气不大,小孩子细皮嫩肉的几下也全红了,抖着红通通的小屁股挨cao,潮乎乎的蜜桃可口得让人想在上面留下牙印。
血流的声音在耳中轰鸣,心神都被胀热的交合处占据,小腹被顶得抽搐,酸胀的屁股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灼痛,男孩不甘地从这疼痛中体味出甜蜜的快感。]
“呜呜嗯呃呜嗯、咿啊啊!”一股滚烫的黏液打进来,子宫痉挛地吸食男人的浓浆,黏糊的精汁滋咕大响地被干得填满了黏膜的每一处。男孩恍惚了好一阵,以为自己真的被cao穿了,腹内积蓄起来的热液让他好不容易才明白过来,是男人在他体内射精了。
男人搂住软倒的男孩儿,继续把湿滑软嫩的小嘴搅动得咕叽大响,为了让男孩切实受精一般cao开烫涨的宫腔:“你说,要是你怀孕了,那生下来的会是谁的孩子?”男孩大脑一片茫茫然,被两份浓精撑得发不出声,直到被一把抽掉堵着他精关的细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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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呜嗯、哈啊”男孩剧烈地扑腾一下,滑溜溜的身子险些挣出男人的怀抱,他瘫了回去,哭腔浓重地大口喘息。那根嫩生生的幼茎胀得通红,红肿微湿的铃口痛苦地翕动却不见一滴液体。
他憋得太久了,终于可以射的时候却什么也射不出来,膀胱和精囊跟子宫一样满得酸痛流不出一丝液体,他本能地揪住罪魁祸首的手臂,只有他才能让自己射出来。
男人手指拢住那根小东西,嫩茎因为熟悉的碰触猛地一抖,在男人手里更硬了几分。这个发现取悦了他,他捏了一阵胀硬的幼茎和小囊,粗沉的肉茎在子宫里又勃起了,硬鼓鼓地泡在浊白混杂的稠浆里,坚硬的龟头被子宫软媚地讨好,裹着精汁的火热黏膜舔得阴茎吐出一股发白的腺液。
“呼嗯嗯嗯唔”男孩连绷紧全身的力气都没有,感觉到那根杵进最内里的肉物又硬了,不由得收缩黏糊宫口吞含颤动的龟头,每一下深入的迎合都缠缠绵绵地牵引出浓稠精丝,咕咕地就着精汁的润滑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