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同细细交代,”你在我那儿暂避几天,相信官府尚且不敢搜查我家”
“愚弟知道了.....”何啸天感激的回答,便跟着方伯同走到一座寻常宅院之前,方伯同轻轻拍门。
“相公,怎么这么晚?......”一名穿着素色蓝布衫的女子伊伊呀呀的打开木门,见到何啸天,愣了一下说,”这位是?”
“来!进来说!”方伯同豪迈的踏进木门,招呼何啸天把白马牵进来,”刚才在广兴客栈遇到这位孝子,要给父亲寻药,见他没地方住,便带了回来”
“这是我家夫人”方伯同对何啸天介绍,方伯同的妻子虽脂粉未施,仍出落的十分清秀,眉间带着清灵之气,何啸天赶紧对着女子低头做揖道"嫂夫人好!抱歉叨扰您几天!”
“哪里的话,快请起,”女子恍然大悟,上前扶起何啸天”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这药,慢慢找去,定能找着”
“相公,我先去给客人准备房间,”女子笑着说,”一会儿我来喂马,你们先进屋喝茶!”
方伯同见妻子如此应对得体,颇有自得之色,笑着带何啸天走进屋里。
原来这方伯同是本地人氏,年纪三十出头,乃大汉国禁军教头,负责带兵看守大汉国皇城内外,今日与何啸天一见如故,看他功夫了得,便有爱才之意,私心想招纳何啸天加入禁军,谁想何啸天竟开罪了秦王手下,只得先带回家避避风头。
秦王名叫刘弘度,高居太子之位,但性格暴虐荒淫,皇帝刘龑早有换嫡之意,奈何群臣反对废长立幼,迟迟下不了决心,加上年事已高,只能任由秦王胡作非为。
方伯同为人正派义气,虽看不惯秦王做恶,怎奈只是区区禁军教头,人微言轻,只好井水不犯河水,任凭他去。
这晚方伯同和何啸天把酒言欢,直到二更天方歇,方伯同带着酒意进房,见妻子满面愁容秉烛夜坐。
“怎么还没歇息?”方伯同打了个酒嗝,和衣便要往床上睡去。
“相公”方妻王氏连忙起身,”说话轻点声,没得吵醒孩子!”
“行!我睡了!”方伯同醉眼惺忪,坐上床边,王氏连忙过来,低声道”你这在外忙了一天,也不洗洗”
方伯同见王氏清香扑鼻,忍不住凑了过去,在王氏耳边闻着,”好香啊,娘子”
“哎呀!”王氏轻轻推开方伯同说,”我这有正事跟你说呢!”
“说,说,”方伯同满脸胡须,亲到王氏脖子上,把王氏痒得全身扭了起来,王氏意欲推开丈夫,却又推不动,只得往床尾移了过去道,”相公带回这客人,还得多加留意,此人并不单纯。”
“哦?”方伯同醉得满面通红,一身的酒气,又往妻子移动过去,伸出手要脱王氏衣服,”娘子发现了什么?”
“轻点.....”王氏被丈夫脱去外袍,穿着艳红色肚兜,轻声说,”奴家见那客人骑的白马,貌似雄伟,不似中原之物,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