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h1>第五章</h1>

    徐方南一身血污，唐颜进来时看到他的样子皱了下眉，程界在唐颜身后面无表情。

    这处跟外头的喧嚣不同，一墙之隔酒吧的大厅，这个时间是最鼎沸的，外面欢呼声，音乐声震耳朵。而这里厚的隔音板隔绝了一切，厅内光线明亮，只是中间一张大的塑料布铺开，摆了张椅子，上面绑了个人，出气长进气短，这种境况，刀切还是棍打，成效都不大。椅子腿因为重量按压在厚的地毯上，这处圈了一滩血，徐方南的皮鞋裤脚都被侵染，上衣的白衬衫也星星点点。

    唐颜进来后就奔着房间的边角，那里摆了大的鱼缸，6条鱼在大缸里面游来游去，侧身处的火焰纹随着游动闪着漂亮的光芒，缸内毫无装饰物，鱼儿们因为人的靠近有点兴奋。唐颜手指在鱼缸上划拉，吸引着鱼儿们。

    她没回头，漫不经心地说：“切几块肉过来喂喂吧。”

    旁人都没动，徐方南换了刀，整齐的从那人身上片了几块下来，他也就哼了几下，之后就没了声响。

    唐颜接过递过来的盘子，问：“还是不说？”

    递盘子的男人看向徐方南，徐方南摇摇头。

    “是的，唐小姐。”

    盘子倒空，唐颜叹了口气：“那就算了吧。”

    徐方南解开被绑人的绳子，把人放平，把椅子递给旁边的人：“擦干净。”走到塑料布的边缘，踩下自己的皮鞋，穿着袜子踩上地毯，拎起自己的鞋。之后旁边站的几个人迅速上前接手，人没动，塑料布卷好，两端打结扎好，外面套上布袋子，对着房中喷了几下清新剂，迅速撤离。

    偌大的厅里，现在就剩了他们三个人。

    唐颜走上前，对着徐方南干净的脸：“去洗干净。”

    徐方南站在花洒下，冰冷的水从头淋下，他闭着眼睛，血迹跟着水流消失于下水处。他洗完出来时，程界已经不在，唐颜半躺在沙发上，徐方南走近她，她胸膛微微起伏，手半握成拳在两侧，

    徐方南手靠近她的脸侧，把她的散发拢到耳后，唐颜没睁眼，问他：“好了？”

    徐方南收回他的手：“好了。”

    唐颜睁开眼，凑近他：“回家？”

    徐方南垂下眼睛：“好。”

    “看着我。”

    唐颜拉住他的手，徐方南就着她的力道，弯腰，唐颜扶着他腰侧，顺势把他按倒了，徐方南就着她的方向，后背嵌进软的沙发，胸前，胸前是唐颜，也是软的。唐颜埋进他的颈窝，长长吸了口气：“最近有点冷落你。”

    “想我吗？”

    徐方南没回答，他冷的手掌心抚上唐颜的背，仅一层的布料，根本不能阻挡他内心的热度，过了冷水的身体，此刻也迅速发热。

    唐颜又问：“想我吗？”

    新衬衫刚系好的几颗扣子在唐颜手里又与另一侧的布料分离，徐方南感受着唐颜的手指从颈侧到胸口，又到腰侧，她停下，搂到他的背后，轻轻挠了一下。

    徐方南答：“想。”

    唐颜的手又回到他腰腹：“有多想？”

    徐方南手从她领间滑入，从V领处入手，两只手一用力，直接撕开了唐颜的上衣，唐颜由着他拽下自己的衣服，胸口重又贴上他：“看来是很想。”

    脱光了唐颜上衣，徐方南拉过她的手，举过头顶，唐颜听话地摆好手，徐方南起身去关灯，去掉光亮的空间里，只有他解腰带搭扣的声音，脱衣服的声音，再又是压上唐颜。

    鱼缸里的鱼在争抢最后一片肉，战况激烈，翻起的水花打着鱼缸壁，荡漾着波纹，一双双银色的眼珠在黑暗中仿佛闪着光。

    徐方南没有一丝声音，他的热情与欲望隐藏在黑暗中，吻伴随着噬咬和疼痛，房间里是唐颜长的喘息声，她的每一声颤音直切进徐方南的心里，他控制着力道，在最大的放肆中延展入她的深处，每一丝的契合与摩擦都友好的抚慰着他内心的野兽。

    下楼前，徐方南光着上身，复位偏离摆放位置的沙发，理好一切。唐颜穿着他干净的外套，西装下摆盖到大腿，裙子除了有点皱，还好，徐方南穿好衬衫，关上门，关掉电梯里的摄像头，把唐颜圈进怀里，带入了地下停车场。

    月亮快接近太阳升起的地平线，郊区的空地上，满是血迹的衣服被浇上汽油，轰燃中的火光照亮徐方南的脸，唐颜手伸出车窗，把撕坏的上衣和内衣递给徐方南：“一起烧了吧。”

    等待着火燎燃每一丝布料，这短的时间里，唐颜爬到后座，对徐方南勾勾手指，徐方南笑着迎上去：“你行吗？”

    唐颜敞开他的衣服，露出自己，轻轻握住自己的胸，发出邀请：“不试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