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初夜</h1>
道明寺司处男生涯摆脱的有些糊里糊涂,几天前的晚上,他照常去会所和狐朋狗友们小聚。
所谓高级会所,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才能进的地方。
暖黄的灯光透过玻璃灯罩散发出朦朦胧胧的气息,钢琴师坐在吧台前方弹琴,衣冠楚楚的绅士淑女们零散地坐在包厢内,一切都充满上流社会的味道。
然而,簇拥在他们身边的俊男靓女却暴露出隐藏在斯文下的假面。
道明寺司郁闷地瞧着对面的好友们。
美作玲和西门总二郎坐在皮质沙发上,各自抱着一个大美人调情,花泽类则在一旁不停地往嘴里灌酒。
美作铃一边把手伸进大美女的衣服里,一边笑嘻嘻地打趣他:“阿司,最近相亲相的怎么样?”
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
道明寺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最近他心情烦躁的很,自家老太婆正在为他物色各种相亲对象。
天天看照片、相亲,然后他故意把相亲搅黄,回来再挨老太婆一顿骂。
日子像陷入一个死循环,过的了无生趣。
他对女人无非两种感官,让他害怕的,譬如他妈和他姐,剩下的全是石头,不感兴趣。
身在上流社会,难免会接触到形形色色的女人,大美人、小美人,清纯的,艳丽的,应有尽有,她们含情脉脉,目含秋波,奈何他提不起任何兴致。
哪怕经常被美作玲嘲笑是万年处男小学生,他也没感觉。
做爱无非是把尿尿的地方捅进女人的洞里,没什么值得沉迷的。
他宁可去英德贴红牌,也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女人身上。
西门总二郎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阿司,不如找个女人破处吧,再这样下去,估计伯母都要怀疑你的生理功能了。”
“滚开。”
道明寺司郁闷地拿起酒杯,任由辛辣灼热的酒液灌进喉咙,说不出的难受。
不知不觉,他意识有些朦胧,不再去管仍旧在调情的美作铃和西门总二郎,索性在会馆里住下。
空调开得有些冷,他踉踉跄跄走进会馆经理为他准备的房间内,盖上被子,闭眼就摸到床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甜甜的味道直往喉咙里滑,又不全是甜甜的味道,像极了青橄榄,嘴巴涩涩的清苦,咽下去却是甜甜的,他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昏暗,大脑依旧朦胧。
伸手便是滑腻的触感,仿佛上好的缎子,在空调的侵袭下冰凉而柔软,他意识有些回笼,才反应过来,有女孩子在吻他,而且光裸着身子。
成功抵御住各种勾引的道明寺司本应该像往常一样义正严辞推开她,然后大发雷霆。但是,这一次他却迟疑了。
青橄榄的味道不断透过舌尖的柔软渡过来,不停搅动他的舌头,舒服至极,令道明寺司沉醉其中,情不自禁地回吻过去。
初吻上来就是刺激的舌吻,技巧难免生涩,笨拙却更容易挑起情欲。
空气中回响起咂咂的水声,刺激得他下身渐渐发硬,越来越疼,急于想要找寻出口发泄,又不得其法,双手胡乱往女孩身上摸。
或许是他的生涩让女孩子意识到不对,她停止搅动,试图和他分开。
啵~
舌头与舌头勾缠出银丝,淫糜的声音激得道明寺司更加热血沸腾,他的脑子全被欲望覆盖住了,忙压在女孩身上,制止她的脱离,继续亲吻她,双手大力抚弄着女孩饱满的双乳。
不知不觉,他便脱掉了裤子,用坚硬如铁的下身厮磨女孩的柔软。
女孩的下身早已经一片泥泞,她也动情了,索性没有再挣扎,长指甲轻轻刮过他的背部,勾得人心脏悬空,不上不下。
道明寺司眼睛都红了,他用力压在她身上,不断起伏,感觉昂扬的下身快要爆炸,边吻她,边猛烈戳刺着,试图缓解快要炸开的欲望,寻找解脱的入口。
生理本能不需要太多经验,下半身很快便找到归属,完全不受思维控制地往里冲。
快到道明寺司都没有反应过来,脑袋便炸开花,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他,像是乘坐从高处落下的过山车,濒临死亡的痛快。
洞口又窄又小,根本容不下粗大的昂扬,强行冲进去,柔软的花瓣儿紧紧包裹住欲望,不停吸吮着阴茎,肉棍猛地冲破一层阻碍,直达花心,伴随女孩的痛呼。道明寺司再也支撑不住,浑身颤抖着,感受心脏传来的兴奋,精液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