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他的话,像在她颠簸的欲海里,扔下块大石头。
“随便跑。”
着她的发红眼尾。痒到不行,小穴泛起可耻的蜜潮。
他抬起手,捂住。
“我的耀宝宝……”
熟悉无比的感受,再次附上她的灵魂,她的心像被两只冰凉的手,牢牢地护住。那些上蹿下跳的欲火,他替她承受着。
他知道她的龌龊之举上?
头埋到她的胸前。被情欲操控,她动不了。
“你今天最可爱!以后每天都要这样保持住!”
“耀耀,你是怎么从吉他里跑出来的?”
琴音的刺耳嗡鸣,冷风卷走她的全部泪水。
她缩回,被抓得更紧。烫呼呼的,比起他的瘦削,这物着实大得过分。
无脸鬼咬牙问她。
“是一枚镜子,雪花边的小镜子,可透可亮了,能把心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无脸鬼问她,不满的样子。
也是那瞬间,看着它们融合出的东西,她终于明白了。
“顺便让你得偿所愿?”
“耀耀……”
你还是继续欺负我吧……
“我以后都不生气啦,以前我气量太小,被你的玩笑逗哭。但你……以后也对我温柔点,好不好嘛?”
“是啊……”
你说过的,我叫你,你就会无所不能地出现啊。做普通朋友是骗你的,我只是讨厌自己变得怪怪的,怪怪的吃醋,怪怪的被你的所作所为牵扯情绪。
“你……”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感到她心跳紊乱得不行,炽热
“我们就可以和以前一样了,你可以送我去学校,也可以在校门口接我啦?我们每天都可以在一起对不对?”
她没搭话,噗嗤笑了。
他双指并拢,磨着她的乳沟,她颤得更明显。
耳边是她的喋喋不休:
她不可相信地看着他,他一直知道她是地铁那个色狼?他从头到尾都是知道的?可是,他却一直假装不知道,他替她抓到色狼,他陪她去录口供,他的见义勇为,对她的各种帮助,都建立在……
也是那会儿,她看见阁楼梯子上,飘着个东西。她努力去看,又不见了?路浓的身形颤着,好像很不舒服。
叼住她的一颗小奶头,舌头卷起尖儿,比她的唇更烫,暖呼呼的。一股浓重的奶香。他有些满足,抓过她的小肉手,放到胯间,“再摸一次,回味一下?”
“掏出来。”
“如你所想。”
“……”
她好可笑,她又好笨,她果然只想和某只最会欺负她的死鬼做。她只想在他手底下高潮,即便他说再多可恶下流的骚话,她再脸红心跳,无措不已,都会被更多幸福满足填满。
“切,你又在嘴上舒服!你以后是不是都能一直飘在外边啦?”
他没回答,她继续自己乐呵呵的,傻得要命。
她没有动,手腕上的雪花手链却融化开来。冰雪的凉意从手腕窜入血管,很快的,它们溜到她的胸口,和小白鸽的那块碎片融合到一块儿。
“谁准你在别的男人家里发骚?”
“终于被偶像操了,满足吗?”
为什么呢?为什么啊……
路浓:“当初摸我屁股和肉棒的时候,也这么湿吗?”
他撩起衣摆,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头,抓着她的手,放到里头。
“我今天才发现,小白鸽和大仙女给我留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他拖着她的身体,抱着书包,一步步走。外面雨停歇。
“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我只喜欢你一个,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弄我,我想要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
“露着内衣,被干也无所谓吗?”他磨得她闭紧眼,眼皮没被放过。下身那物抵着她,缓缓蹭着,说出事实:“湿了。”
“怎么?想回去挨操?”
她只想要他啊。
“好……”
“好……”
她今天话好多啊……
“叫谁呢?”路浓冷笑,更像自嘲,“我的死忠粉。”
话语还是窜出来,他期待那么久,他渴望那么久,她亲口说的,满满温柔的,全世界最惹他疼的:
他带着她的身体,推开路浓,没用什么力,也实属奇怪。捡起书包,往外走,推开门,回过头,路浓瘫坐在小沙发上,看不清表情,没有叫她,没有阻止。
“我来收迟拿的补偿。”推上她的乳罩,两颗白嫩的奶子迫不及待弹出来,上面的梅果早就傲然翘在那儿,惹他亵玩的骚样。
她需要咬破嘴皮,才能抵制娇喘出声。
她的心好空啊,即便欲火在整具身体里烧着,即便他真的和她做爱,她都不会满足吧?
“回去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