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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清楚可見,歸投的胸前很偉大,擁有兩團胸肌。只是不堅厚緊實,呈現微微下垂的危機,某種程度上就像老奶奶的奶子。「這般不雅,多半是忙於縱慾,無暇鍛鍊。導致肌肉走樣,我可別步上後塵。」胡戈暗自警愓,轉念間又得到一種啟發:「男人縱使沒有強壯的體格,令人動心。但是只要有權有勢,一呼百諾,不愁找不到洩慾玩物,就怕一根屌兒應付不來。看來傳言不假,此乃千古不變的真理。我想出人頭地,不能再存婦人之仁,非得把握此次良機,方有機會更上一層樓。到時別人自會湧上來巴結,我想幹什麼,豈不事半功倍。說不定眼前的旖旎場景,正是我未來的寫照,不知那是怎樣的爽快滋味?」他一面盤算,一面看著。歸投左擁右抱,盡享人間艷福。

    他關注的焦點是人,婢女不算的話,計有四色狼與七仙女,個個身無寸縷。

    「鸡巴抽……那不就是……」胡戈恍然大悟,猛地扭头。「喇嘛可以近女色?」

    歸投個子不高,挺著大肚子半坐半躺於矮榻上,光溜溜的身上,黑色毛髮如墨渲染,從胸口一路拖灑到腳踝,密度不均,恥部最為茂盛,烏黑濃密宛如一片蠻荒叢林。突顯粗獷的象徵,乃是男人的私密處。正常情況下,棲息著一隻大鵰伴著兩粒卵蛋。

    一間很寬敞的房室,燈火輝煌,輝亮滿室的奢華,顯赫氣派的尊貴。陳設樣樣講究,從牆上的掛飾到鋪地的毯子,無一不名貴。几榻椅櫃,材質不是紫檀木,就是紅木。器皿非銀即金,閃閃亮亮,奪目撩人。只是這些都是身外之物,胡戈沒興趣研究。

    胡戈此行目標明確,最關心的對象,自然非歸投莫屬。兩人相識已有十來年,交情雖未好到裸袒相見,但也熟到有剩。意外的是,一眼瞬間,胡戈差點認不出來。主要的是,他從未見過,也未曾想像過,赤裸裸的歸投,袒胸露乳會是怎樣的……迷人?

    正是歸投大展雄風的利器,但因某種緣故,看不到完整的原貌。

    四名侍妾熱情如火,如膠似漆,諂媚殷勤;兩名婢女非關意願,忍辱負重,十分辛苦。六人組成二二二隊型,合力侍奉。與歸投形成縱慾聯盟,恩恩愛愛共譜肉蒲團。

    這時,頭大已經縱身躍到另一根橫樑上,朝著橫在他與小唐之間的那支樑柱比著。

    前鋒是兩名裸身侍妾,左右賴在歸投身上,一人負責灌酒、一人負責餵食。兩旁另有四名丫環隨侍,兩兩一組。一人端著酒壺,一人負責斟酒。另一組則供應食物水果,一人端著,一人負責剝皮或切肉。歸投負責動口又動手,親嘴、捏奶、吸奶頭。中場也是兩名侍妾,赤裸裸地跪坐在地毯上,左右抱著歸投的大腿,輪流握住他勃硬的陽具、捧著陰囊,搓搓揉揉,吸吸含含,狀似吃到天下間最美味的東西。胡戈看到嘴開開,小鹿亂跳,陰莖硬翹,心想:「原來,雞巴不僅可以攥套,當真吃得。瞧歸投那付淫歡樣,突然挺起腰,浪叫一聲,好像被電到,感覺爽翻了。」他眼界大開長了一智,同時憶及陽具被雞巴龍含住的感覺,實在是舒服極了。只是當時陽具並未硬勃,以致於胡戈並不知曉,那軟硬之間被吸含的感覺其實天差地別。縱使如此,他已被撩人的春光煽惑到渾身像著火般的難受,不知不覺捏著自己悶脹的硬屌,按摩紓解。

    「不然咧,咱們走吧!」話落,頭大閃身而出。胡戈不敢稍待,緊隨其後,朝前直衝,越過欄杆進入迴廊,耳朵立刻聽見軟噥的淫聲交錯粗濃的喘息,眼睛則看到頭大抬手往上比。胡戈仰頭望去,豁見橫樑上有人在招手。一名穿著打扮很像叫化子的少年,笑咧著一口潔白的牙齒,八成就是麻雀小唐,縮身藏在屋簷下,還真名符其實。

    胡戈瞠目結舌,內心發出讚嘆:「皮膚真白啊!映著燈光,柔滑的感覺,看起來絲毫不輸,那幾個妖嬈的娘們。若非滿佈毛髮,還真像……」他想到大祭典的豬公。

    胡戈嚇一跳,發現那隊護衛已不知去向,訕訕道:「才一會兒功夫,人走啦?」

,這裡山明水秀,有這麼一座奇特的雙塔,外界理應傳得繪聲繪影。結果卻甚為人知,默默無聞,跟曹府的行事風格,有所抵觸,不對啊、不對!莊園戒備不嚴,惟獨雙塔固若金湯,不是擺明裡面藏著最高機密嗎?究竟會是什麼東東?」

    ★待續★

    這時候,那六名護衛又排成二列,齊步前進,繼續巡視而去。

    胡戈趕緊縱上去,盤腿而坐,雙手抱著斜在身前的三角支架,傾前將面孔湊向牆壁,屏息讓視線從鏤空的雕飾間穿進去。居高臨下,很容易便將室內的動靜盡收眼底。

    大致上,戰場分為三處。

    「行了,咱們走吧!」頭大招呼道,卻得不到回應。扭頭一看,胡戈的臉頰貼著石頭,動也不動好像睡著了。他伸手扯下,「胡兄弟!別發春夢了,換我們上場啦!」

    突如其来的一问,头大没料到,愣了下,笑着把斗笠戴正,边转身边说:「我只听说,喇嘛不同于和尚,会吹很长很长的喇叭。至于荤

    範圍太廣,他毫無頭緒,實在好奇得很,很想不顧一切,闖進去一揭神秘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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