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裙下鬼(上)</h1>
周述真没想到,陈锦成年这天就给了他这么个惊喜。他心里气得要发疯,又有些茫然无措,面上还装着不动声色。好在他打小就这么会装。
他一进玄关,陈锦就瘫倒在了地上,周述拉着一张脸把人塞到了浴室打开花洒又把门关上,自己在客厅点了根烟消化一下震惊和愤怒。他并不打算和醉鬼争短长,一切等陈锦明天醒酒了再说。
但陈锦没打算。
她确实醉了,酒里还被褚衡加了些许助兴的药物,花洒里的冷水根本不能平息身体内部渗透到皮肤表面的炽热。于是她带着一脑袋混沌模糊的意识遵循了本能,裸着身子从浴室里爬了出来,赤裸得一如她降生那日。
于是周述看着他的继妹,他十几年来朝夕相伴的家人,青春期漂浮不定的美好意象,午夜梦回时一次次的肖想磕磕绊绊地从浴室,从光洁的地板上爬到了他的脚边。
他没有阻拦。
陈锦用脸蹭了蹭他的膝盖,带着一种纯真又茫然的表情攀上他的大腿,用口唇和牙齿一寸一寸地拉开拉链,任由继兄的狰狞肉棒磕在颊上,最终秉承还没有忘记的尽善尽美的原则舔了两下。
然后她抬起臀部,用依旧懵懂热忱的神情缓缓坐了下去,将优美的颈伸得老长,一如一只声嘶力竭悲鸣的天鹅,揽住了继兄的脖子。
疼痛稍缓之后,体内有如炙热虫噬。陈锦在周述的耳边叹出一片冰凉酒气:“哥哥,求求您拿肉棒操操我呀。”一如她梦中无数次的呓语。
周述把陈锦翻了过来放在沙发上,以传教士的姿态开始缓慢地抽动。
相较于深夜周述无意听见的备受压抑的破碎呻吟,被欲望浸透的声音甘美得有些过分。陈锦残存的一线清明让她回过神来,紧紧咬住手指。她有些恍惚地想起课程群里一个神奇的ID:就算是妹妹只要有套就没问题了吧。
真是莫名其妙。
周述沉默而亢奋地持续重复着一个动作,不肯做任何多余的动作,仿佛锲而不舍推石头的西西弗斯一般,看着自己大得有些狰狞的性器在继妹被操得红肿的下体里进进出出,牵连出许多半透明的液体,顺着缝隙滴到皮质的沙发上,近乎形成一个小小水畦。
“哈……”
陈锦目光空洞望向天花板,身体一阵抽搐,穴肉紧紧绞着周述的肉棒,让他想起某种水生动物,也是以这种动作温柔地吞噬绞杀猎物。
周述缓缓拔出肉棒,将白色的精液射在了她娇小的乳房上。
时隔许久我终于更了…我以为我要太监了…这个格式我也整不太明白所以段落里出外进的不太整齐…对付看吧…求评论收藏求珍珠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