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范糖的鬼畜男友2(h)</h1>
是什么时候发现男友的古怪之处呢?
两人相处了大半年,范糖不知道其他情侣是否也像他们一样慢热,刚开始交往时,彼此间都是生疏的客气,漫长的相处后,才缓缓走出第一步。沈斯从不主动亲吻她,只有两次吻在脸颊。牵手的次数也是少得可怜。可是平时这样算得上禁欲的一个人,却会在上周的雨夜不打一声招呼敲开她家的门。
当晚,他们做了三次。第二次时,范糖还有力气在他的身下哭着求他,“慢一点,沈斯,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啊......”沈斯用后入的体位,狠狠地压制住范糖,女人白嫩的肌肤在夜间透着光泽,窗外的雨又急又大,沈斯的攻势也越来越猛烈,“啊.....嗯……嗯……沈斯”,“嗯……哼......”范糖的脆弱的脖子被按住,脸也被死死的压在枕头上。“闭嘴”沈斯只说这一句话,说完又将深陷花穴的阴茎拔出来,又插进去。被完全控制住的范糖像只被阴毒的狼控制住的猎物,只能压抑着声音轻轻地哼着声,下体吞吐着肉棒的同时,不断的溢出水液。沈斯腰部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拉动着,汗水在运动中慢慢的滋生,他直起身,改成跪坐骑在顾晓的身上,这样更方便他用力。这样的姿势下冲刺了几次,女人又爆发出小兽般的呻吟,小穴一阵一阵地抽搐,最后眼泪汪汪地高潮了。范糖被抽空了力气,整个人像摊烂泥一样趴在床上。沈斯也停下来,就着完全湿润的穴又抽插了几下,趴在范糖的身上射了出来。范糖反手轻轻地推了一下他,沈斯起身将装了精液的套子打好结扔进垃圾桶,两人安静地躺了一会。就在范糖昏昏欲睡的时候,沈斯还不放过她,第三次时,范糖已经被潮水一样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浑身无力的她只能趴着小声的呻吟。又插了许久后,沈斯感到射精的冲动袭来,下意识的伸出左手掐住白嫩的脖颈,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扣住喉管。范糖大脑一片空白时,窒息的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可是她被沈斯完全制住,根本挣脱不开。恍惚之间,视线好像对上了沈斯的眼睛,他背后的一室黑暗正冲着她张牙舞爪。
沈斯在人前总是笑得温和无害,让人不禁想起曾经暗恋的学长,一身的斯文气质勾人心弦。他经营的咖啡厅里摆着一架钢琴,有时兴致来了,他还会即兴弹奏几曲,窗外的阳光温暖灿烂,屋内的绿植多肉绿得可爱,男人十指灵动纤长,轻松愉快的音乐在指尖下流淌。可是人呐,别忘了阳光之下必有阴影。
范糖经常光顾咖啡厅,找一个无人的角落看书,沈斯会静静地坐在她的身旁,把玩她耳畔散落的碎发。或者干脆也捧一本书,端上亲手煮的咖啡,两人经常这样度过一个惬意的周末。
沈斯的左手戴着一串檀香手串,抬手翻书时,会让空气中带起清新的木质香味,那香味曾在很多个午后让范糖舒心,也曾在静谧漆黑的夜晚让她心底发凉。
都说女人在经期性欲会变得旺盛,但范糖总觉得自己饥渴得有些不正常。自那次雨夜整个人被翻过来覆过去的一顿狠操过后,范糖越来越粘沈斯,虽然小穴肿痛了好几天,但可能是被操得熟透了,她这几天晚上总是忍不住夹腿摩擦。这种纯粹的肉欲越来越强,经常闹得范糖一边听课一边流水,只能下课时匆匆去洗手间擦掉,娇嫩的阴唇经不起纸巾频繁地摩擦,可是范糖也很无奈,她哪知道破处以后没有肉棒的日子这么难捱。
已到深夜,范糖躺在宿舍的床上,手机的光屏亮堂堂的,以往她和沈斯仅仅只是互道晚安后,就结束聊天。今晚不一样,范糖看着沈斯的微信头像,简单的黑白线条勾勒出一棵月下古树的模样,左手难耐的伸进睡裤里,衣物摩擦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很清晰,但隔着帘子,这点声音又显得微末。
食指在两片大阴唇间摩擦,不用多久就勾出些许水渍,这样的撩拨下,小穴又没有温热粗壮的填满,只是不甘心地吐着一波又一波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