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白衬衫</h1>
一大早,姜淡就醒了,她拿手在内裤底下摸了一把,潮湿的,又梦到他了。
面无表情地把内裤脱下,拿在手里,她看着那些潮湿的痕迹,回想起了刚刚的梦。
漫无目的的黑,却有两具雪白的身体在抵死纠缠,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他的硕大在自己的身体内抽进抽出,带起一片刺激与欢愉,她听见了自己不知羞耻的呻吟声,被顶到爽了的尖声高叫,人在自己的梦里要什么羞耻。
她和徐白,是春梦的主角。
姜淡第一次见到徐白的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和她是一对甜蜜的情侣,他会和她在厨房做,插几下喂一个草莓;在浴室做,他把她抵在滑腻的瓷砖上用后入的姿势;在阳台做,看着夜空中的星一闪一烁,他们的最大乐趣就是在房内肆无忌惮的做爱。
多好,姜淡在第一次醒来后这样想到,她能感受到内裤的黏腻,小穴的兴奋,那种感觉让她想真正体验一下。
在此之后她几乎每周都能梦到那么三四次,她和他在梦中缠绵。在梦里多么亲密在现实就有多么陌生,他可能连自己叫什么都还不知道,姜淡这样想。
快七点,她要去上学了。
到了学校,进了班级,她看着那些早就到了教室伏在桌上做作业的身影,突然顿悟,好像自己已经高三了。
到了位置,姜淡趴下想睡觉,昨晚的春梦搅得她没有睡好,或者说是,爽得她没有睡好。她想,要是真的和他做,那有多爽。
可惜,还没等她找好舒服的姿势,就被人大大咧咧的搂住了肩膀。
“诶诶诶,别睡呀,这么早就困了?”
姜白无奈地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人,一头奶奶灰的短发,五官却长得很是清秀,不过搭在一起却有种别样的帅气,单纯靠颜值撑得起。
男孩咋咋呼呼在和她讲昨天自己游戏操作有多骚又赢了多少把。
姜淡感觉有些聒噪:“曾梁……”
“借过”
姜淡看向突然插话的人,是徐白。
“啊啊啊,不好意思”曾梁又咋咋呼呼地跳到一旁。
徐白从她旁边经过,姜淡闻到他身上白衬衫的味道,白衬衫什么味道?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