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閻扶著她的腰,不輕不重地搗著,任意在其中攪動,慢慢地轉,磨蹭著每一摺的顫抖,品嘗著每一寸的緊縮,那樣的快慰簡直讓人沉淪。
他咬著牙,想更進去。再深一點,再進去一點,他想更完整地填滿她,佔有她的全部,讓她不能去想別的事。
他爬上楼梯,表情一贯的冷淡,但步伐却比往常都快上许多,好几步甚至是连跨两阶越过去的,他的套房在顶楼,走廊尽头,隔壁的前阵子毕业搬出去了,还空着。
这则讯息很快被已读。
她传了张看不出来是啥的贴图,一团胖呼呼的棉球,只有她觉得那个丑东西可爱,“今天下午没课?”
把她的心全部佔據,只許她想著自己。
安旖没有马上回覆,他晓得她不是在犹豫,而是真的有其他事分了她的注意力。
庭阎打开门锁,刚踏进去,门后就跳出一道人影。
他輕輕摀住女人的嘴,她瞪他的時候,庭閻忍不住笑了。
人直接跳到他背上,“有没有吓一跳?”勾着庭阎,不肯下来。她当然有他家的钥匙。
「尤其是衛浴設備,都是一人一套的。」是公寓管理人的大嗓門,接著是隔壁開門的聲音,真的,一清二楚,「這間剛空出來,不騙你啊,我們這裡幾乎都是滿的。房租便宜,設備又齊全,我就住在對面,有問題馬上就能處理,服務很好。」
「嗯……」從喉嚨深處壓抑擠出的喟嘆,讓庭閻不自禁閉上眼,壓在她背上,一隻手按住她撐在牆上的手。
他也覺得自己很白癡,但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要如何才能真正進到這女人的心裡。
庭閻悄聲對她說:「這裡服務是真的好。」說著,更放肆地動了起來。
「啊,閻…痛,我好痛……」安旖楚楚可憐地喊疼,轉頭看他,眼眶泛淚,「你慢點,我沒辦法一次就讓你進來……」
手机震动了,“要见面吗?”
內臟裡所有的空氣,彷彿都隨他進入這女人的體內後,反而被擠出來了,他的身體空蕩蕩的,縮扁成沒有知覺的空殼,唯獨在她其中的知覺是活著的,鮮明的,窒息的,滾燙的。
不,庭閻心裡想,要化掉的是他,他的腦子,現在全變成糨糊般軟爛的液態,無法思考,只貪婪地徜徉在那一波波襲來的快感中,他被女人絞得緊痛,那裡,是他強行鑿開的隧道,拓展了他所求的慾望所能伸張的空隙。
看房的租客問了些問題,隔著牆,連隔壁走動的聲音都聽得見。
她渾身都軟,軟得像是再熱一點,就會化掉似的。
其实有,但庭阎回答:“嗯。”不置可否的语气。又明知故问:“怎么了?”
他迟疑着,不想显得自己太过急切,才发了出去,“好。”
向庭阎总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最靠近门边的位置。上课时,不是在滑手机,就是趴着睡觉——安旖传来讯息时,他又舒服地窝在自己的位子上,闭目养神。
那樣,他才能確信自己是活著的。
慢,但很沉,只退出些微,便又使勁撞了進去,順著那進入的陣陣猛烈,女人在喘息中壓抑的呻吟,分外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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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庭阎住在大学附近的学生公寓,不大,但有自己的独立卫浴和洗衣机,还有个阳台。那里只租给男学生,严禁带人回家过夜,尤其是女孩子——学生大抵年轻气盛,总是会知法犯法,他撞见过几次偷溜进来的男女。
他抬头,看着讲台上副教授的背影,回她:“现在。”
走廊上傳來腳步聲,「我們這裡的房間,都有特別整修過。你可以參觀看看。」
手机震动了一下,他很快睁开眼睛,点开,她问:“几点下课?”
一點一滴,似在誘導這個女人屈服,又像在強迫她接受自己的全部。
對一切都不在乎、不在意,情緒未曾因為旁人有所起伏的他,卻對這個女人充滿貪念。因為她而不安,因為她而害怕、痛苦,完全就像著了魔似的。
赤裸着双脚,绵软的身子泛着湿气,散发他浴室里的马鞭草沐浴胶气息,发丝上的水珠淌落在他
但钟一响,老师都还没开口,他早收拾好东西,书包往后一甩,直接闪人。
她大概是真的很難受,肩膀僵硬地挺起,手勉強撐在牆上,隨時會倒下似的虛弱,可那被他慣穿的身下,卻是另一番風景,腰隻一抽一抽地瑟縮、閃躲著,看上去,反而像在擺扭、迎合。
庭阎的心,顿时窝囊地颤了一下。
庭閻俯下身,貼上她的嘴唇,慢慢地包覆著,那軟糯的唇顫抖著,他撬開她的牙關,伸了進去,舌頭一上一下地攪動著,腿間則順著那不疾不徐的力道,饞涎地攪動著,像在畫著圓弧,讓她稍有適應的片刻,得了吋微的應許,便立刻進尺深入。
直到钟响前,向庭阎始终是清醒地盯着黑板,面无表情。系上几个女生见她们的系草大人难得没趴下去,纷纷蠢动等着待会要上来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