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肯特支线：追途part10

    他们总是很忙。这个世界需要他们。

    你想起正义联盟为了逮捕卢瑟时中了他的圈套，布鲁斯当时死在了你的面前。

    他的目光如此认真，你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的。

    这已经是你多少次遗忘真相了？

    你想起卡洛斯在三岁那年受到了极端反超人类组织的袭击，差点死在了你怀里。

    不要离开我。更不要离开大都会。我比你害怕失去我还要害怕失去你。

    克拉克的表情看上去很严肃，卡洛斯则是快哭出来的模样。

    克拉克的声音依旧温柔，自你与他相遇后的数年来从未改变过。

    克拉克推开了门，把精神崩溃的你抱在怀中。干涩的眼睛似乎失去了流泪的机能，你颤抖着身体坐在他怀中，神色黯然。

    赫尔薇？

    怎么可能？我很强，谁也不能杀了我。除了死亡，什么都不能让你我分离。

    你意识到这是个可以了解父子矛盾的机会，便站在楼梯口不动声色地围观。虽然他俩都有超级听力，但这种时候估计不会顾虑那么多吧。

    谁得了病？你吗？

    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的？又是因为什么？

    一系列变故加上大脑的损伤彻底压垮了你，让你逐渐变得疯疯癫癫起来，记忆也开始丢三落四。

    你的记忆中有太多断层。

    我前几天还在新闻里见到了他们！

    你想起自己也差点折了进去，在爆炸中死里逃生，却在逃亡途中摔坏了头。医生告诉你，你的大脑因此留下了永久性的损伤，这会使得你产生精神上的问题。

    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我的朋友？

    只要你乖乖的，我就答应你。

    而你听到的东西，远远出乎意料，却又意外的合乎情理。

    你会离开我吗？

    你总是在自欺欺人。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你回想起了一切

    赫尔薇。

    那是巴特和迪克。

    总有机会的。

    好痛苦。

    作为联盟成员时，你惹上了许多敌人。作为超人的妻子，盯上你的人也绝不会少。

    崩溃地坐在地上，你努力将一切奇怪的地方链接起来。

    想起自己没做晚饭，你刚打开门想要下楼，就看到克拉克和卡洛斯站在门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死。

    隔着门，你听到了克拉克的声音。

    你疯了。

    虽然不明白

    沃利死了。布鲁斯也死了。他们是被卢瑟杀死的。

    你确实很不对劲。

    真的吗？

    抓住他的领带擦掉眼角的泪珠，你用带着鼻音的脆弱声音答应了他的请求。克拉克满意地勾起了嘴角，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了你的。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或者被谁操控过，导致你对世界的认知产生轻微的偏差？抑或是心灵海盗之流对你下了什么奇怪的暗示？

    可是为什么你从未被告知？为什么连卡洛斯都知道了，你却什么都不明白？

    心脏开裂的痛楚，也不过如此了吧。

    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关上了门，死死捂着嘴，抵着门的手臂止不住地颤抖。

    算了。

    还是别纠结这些没根没据的东西了，你晚饭都还没做呢。

    你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安慰自己，但你知道，这根本毫无作用。

    对。就是这样才好千万别忘记你的诺言啊，赫尔薇。

    因为你疯了。

    病？

    为什么妈妈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卡洛斯质问道：为什么大家都说妈妈很可怜？全都是你的错，对不对？都怪你，妈妈才会变成这样！

    男人俊朗的面容上浮现出几抹隐痛，被亲儿子如此责难似乎伤透了他的心。他沉默许久之后，回应道，确实有我的责任。

    你想起了沃利的死讯。

    当然。

    这个世界永远比你想的要残忍和危险。

    我还在这里。

    啪！

    当个乖孩子，卡洛斯，别再刺激你妈妈了。你知道她每次犯病的结果会有多糟糕。

    你知道他们很忙。

    赫尔薇。

    当他动作轻柔地吻上你额角的时候，你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你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衣服，就像是即将溺死在深海中的人抓住最后一截浮木。

    你究竟忘记了多少？

    这么讲的话，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你绝对有哪里不对。

    ？

    你必须想起来才行。

    面对你歇斯底里的质问，他的声音格外的平静。

    你总是在遗忘你总是在迷失你总是

    打从一开始，你就不正常了。

    你还是挺了解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