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能的反应吧……看着越前满脸憋得通红不停干呕,仁王有点心疼,更有点自责,忙抓住他的手腕扯开,俯身吻住他的唇。激烈缠绵的热吻过后,他深深凝望雾气笼罩的琥珀眼眸良久,附到越前耳畔舔吻着耳廓,哑声问:“告诉我,小东西,你想要和谁做爱?”
“啊……”在从未体验过的刺激里不由自主挺起胸膛,难耐的瘙痒和着些微痛让越前觉得另一边被冷落了,抓着仁王的手放到胸口,喘息着道:“这边……这边也要……捏一捏……”
迷蒙中分辨出是仁王的嗓音,越前努力掀开沉重的眼皮朝上看了看,直到确认是那张无数次出现在梦里,阴柔俊美的面孔之后,才肯乖乖张开嘴,用舌尖去舔弄贴在唇上的茎头,并在膨大后主动含进口中吮吸。
感觉火热的触感不在最渴望抚慰的地方,越前不满的挺了挺腰,握着性器一边揉动,一边皱眉含糊不清的催促:“这里……舔这里……”
不是手冢吗?这样的认知让仁王稍微松了口气,想要继续试探却又担心引来越前的警觉,干脆将越前的T恤撩高,垂头含住一粒诱人的樱红,轻轻啃噬。
听完这话,仁王微怔,片刻后眼底涌起难掩的狂喜。紧紧拥住在怀里不住颤抖的身体,怜爱的吻落在越前眉心、眼睫、鼻尖,而后细细摩挲着艳丽的嘴唇,他低哑轻笑:“我也是啊,小东西……几年前那个晚上,你把我的胃口养刁了,让我除了你再也无法接受别人……所以今天,你要负责喂饱我……”
“来,小东西……”抱着越前回到卧室,将他平放在床上,仁王三两下剥光彼此,翻身趴伏在肆意扭动的身体上。用涨紫的顶端去顶弄微启的唇瓣,柔软的触感带来一丝强烈的刺激,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拧着眉道:“给本大爷张嘴,好好舔!”
喝醉了酒的人手上自然是没轻重的,这一下让仁王差点没疼得跳起来,高涨的欲望也平息了。所以……也不是迹部了……擦拭着额头流下的冷汗,他决定不再自己作死,转过身虚跨在越前身上,扶着半软的性器在水润的唇瓣上摩擦,哑声低哄:“来,小东西,张开嘴……”
可真是个让人堕落的小东西啊!按照越前的要求捏住另一粒樱果,微微用力拉扯的同时用生着薄茧的指腹去摩擦乳尖,听着耳畔传来的细细呻吟,仁王觉得自己没喝酒也快醉了。手掌把单薄的胸膛挤捏得微凸,肆意舔吻啃咬着已然红肿的乳尖,他只觉下身胀痛难耐,急需那张在颈间磨蹭的嘴唇的抚慰。
原本已无意识的张开嘴去轻舔滚烫的柱顶,双手在青筋鼓涨的茎体上细细摩挲,可当越前听到属于迹部的声音后顿时不干了,掐住仁王的性器往旁边一掰,挣扎着要爬起来,哼哼唧唧的道:“走开,猴子山大王!我不要跟你做……”
底想的是谁?是那几个人吗?那几个这些年来一直与这孩子保持着联系,甚至传出绯闻的人——手冢、不二、迹部、幸村……越想就越觉得不甘心,认为自己有必要确认,他托高越前的脸舔去唇角滑落的津液,游移到小巧的耳垂边,压低嗓音道:“越前,不要大意……”
“部长?”熟悉的嗓音惹得越前微怔,可酒精上涌的热度让他看不清楚眼前人的脸,只能摇着头气哼哼的嘟哝:“我不要部长……走开……”
虽然还有一些残留的疼痛,但淫靡的水声足以让仁王忽略掉这一点痛,又或者说这种痛反而是绝佳的刺激。克制不住的粗喘着,慢慢摆动着腰往更深处抵入,深喉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而恰好这时越前的手摸上了他腿间两粒紧绷的球囊,让他一下没能忍住,竟射了出来。
“不二……学长?”被酒精搞得浑浑噩噩的大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他吞下那些难喝东西的人会变成了不二,越前不愿多想,直接把手塞进嘴里,想要把才吞下的那些东西给吐出来。
曾经火热缠绵的记忆浮上眼前,与现实重叠,仁王喉间溢出低低的笑,舌尖沿坚硬的柱体上舔,绕艳红的顶端打转,最后深深刺向不断滴落透明粘液的铃口。仿佛想让身下的孩子更加深陷情欲,他一边啜吸出更多粘液,一边用手指灵巧把玩着越见紧绷的球囊,甚至还
强烈的快感自然是愉悦的,但愉悦中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懊恼,毕竟快对男人在某个方面不是一个好的形容。喘息着退出给了自己无限愉悦的那张嘴,稍微有点心虚的看了一眼越前唇角滑落的白浊,仁王想了想,俯身凑过去吻着艳红的耳廓,用不二的声音含着笑意轻哄:“龙马乖,都吞下去啊,一点都不要剩下……”
火热的舌尖直往耳朵深处钻去,越前敏感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急促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呻吟道:“前辈……仁王前辈……”
不管越前是否听得懂,是否听得进去,仁王的吻从这一刻变得狂热,在白皙的胸口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一直吻到圆润可爱的肚脐。微微抬起眼,望着正无意识自己拉扯着乳尖,喘息呻吟着的越前,他把两条纤长结实的腿分开,抓过一个枕头垫在柔韧的腰下,低头在颤巍巍挺立着性器上用力亲了一口,然后将浑圆的球囊含入口中,用舌尖去戏弄两颗小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