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到晚上了,挖坟掘墓啥的安琪还是第一次,她非常兴奋,倒是冲淡了刚才的挫败感。安琪从萨姆手里抢过打火机扔进墓里,嘴里还念念有词,“对不起呀,我不是不想送你去地狱,只是你太会玩了,我们完全找不到啊!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作死,魂飞魄散其实也挺好的,从此什么烦恼都没了。”
迪恩和萨姆听着她的话非常默契的翻个白眼,烧完了尸体,三人又去医院看了贝蒂,安慰她一番,就买了吃的跑去她家守夜,虽然尸体烧掉了,可那个女鬼还在不在谁也不能肯定,万一她真有什么组织掉到了花坛里,阴魂不散怎么办?
所以他们没跟贝蒂说解决了,更没让她回家,而且好事做到底,三个人还一起帮她收拾起了屋子,收拾完了往客厅一坐开始吃饭,这时候安琪才想起他们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迪恩一边吃着一边发愁,“那个女鬼只找整容的女孩,贝蒂现在不在这里,咱们怎么就算守一夜也不可能知道她在不在。”
话音刚落就见安琪胸前的灵石发出微弱的光芒,光芒一闪而过,迪恩和萨姆一眼瞅见跳起来,“她来了。”
“光线很弱,可能在走廊里。”
安琪没看到自己的灵石,但她脑子转得快立刻就知道了他们在说什么,也马上跳起来跟上,顺便把灵石摘下来放在手里,果然他们奔到走廊上那灵石又亮了起来。
迪恩和萨姆把安琪护在中间,三人先向左边跑了两步越来越暗,又急忙返回,如此试探两次跟着那鬼跑到了楼下,这时只听最西边的那户里有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三人直接跑过去,到门口时果真灵石亮了不少。
萨姆用力拍着门,“小姐,请问发生什么事了?我是大楼的管理人员,请快点来开门。”
敲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这时安琪的灵石已经没有亮光了,那是个长发披肩的女孩,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她看了看门外三人,“你们都是管理员?有什么事吗?”
迪恩说:“我们是他们请来清理不洁物的,刚才听到你这里有人在喊叫,发生了什么事?”
“不洁物?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说你屋里有没有让你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
长发女孩点点头,“你们真能帮我吗?”
安琪怕再耽误下去那鬼又怕掉,她冲过去拉住女孩的手,“当然了,先让我们进去看看吧。”一边说着一边从女孩身边挤了进去。
那女孩可能刚才被自己吓呆了,居然也没说什么,迪恩给她个安抚的笑容,也和萨姆进到里面。
然而那鬼已经走了,迪恩只要问那女孩为什么会尖叫,女孩犹豫半天才把自己头上的假发摘了下来,露出光秃秃的头皮,“我正在做化疗,可是我不敢看自己的光头,所以我买了假发就算在家里都不肯摘下来,虽然有点自欺欺人,可戴着假发让我觉得安全。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戴着假发刚才在浴室刷牙时还是看到我的光头,我摸了又摸明明戴着的,可镜子里的我就那么果露着头皮,还有人一直在我耳边说假的假的。我吓坏了就喊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人交换个眼神,那鬼越来越疯狂了,这位姑娘明明是生病化疗戴了假发。
安琪和迪恩安慰了女孩半天,留下电话就先走了。
萨姆皱眉想了半天,“也许这鬼不是沙娜。”
“那会是谁?后来自杀的两个女孩在跳楼前都有过精神失常,只有沙娜是被人迫害毁容推下去的。”安琪也皱眉不解其意。
迪恩听到她最后一句话突然想到了什么,“沙娜是被苏珊害死的,那苏珊呢?”
“苏珊逃走了,你是说苏珊有可能也死了?”安琪张大嘴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
萨姆也觉得有可能,“从那以后警方再也没有苏珊的信息,可这不说明她逃走了,也有可能是被人杀了,那个被抢得男朋友最有可能。”
安琪又把他们的关系捋了一遍,想了想说:“不错,开始我们是进入了误区,最讨厌整容的应该是苏珊才对,她觉得她是因为沙娜整容才被抢男朋友的。”
萨姆说:“我们现在应该去找那个男人。”
迪恩皱眉道:“现在已经太晚了。”
萨姆开始查那男人的资料,“他不在波士顿,警局最后一次录口供后他就去了新泽西州。而且给苏珊定罪的证据是苏珊逼他拍下的视频还有他的口供,据他说苏珊把沙娜推下去就逃走了,他是最后一个见到苏珊的人。”
迪恩说:“很有可能是他杀了苏珊然后把她的尸体藏在这楼里。”
安琪皱眉道:“出事的那间屋子我们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不可有尸体,他会藏在哪儿呢?”
萨姆又道:“亨利伯恩,这人曾经在大楼里做过电机房管理员。”
“机房?”迪恩抬头看了看中央空调的通风口,“她能在这座楼里随意来去。”
安琪和萨姆也若有所思,于是他们又去了一楼的值班室,值班室里两个保安一直在盯着这三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