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停在十八层,周叙和陆望一前一后往外走,除了刚开始陆望虚情假意的简单问候以外,后面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过。
陆望巴不得周叙别跟他说话,不过他心里又忍不住想要暗暗挑衅,开门的时候,他在心里盘算着,等祝穗跟他在一起以后,他就要故意问周叙,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不进?没关系,他把门开的大大的,让周叙一眼就能看到客厅里坐着的是谁……要是把祝穗在沙发上cao到走不了路的时候就更好了,她光溜溜的躺在沙发上,两条腿并不拢,说不定周叙看过来的时候,还能看到她的小逼里在往外流着他的精液。
周叙会气到发疯的吧?他一定会的,他就是这样的人,完全不能允许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尤其是他陆望。
不过这些暂时还只能想想,此时此刻陆望连门都不敢开,假装摁着密码,直到周叙进屋关了门,他才松懈了绷紧的神经,紧跟着开门进屋。
虽然现在让周叙看见祝穗也会刺激到他,可对比他这些年所承受的,这种程度的刺激远远不够,暧昧对象和炮友都不行,他要做祝穗的男朋友,甚至如果可以,他也可以娶了祝穗。
必须要最大程度的恶心到周叙。
祝穗不在客厅,浴室里亮着灯,隔音很好,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但陆望猜测她是在洗澡。
这样等他买完东西回来,找她的时候她就可以说已经在洗澡了,麻烦他把衣服送过去,进可假装不小心脚滑直接光着身子跌到他怀里,退可营造热气萦绕时引人遐想的暧昧氛围。
满脑子想着勾引人的骚货。
陆望暗啐一声,打开手机选好几件衣服发给代买的跑腿。
刚下完单,祝穗放在客厅饭桌上的手机亮了。
陆望不用猜都知道是周叙,这才刚到地方就要找祝穗过去cao逼,毫无自制力的老男人,周氏在他手里迟早要完。
消息发完没几分钟,周叙直接将电话打了过来,手机屏幕跳出他的备注。
哥哥?
陆望可太恶心这个称呼了,恶心到他心里有股冲动想接了电话,然后十分无辜的问对面:“她在洗澡,有什么事情吗?大哥。”
但还是那句话——这种程度,对他来说不够。
陆望深吸了好几口气,却摁不住心里的烦躁。
祝穗现在是在浴室,可等洗完澡出来就能看到周叙的消息,自己跟她还什么都没有发生,以祝穗的性格,肯定不会放着还能用的金主不管,她一定会过去找周叙的。
见面后她会被周叙cao。
她会光着身子,也许就在沙发上,在任何地方,和他隔着一面墙的距离,张开腿让周叙把鸡巴插进小逼里,叫个不停。
而如果周叙没来,cao她的人就会是他。
陆望更恨周叙了。
这样的恨意混着过往的记忆不断发酵,最终在代买将衣服送到他手上时到达顶峰。
鲜红色的吊带睡裙,丝质的布料,他用点力就能撕碎,说是送给祝穗的礼物,实际却是他为自己挑选的礼物外包装,他在电梯里时还想象着祝穗穿着这件吊带裙被他cao的样子。
现在他将裙子拿在手上,突然意识到,如果他不做点什么,周叙会再次破坏他喜欢的东西。
手机第二次亮起,铃声欢快,是他在对钢琴产生阴影之前,唯一完整听过的钢琴曲——《梦中的婚礼》。
老师说,这首曲子看似浪漫美好,可实际上,却隐喻着永远无法触及美好事物的悲伤和遗憾。
多么像他,无法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眼睁睁看着周叙抢走他爱的一切。
陆望垂眸看着手机屏幕,握着吊带裙的手指渐渐攥紧。
在铃声即将结束前,他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