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我可以亲你吗？

    喘息，交融，流汗……

    黑暗中，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她皮肤的温度，头发的香气，指尖陷进肩骨的细微刺痛，所有融在一起促成此刻干柴烈火的亲密。

    细细的汗从额头滑落，滴在她锁骨凹陷处，谢予敖压下腰背，唇齿流连在颈侧与耳廓，那些被药物催化的欲望逐渐消退，此时促使他的是最原始的冲动。

    他用力地深顶，密密麻麻撞进她的身体，双手撑在她肩侧，在上方看她发丝黏在潮红脸颊的模样，听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如何被撞碎在枕间。

    下体不断抽空又塞满，他的体温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烫得卓蓝心脏发疼。

    那些被青春期的雨浸泡过的酸涩记忆，此刻正随着他的进入，一点点染上独属于今夜的潮湿气息。

    “谢予敖…”

    她哑声唤他名字，手贴在他的胸膛。掌心下的心跳与她同频，急促、混乱，仿佛下一瞬就要冲破胸腔。

    “我可以亲你吗？”

    声音落在暗夜里，似请求，又似蛊惑。

    沉浮的脊背突兀地停顿，谢予敖直视她的眼睛，一呼一吸间，鼻尖的汗水坠在她睫毛上。

    眼前晕开一团透明的雾，眨眼的刹那，温热的唇覆上来。

    属于他的气息涌进口腔，她的心跳轻微加快，颤动的睫毛轻扇在他脸颊。

    嘴唇在她唇边辗转，他似乎不太会接吻，舌尖没有顶开她的牙齿，只是贴着唇瓣反复含吮，就这么亲了好久，在唇珠被磨到发痛时卓蓝顺势抵入牙关，探进去勾缠他的舌尖。

    唇舌相互吻咬，从一开始的试探，到投入地细细厮磨。她被亲得更湿了，爱液不断涌出来，性器在体内来回抽送，插出响亮的水声。

    卓蓝深陷在混沌的情欲里，双腿缠在谢予敖腰侧，主动抬腰迎合，让他每一记都重重顶到宫口。

    连着闷了好几天的东京，在凌晨四点迎来一场酣畅淋漓的雨。

    谢予敖倒在她肩上喘气，卓蓝平复着凌乱的呼吸，轻轻抚拍他后背：“现在舒服一点了吗？”

    窗外雨声淅沥沥。

    卓蓝没有得到他的回答，余光悄悄落下，看见他耳朵好红好红。

    良久，谢予敖才哑着嗓开口：“喝水吗？”

    他下床走到玄关，捡起房卡插入卡槽。空调运作起来，灯从过道一盏盏亮起，卓蓝被头顶的射灯晃了下眼，偏过头用手背遮挡。

    适应光线后，她缓缓睁眼，视线掠过爬满雨痕的玻璃窗，落在谢予敖的裸背上。

    床尾的长桌前，他一丝不挂站在那，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整个视野集中在过分惹眼的下体。

    窄而紧的腰身下，是肌肉匀称又修长的双腿。双腿深处，长着一根漂亮的、即便外形极具压迫颜色却粉嫩干净的男性生殖器。

    卓蓝一眼不眨盯着他，只是这么看着，身体好像又有感觉了。

    真糟糕。

    她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强迫自己挪开眼。

    谢予敖拿着酒店提供的苏打水走回床边，发现她像鸵鸟一样缩在被子里，只露半边脑袋出来，藏在发丝间的耳朵有点红，锁骨下方还留着他咬出的吻痕。

    脑海闪过几个片段，后背突地一僵，谢予敖低下头，看到自己勃起的性器官。

    他是变态吗？

    还是药效还没退？

    思考的间隙，床上的人磨磨蹭蹭拉下被子，许是在里面闷了很久，鼻尖脸颊浮现一层缺氧的粉。

    她露出脑袋呼口气，似乎正想说什么，但在看见他下身的状态后，散漫的目光霎时凝聚。

    “你…”

    后面没有说下去，像是为他的“变态”行为找到合理解释，疑问的语气戛然而止。

    她慢慢坐起来，被子从肩头滑落，他看到布满暧昧痕迹的身躯，听她齿间拼读出三个字。

    “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