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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鸷大徒弟】被孽徒囚被指J崩溃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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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汗珠和乳白的精液,随着主人的扭动而墨潭般荡漾。

    “师尊知道么,”又是一轮狠烈地撞击操干,谢遂哑着嗓子低语:“弟子真想就这么操死你!”

    说完俯下身,将全部的重量压上欲海中沉浮的男人,野兽一般吻他殷红的唇,吃他高昂的淫叫,啃咬他的脖颈和锁骨,又用舌尖包裹住挺立的乳尖,牙齿咬住奶珠,碾磨着向上拉扯,恨不得从里面吸点什么出来才好。

    “”迟玉臻被操的气喘连连,到了后面,他明明张大了嘴,却很难再叫出什么声了。

    他只能无声地尖叫,无声地尖叫着颤抖,无声地尖叫着痉挛。他像一艘遗失在海洋中央的船,紧紧抱住唯一的支柱,在徒弟身下绷紧了身体,一次次射精高潮,射得一塌糊涂。

    他错觉自己就要死掉了。

    要被自己的徒弟操死在床上了。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

    而谢遂还在凶狠地操干着他。

    谢遂停不下来。

    他的师尊是他的瘾,诱他癫狂。

    射了好几次的迟玉臻再也无法跟上谢遂的节奏,声嘶沙哑地胡乱叫着不要,无力地后退。

    两条挂满精液的大腿离开了谢遂的腰,但紧接着就被谢遂整个抱起架到肩膀上,他被抬起半个身体,被谢遂扣着腰往鸡吧上送撞。

    迟玉臻哪能受得了这种狂暴的性爱呢。

    那口娇嫩的穴才初经人事就承受了常人难以承受的疼爱,通红肿胀,努力地极限地含着凶残的鸡吧,偶尔会有几丝红如鲜血的液体黏腻地跟着暂时抽出来的鸡吧一同被带出,混合着穴口被撞成白沫的淫液精液混合体,一同滴滴答答落到淫乱的床单。

    “唔唔唔”

    迟玉臻的浪叫逐渐变成了的酥软的呻吟,像小猫一样唔唔地哼着。

    每哼一下,都如同猫咪伸爪,在谢遂的心尖上挠了一爪。

    谢遂喘着粗气,操红了眼,掰过师尊的下巴去咬吻他的唇,他像是疯了一样地问:“师尊,弟子是师尊的第几个男人?”

    一时间迟玉臻上下两个嘴都被堵满了侵犯,他退无可退,连呼吸都成奢侈,哪里有余力思考谢遂在问什么?

    谢遂却不打算放过他,凶狠地插操着他,逼问着他:“嗯?回答弟子,弟子是第几个这么操师尊的男人?还有哪些人这样操过师尊?”

    “弟子是师尊的第几个男人?”在这个问题上,谢遂表现的异常执着。

    他的师尊被他操的软成了一滩水,化在他怀里,只有细窄的腰高悬,媚红充血的穴吮咬着鸡吧艰难吞吐,随着鸡吧一次次深深贯入,吻痕密布的平坦小腹都会随之往上一顶,隐约显出鸡吧的形状。

    谢遂眸色夹火,低下头,手掌抚上师尊被操出自己形状的小腹,低低地笑:“乖师尊,吃的真好。”

    可他仍然执着着那个问题。

    他将鸡吧整根抽出,龟头抵在贪婪吸着它不放的穴口处拍打,又在师尊失神的瞬间,一下到底,狠狠插进师尊的深处,粗硬的鸡吧撑开柔嫩的媚肉,直捣最底,火热的龟头碾磨着那处让师尊快活崩溃的地方。

    “啊啊啊啊~~~”可怜迟玉臻睁大眼睛,胡乱地抓着谢遂,无意识中,他已在谢遂两边胳膊上留下了一道道指印。

    谢遂凶狠操他时他受不了,现在谢遂停下来了,他依然受不了。

    那被龟头时不时蹭一下的身体内部,涨得发疼,痒得发酸,仿佛无数只虫蚁爬过,带着绵延的快感凌迟着他,却始终不肯给他快活一刀。

    迟玉臻在这种惩罚的快乐下破碎,他大汗淋漓,整个人如同泡在香液里,他混乱地呻吟,攀附在谢遂身上的手指根根用力,滑腻的大腿敞开着抬高,小穴无意识主动去吃徒弟的鸡吧。

    可谢遂的反应却是无情地将鸡吧一寸寸往外抽离。

    “不要不要”感受到那捣进自己身体的孽根马上就要离开,迟玉臻急切地仰起腰,沙哑的声音里几乎要带上哭腔。

    “不要什么?不要弟子操穴了吗?那弟子便如师尊所愿,不操了。”谢遂竟是点点头,更快地抽离。

    迟玉臻高高地呜咽了一声,小穴绞紧了快速往外抽的鸡吧,两条腿绕过谢遂的腰,像水蛇一样紧紧地缠住他。“不要”

    “弟子知道师尊不要了,可师尊何故不让弟子拔出来?”谢遂说话间呼吸无比滚烫。他是在玩弄着迟玉臻,可他自己何尝不是被欲火深深地镣烤着。“还是说,师尊是别的意思?”

    迟玉臻呜呜地摇晃着腰,泪珠蘸在睫毛上,头一歪,顺着润红的眼角流下。

    迟玉臻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是顺从了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做出了本能的行动,可再接下来的,即便此刻他的头脑不清醒到了极点,也还没有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他说不出口了。

    谢遂有些失望,但他的最终目的并不在此,便也不强求,强忍着狠狠插操师尊的欲望,用鸡吧摩擦着因不断收缩而淫水泛滥的小穴,俯身咬在师尊耳边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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