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他就一个人,我们干脆直接做掉他,那小子好东西还不少!”
说完他就走了,完全没有给这些小伙子们拒绝的机会。
“你还好吗?”贺言握着门把手,但没有踏进屋子。
“不要动!尾巴别乱动!”
“没看到那架直升机么,他跟军队的人来往,是我们能动的?”就算要动,能在正规军眼皮子底下动吗?!一群蠢猪!
贺云放心的点了点头,小小年纪尽然很是沧桑的叹了口气,好像放下了心里一块大石头似的。
小云鹤听话的锁好了门。
贺言直接把东西撂下:“收下吧。没有你们,我们也回不来。”
几人喝的脸都泛了红,仿佛尸坑那九死一生的痛苦回忆能借着酒劲忘掉一点。
一名失去小腿的士兵在床上费力扑腾,举手喊人。
一根细尾巴从衣服下摆钻到了贺言后背,另一根绕到了身前,从肚脐往上蹭。
贺言观察着这家伙身上的变化。
看着贺言那要杀人的眼神,黑龙默默将尾巴盘到了脚边,规规矩矩的坐端正了。
叶光明是自来熟啊,贺言给的酒,他咬开盖子就闷了一口,“爽!这大冬天就是得来口酒才舒坦啊。”
好像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哎,兄弟,你腿不好不能下地。小张,赶紧给人摁下来。”
他跟来了。
“爸爸!”
“没有。你看,爸爸都没有受伤。放心吧云鹤,打不过爸爸还不会跑吗?不用担心。”
鼻息急促,浑身躁动,龙鳞在发烫,体温高的不正常。
接水,挤沐浴露,一回头,贺言看到黑龙尾巴伸进旁边干净的水桶里。
黑龙举止奇怪,贺言决定把人先哄去浴室。
“呃,你身上有点脏,我给你洗洗干净好不好?”
凑过来的龙头被带泡沫的巴掌一下拍歪了脑袋后,不安分的家伙眨巴了两下眼皮后,耷拉着头,安分下来了。
“抱一个!”
洪彪把望远镜塞到人手里,叼着一根烟出去了,他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贺言来回在两栋楼之间的一举一动全部落在了另一伙人的眼里。
久而久之,也依靠肌肉记忆养成了一些规矩。
“蠢货!”洪彪一掌给了旁边这小子脑瓜一个暴栗。
这温馨之际,贺言的卧室里不合时宜的响起了一些悉悉索索的声响。
病房里几个人都蒙了:“诶!诶!你别走啊。”
‘爸爸,今天遇到危险了吗?’
……
有一次他弄撒了小水盆,一拳头直接盖在头顶,锤的他两眼都疼。
“今天有客人啊。哈哈哈哈……”
黑龙从衣柜后面探出头,黄金瞳紧盯着贺言,鼻翼耸动,慢慢靠了过来。
寂静之中,只有沉默灌酒的声音。
鬼鬼祟祟。
一口小酒下肚,从胃暖到全身,病房里煤块烧的房间温度暖和了点,这样的时光,是这段时间以来,难得的静谧。
“是啊,咱们直接抢!”
这眼神又是什么意思?上下打量?是要进攻?贺言不解。
几名士兵看他这样自在,才敢把那一包东西拿来分了。
景苑小区
小云鹤用手势比划着家里发生的事,贺言了然,把孩子送进房间。
“别玩水,别把水弄到地上!”
“说你们笨还她妈的真笨!给我监视好他们的一举一动,漏掉一个细节别活着来见我!”
贺言给它吃了一颗能量球,黑龙蔫蔫的张嘴,兴致不高,瞳孔也有些无光,眼神总往他身
父子俩抱在一起,贺言拍了拍儿子后背,安抚他的担心和害怕。
尤其那两条灵活的细尾巴,灵活又好动,特烦人。
“啊?那放过他?”
“我回来了。”
‘爸爸,他回来后就这样,我不敢靠近。’
两条细尾巴似有所感的从衣服堆里抬了起来。
“喂……”这家伙早上就和他衣服过不去了是闹哪样?
贺言不客气的将两根不安分的尾巴拔了出来,一脚踩在了地板上,抡起刷子,火速刷鳞。
“我去,他那个包好大啊,一定有不少吃的。”
叶光明又说,“我们是真心感谢你们在后面挡了这么多伤害,不然就凭我俩?绝对死翘翘啊!贺言给的东西,你们就安心收下吧!嘿嘿,这里面也有我的一份心意啊。不多,但是大伙分一下也能凑一顿好的。”
贺言一出声,那倒腾的动静就像被摁下了静音键,不动了。
贺言推开卧室门,他的衣柜大敞着门,不时飞出来一件他自己的衣服。
贺言给黑龙擦身体的时候,发现那三条尾巴总会不安分的缠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