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话听在曾忆雅心里,难受得想哭,很是惊讶,本来纯洁的心一直爱着这个纯洁的男人,可是怎么可以这么恶心人?
一时间接受不了,曾忆雅隐忍着委屈难受的泪水,冲着傅靖泽说,“我不是妓,我不会把这种过分的要求写在保证书和欠条里的,我还没有那么下贱要如此出卖自己。”
虽然卖给自己喜欢的人,可是这种形式跟妓有什么区别?
太伤自尊了。
傅靖泽居高临下的强大气场向曾忆雅走来,逼得她节节后退,一本正经的脸看似严肃,说出的话却那样的伤人。
“那你现在三更半夜跑过来找我,难道不就是这个意思,打扮得这么性感诱人,却说自己不是妓,还在我面前装清高,装清纯?”
曾忆雅上下打量下自己的衣着,很简单的一件裙子,没有露ròu,哪里来的性感诱人了?
曾忆雅攥紧拳头,瞪着傅靖泽,“我没有性,感,你别给我乱扣罪名,我只有晚上有空,所以才晚上来找你,你怎么可以往那方面想?你怎么可以变得这么龌龊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在曾忆雅退无可退的时候,背部靠上了墙壁,被男人伸手一把壁咚在墙壁上。
在傅靖泽炙热的目光下,曾忆雅紧张得像一只小白兔掉进了虎口里一样,心脏起伏颤抖。
傅靖泽邪恶的眼神让曾忆雅心里发毛,惊慌失措地被壁咚在墙壁,男人低沉的嗓音像醇厚的酒酿,缓缓道,“你怎么知道我以前不是这样?”
“我……”
“如果睡未成年不违法,我早就睡了你。”
“你……”曾忆雅拳头紧握,第一次见到如此邪恶的傅靖泽,心里一时间无法接受,难受得眼眶红了,湿润了,感觉曾经的美好,曾经的美好一下子幻灭,哽咽着说,“你……你这样想不恶心吗?”
傅靖泽讥笑,居高临下凝望着曾忆雅委屈的脸蛋,看着她含泪的眼眶,水汽盈盈,粉唇紧抿,那样子已经对他失望至极了。
男人深邃下闪过悲痛,却无比轻佻,“你觉得恶心是吗?”他沙哑的语气很沙哑,喉咙上下滚动着,双手撑着墙壁,头缓缓压向曾忆雅。
曾忆雅急忙把歪到一边,深呼吸着,像个受惊的小白兔,肩膀微微颤抖。男人的阳刚气息笼罩而来,连呼吸都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味,无法控制的害怕,却因为他现在说的话而生气。
“恶心?”傅靖泽苦涩一笑,很是不屑的冷哼一声,呢喃着,“更恶心的你要不要听?”
“不要,你走开,我要回家了。”心里隐隐作痛,曾忆雅一时间无法接受性情大变的傅靖泽。
“如果强坚不入罪,我会让你在这里说一大堆废话吗?你早就在我身下喘着了。”
“混蛋……”这一刻,曾忆雅气哭了,泪水悄然而来,这辈子第一次被男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语言非礼,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暗恋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你这个流氓……”
傅靖泽凝望着曾忆雅的眼眸,心里抽痛着,他说的都是自己的心里话,她哭什么?
可是该死的,这个女人的泪水就是可以硬生生的把他的心扯着生疼生疼的,难以忍受的痛。
六年了,以为时间可以让自己放下她,可是做不到,夜里梦回千百遍,依然逃不过她那娇媚百态的倩影。
忍着疼,傅靖泽可笑似的问,“你流眼泪代表什么?是害怕还是生气?”
曾忆雅轻轻咬着下唇,泛滥成灾的泪水在眼眶滚动,是失望,更多的是无法接受。
“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即便你现在讨厌我,但请你看在我们多年的友情份上,看在我爸妈的面子上,对我放尊重一点好吗?”
“想要尊重?”傅靖泽指着门口,“出去,别跑来我面前自找烦恼。”
曾忆雅狠狠地攥拳,指甲深陷掌心中,恨不得一拳过去,让他这张可恨的俊脸废掉。
太过分了。
曾忆雅也想走,可是事情还没有解决,她开口说,“傅靖泽,不要辞退我好吗?我不是你在外面玩的那些风尘女人,做不到把自己的清白压在这种可笑的保证书和欠条里。”
“做不到就出去吧!没什么好谈了。”
傅靖泽的语气低了,气场没了,感觉很是心累,见到曾忆雅的泪水越来越多,感觉快要把他湮没在泪湖里,快要窒息了。
曾几何时,他又何曾舍得让她哭过?
曾几何时,他又何曾舍得让她难受过?
她想要的,他拼了命也会满足她。
逼到今天的地步,他早就不想顾虑了。
曾忆雅低下头,闭上眼睛,泪水泛滥成灾,一滴一滴的往地下流,头顶就差那么一厘米远就要靠到男人的胸膛上了。
从来没有过的难受,哽咽着说,“即便你不尊重我,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情分了,可是你不是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