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着电动三轮的车把,风呼呼吹刮着陈木的脸,陈木迎着风吧嗒吧嗒掉起眼泪,呜呜哭了起来。
男人坐在一片狼藉的酒店房间,手里的烟烧到了底,电话接通了,里面的男声咋咋呼呼叫着他,“锦明哥,这几天你躲哪去了啊。”
“这话该我问你,是时候好好和你算这笔账了。”程锦明眼神晦暗,拽了拽衬衫领口,“程锦英,我劝你识相点,趁我回到家之前,赶紧给我滚过来。”
程锦明挂掉电话,起身前又看了眼凌乱的床,皱巴巴的床单上面满是已经干掉的白色凝块,足以可见这几天到底是有多疯狂。
程锦明沉了脸,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