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皛在这里……”
“……”房正科眯了眯眼睛,将眼睛重新聚焦。他伸手摸了摸他浓密的睫毛,小时候他也喜欢这样摸他的浓眉和眼睛。只是三日不见,怎么就伤成了这样?要是他也能拥有火星人那种强大的愈合能力就好了。
治疗的方法?治疗……
房正科混乱的大脑已经容不得他再多加思考,他直接亲在了房皛的唇上,伸出舌尖舔走了他嘴角上的血迹。
房皛紧张得手足无措,但他也不管那么多了,干脆将舌头伸进他口中,手指摩挲着他的耳垂,与他接吻。
房正科也十分配合地回应他,将双手捧上他的脸。
“你?……”查尔斯眉头跳了一下,事情好像在朝着自己预料范围外发展。他都快被自己干得昏迷过去了还能坚守理智,现在却在自己面前情迷意乱地亲别的男人?
查尔斯心里涌起异样的情感。他掰过房正科的脑袋将两人分开,掐住他的嘴巴,把自己的阴茎捅进了他的嘴里。过大的性器强硬地抵着喉咙,房正科反射性地干呕,喉间蠕动的软肉却给查尔斯带来了绝佳的快感,他摁着他的脑袋,将自己的东西一次次地往他喉咙里捅。茎身来回擦着软腭,几乎要捅到食管里去了。房正科痛苦地拧着眉,眼角里挤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衣冠禽兽。”房皛死死地瞪着查尔斯。
查尔斯把自己深深抵入房正科喉间,脸上露出一个轻蔑的笑,“我就是。”
房正科被他顶得几乎窒息,体内也骤然收紧。房皛的喘息愈发粗重,他也不甘示弱,俯身去舔舐他的乳头,托住他的臀部并开始慢慢顶胯,让他一点点放松。
但是房正科哪放松得下来,刚刚高潮而极度敏感的穴肉又被抽插,他眼前开始发黑,一失神就瘫倒了下去。嘴巴刚脱离了性器的折磨,就不停地咳嗽和干呕,却被房皛顶得气都喘不过来。房正科费力睁开湿漉的眼帘,无声地望着他,并对他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让他住手。但他这副濒死的模样看在房皛眼中,只会激起他的性欲。
“哥哥,对不起……”房皛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贪念,他架起了他的一条腿,亲吻他脚踝上的痣,在他体内用力冲刺了起来。
“咳……唔嗯!唔……呜……”房正科在断断续续地小声啜泣,他还没来得及适应另一个alpha的形状和肏他的力度,唇瓣上就被抵上了一件硬热的东西。查尔斯掐着房正科的下巴,森冷的眼神凝视着他,“自己含进去,还是要我撬开。”
虽然能猜到房正科的选择,但他扭过头不再看自己的时候,查尔斯还是难免有些失落。他就干脆收起对他最后的温柔,摁着他的脑袋再次强行塞进了他的嘴里。
与此同时,房皛伸手去撸动了他渐渐抬头的性器,并抵着他的敏感点狠撞。身体被过度的快感刺激,房正科在一瞬间内丧失了所有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正科的耳中才能听到一些模糊的声音。但也是忽远忽近,而且混着一阵阵的耳鸣。
“房正科。”查尔斯捏着他被摩擦得渗血的嘴唇,在他口中抽送得越来越快,带出的唾液都淌到他的脖子上了。
“哥哥,哥哥……我喜欢你……”房皛扣着他的手,下身顶弄得愈发激烈,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的液体湿了半块地砖。
两个的alpha的信息素正在房正科体内激烈竞争,互相排斥,都想把他据为己有。但他是beta,所以完全感受不到。
几乎是同时,房正科上下两张嘴都被alpha浓厚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成结后胀大的龟头紧紧卡在他体内,残忍地要他全部承受住,连溢出一点都是奢望。
“唔?!……!”房正科才刚刚苏醒,他在被两个男人同时射精时又昏死了过去。透支的身体甚至开启了自我保护机制,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如果只有查尔斯一人的话,那他肯定还要插在他嘴里继续折磨他很久。但他看到房皛就莫名火大,就从他嘴里拔了出来,并把他的身体从房皛身上扯下来,用自己的外套把他的身体裹住,不许有人看到他的身体。他抱着房正科在那些没用的下属面前经过时,有人不小心看到了房正科的裸露出来的脚,瓷白的足上隐隐透着青色的血管,左足上还有一颗小痣,只可惜被变干的精液遮盖住,很难看出来了。这着实让人不禁浮想联翩。查尔斯注意到他的眼神,就一枪把他毙了。
“继续拷问那个嘴硬的家伙,如果他还是不说,把他弄死也无所谓。”查尔斯跨过他的尸体,抱着房正科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是……”
而房皛又被押回了之前的囚室,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哥哥被人抱走却无能为力,没有哥哥在自己身边,他就算活着也是身处地狱,说不定死了更好。
但是,哥哥怎么办?现在除了自己,又有谁能救他?
房正科被安排进了一间最高等级的病房。他精神恍惚地坐在病床上,房间内只响着单调的静脉注射的点滴声。
病房门突然被踹开,在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