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顺着嘴角流下,他含糊不清的对封卷柏说:“封先生……先生……”脸颊直往封卷柏的胳膊上蹭。
一时间,封卷柏只觉得他可怜又可爱,让自己忍不住心软。
可是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温柔:“你个贱货,这么喜欢在别人面前被我肏?”
“没,没有……”郝云反驳道。
“啊,没兴奋吗?可是……”封卷柏伸脚踩向郝云的鸡巴。
“这里怎么硬起来了呢?”
只见黑色的女仆裙被郝云的鸡巴撑起一个小帐篷,被红色的丝带绑住而无法发泄。
“不过话说回来,你弟弟长的不错嘛,要不然,让他来和我们一起玩怎么样?”封卷柏恶劣的说着。
郝云疯狂摇头,他看着高高在上的封卷柏:“不不不,别这样他不行的不能这样对他……”郝云口不择言的说着,还没说完就被封卷柏的哈哈大笑堵住了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瞧你那紧张样,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我封卷柏从不吃窝边草,再说了……”
“他怎么会比你有趣呢?只有阿云这个爱男人鸡巴,离开我的大肉棒就没法活,一被我肏屁眼就娇喘骚话连篇的小淫娃才有意思啊。”
似是害怕封卷柏真的对自己弟弟怎么样,郝云接下来很是卖力的迎合着封卷柏,被压在落地窗上干的时候也拼命摇着腰,可是他似乎忘了自己还在生病的事。
没吃早饭,并且到现在也没吃饭,再加上纵欲过度——郝云光荣的晕倒了。
“喂,喂,你干嘛呢?想装晕是没用的……擦,你额头烫的能煎鸡蛋啊……”
这是郝云昏之前听到的最后的话。
当他终于慢慢悠悠睁开眼时,入目是一片黑暗,额头上是一块被冰敷的毛巾,这里是哪?
外面华灯初上,现在已经是夜晚,郝云只是一动就感觉浑身酸疼。
他随手一捞碰到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一看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有好几条未读消息,是封卷柏。
大变态:你发烧了不知道吗?38.6度,给你烧成傻比了要
大变态:虽然说我是让你来,但是大可不必生病也不说,这样我会觉得你已经爱上我了
额,爱上倒没有,别自恋了,可是郝云却没注意到自己脸上的笑意。
大变态:你家可真偏僻,住犄角旮旯里的吗?
大变态:桌子上是给你买的粥,起来赶紧喝了吧
一条条看完,才发现是在自己家里。打开客厅的灯,桌子上果然有一碗黑米粥,还有几个外卖的空盒子和几板药,左手手背上还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沙发上的凹陷还没有完全消失,封卷柏还没走多久。
虽然是郝云不太喜欢的黑米粥,他也全喝完了。
发现还有一条消息没有看到。
大变态:把我备注改了
郝云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封卷柏在自己面前的表情,虽然脸上满是笑意,眼里却是你不换就等着瞧的锋利。
他心里一动,打开备注,顿了顿,把备注改成了先生。
“……先生,你对每个情人都是这样吗……”郝云喃喃自语,却没有人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