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客栈

    一收下就算正式工作了，掌柜也不含糊，把人支使得团团转，等怀默得空看看天时，已经完全过了午时。店小二们的午饭都安排在这个时候，怀默也不知道，等他知道赶过去时，饭菜早已盛光了。打饭的小姑娘看他新来的，第一天便饿肚子，也算不忍心，遂提醒道：“晚上早些过来，给你留点。”

    怀默连忙谢过，刚一离开门口就听见里面的胖大厨说：“新来的都要饿几顿的，你做什么好心。”

    小姑娘说：“看上去还很小的样子，别饿坏了。”

    “他聪明点就给我们这些做饭的，上面做管事的一点奉钱，不然他日子别想好过了。”

    “他哪里有这个钱啊?”

    “没钱就别想吃饭！”厨子扔下这么句话，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午休去了。

    ?

    怀默听到着，心下凉了半截。他早知道外面可能会遇到这些事情，可是真的降临时竟觉得难受非常。他捂着叫起来的肚子，晃晃脑袋对自己说：“没事的，很快就到晚上了。”

    晚上，小姑娘果然给他留了饭，菜自然是没有的，他谢过小姑娘后便与她闲聊。

    小姑娘叫叶觅，年芳十八，她说这客栈的老板很少来店里，店内事务都是掌柜在打理。掌柜人比较一毛不拔，爱克扣下人工钱，但其人最好美酒，投其所好的话他就会睁一眼闭一只眼。掌柜下面还有两个管事，一个管他们这些店小二，一个管后厨。如果要孝敬也不能忘了他们。

    说着，她突然提醒怀默，今天中午那个张厨子，还有管店小二的李管事都是好男色的，平时要稍微躲着点。

    怀默一一记下了，心里对这小姑娘的好感又加上几分。如果可以，真的想和她成为朋友。

    他看着微亮的散布着星光的夜空，旁敲侧击问道：“他们也会玩那些双性的吗？”

    小姑娘侧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才道：“也有玩的，不过最好此道的该是老板。他玩的人多的去了，置了好几个双性外室呢。”

    怀默默默在心里给老板打上敬而远之的记号，然后才问：“你呢？你怎么看待双性？”

    小姑娘像是被问倒了，安静了一会没说话。

    怀默心里忐忑，他一边希望她不要对双性人有太多偏见，一边又觉得世人皆如此。

    她突然开口说到：“很惨不是吗？”

    “啊？”怀默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我说，他们一出生就注定了低贱，命运从来不能握在自己的手里，还要背负着那么多嘲笑生活着，不是很惨吗？”

    怀默回过神来，听见这么一段中肯的话，像是心脏被轻轻的捏了一下，酸酸涨涨的。似是眼眶瞪得太久，他赶紧眨了几下，再睁开时竟有些湿润了。

    他抬头望着对他来说似乎有些刺眼的月光像是自言自语道：“是啊，明明活着已经那么艰难了，其他人却依然看不惯他们。”

    小姑娘突然笑了起来：“因为欺负弱小可以满足他们可怜的虚荣心和优越感啊！真看不出来你还那么多愁善感，天真得很。”

    怀默有些不同意：“谁天真啊！”

    叶觅更是咯咯笑了起来，笑够了才说：“从来都是上位者书写游戏规则，他们觉得双性人是畜生，那么双性人就只能是畜生。如果他们不乖，那么他们只能活的畜生不如。”

    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话太过严肃，她说到：“好啦，好啦，你就别管他们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又如何能顾及他们，多想想自己吧！”

    她走之前，也没忘说：“明天还给你留饭，记得早点过来打菜哦！”

    “好，好！”

    怀默听着这些，竟一时没能回过神来。

    等着怀默的日子显然也不太好过，他因着几天没有休息好，早上犯迷糊打碎了碗碟，还没赚到钱就已经被罚了一笔账在身上。加上不小心起迟了，没能好好梳洗自己，现下正涨乳涨得难受。每每被磕碰到都会极敏感的一颤，女穴竟不识时宜的流着淫水发骚。

    好不容易熬到午饭时间，才知道小姑娘竟然被叫去处理楼上客房的事务，听说是过两天老板过来，会接待什么大客。他对着空荡荡的饭桶，皱了下眉头，只好先舀些水来充饥。饿得有些发蒙的时候，后面的门碰的一下关上了，是张厨子！

    怀默心里一惊，转过身来警惕的看着他。佯装平常的问到：“原来是张大厨啊，你忙你忙，我先走了。”嘴上说着要走，脚上却不轻举妄动。

    赵大厨是个胖子，明显是在后厨里养出来的。他看着白嫩小鸡一样的怀默，心里邪念飞起。用一身肥肉堵住门口，嘴上跑马的说到：“不急着走啊！哎呀，你来晚了没吃上饭是不是？真叫人心疼啊，我还留了些，送予你吧？”

    怀默看他根本不离开门边，心里叫苦，胡乱应付到：“不用，谢谢张大厨了。我不太饿，却是有点困，回去休息下才好。”

    张厨子冷笑两声，也懒得再虚与委蛇，说：“你没饿，我可饿了！”说着，就扯起衣衫下摆，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