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我懂的。”
“婚前应该也都挨过,你自己选一个能挨得住的吧?”蔺非在一众藤条,鞭子,板子之中,选中了戒尺。
“就这个吧,我以前课业学得不好时被先生用这个打过。”蔺非的表情很坦然,大大方方地看着周绎铭,似乎一点都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你知道婚礼上要挨打的是屁股吗?”见蔺非点点头,周绎铭也就不客气地接过戒尺,眼色幽暗,不再准蔺非有拒绝的权利。
“跪久了会不方便走路,卧在椅子上,不许再动了。”
蔺非知道规矩,也知道这是为自己好,顺从地先脱掉裤子,再将婚服上袍拨到两侧,跪在周绎铭刚才坐过的椅子上。
双手握住椅子的靠背,脸侧着趴在手背上,膝盖弯曲,臀部高高翘起。
即便蔺非并没有用手把穴撑开,周绎铭也能清楚地看见他冒出的大股淫水。“自己把屁股掰开。”蔺非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听从。
戒尺把臀肉拨开,露出穴口与冒头的缅铃,戒尺抵在缅铃上向里戳,缅铃刮着穴肉进得更深,不痛不痒的,却让淫水流得更多。
蠕动的肠道与淫水并没有如愿,反而又把缅铃推出冒了头,蔺非正为它的蹭动穴肉的奇怪快感觉得不适应。
然后,第一下就打在了冒出天的缅铃上,也打在了被扒开露出的穴口上。周绎铭的力道很大,缅铃的豁口都有些变形,更不必说直面戒尺的穴口有多痛了。
蔺非骤然被打,还愣了一下,然后皮肉的疼痛在身上绽开,泪水一下子在眼睛内弥漫,屁股被打是这么痛的吗?
这时也忘了新人为表顺从只能哭不能叫的规矩,一声吃痛的叫声就嚷了出来,声音不大不小,也不知有没有传到门外人的耳朵里。
“今天你能叫吗?嗯?”周绎铭的声音很冷,言语之下的斥责也很明显,戒尺也再次落了下来,这次打的不是穴口,而是横向打了两边臀肉。
蔺非也想起来自己坏了规矩,若是新婚之礼还未完成就遭了丈夫的厌,可就连同自己家的其他人也惹人耻笑。
“妾错了,请夫君责罚。”蔺非停下认错,声音很大很干脆,但谈起责罚却不情不愿的,只才被打了两下就受不了了,万一惩罚再被多打,岂不是要痛到坐不下来?
“加罚五下,自己报数。”戏是有时间限制的,周绎铭哪怕想玩,也不能增加太多,所以只说加打五次屁股意思一下。
“一!二!三!”连续的三下都如刚才一般打在了穴口,力道也一次比一次大,痛感一次比一次热烈,蔺非的报数声也一声比一声响,好似要用声音稀释被打的痛苦。
然后两下分别一左一右打在臀部两边的屁股肉上,蔺非紧忙报完这两下的数就咬住唇忍下接下来急促的鞭打。
只是看打屁股可能没什么趣味性,所以周绎铭加快了速度,戒尺与臀肉亲密接触,白皙的肌肤染上了瑰丽的红,由浅而深。
屁股原本漂亮的曲线也因为频繁被打变得肿胀,丰腴的臀肉更加圆满,手摸上去又热又软,周绎铭顺从心意地捏了几下,如愿听见蔺非吃痛的抽气声。
中途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周绎铭又恢复了刚才的频率再次用戒尺打蔺非左右两边的屁股,偶尔也会打在大腿根部。
“呜……嗯,呜,夫君,夫君,好痛……真的好痛。”蔺非一向敬业,但被连续打了四十来下,实在受不了,想求饶也只能说一些原剧本里没有的台词。
否则这出戏再因为台词要重拍,他不觉得自己的屁股能再挨一次打。
周绎铭听明白了这是真的受不了了,按戏里的人设,貌似有些宠溺地说了一句,“真是会撒娇。”语音未落却又狠狠连冲屁股被打得红肿处抽了三下。
“最后一下了,忍住了。”这一下很反常地只是轻轻拍在尾椎处,蔺非感受到了最后一打,这样轻的拍打还有些不敢置信,又反应了一会才软了腰,半跪坐在椅子上哭出了声
“好了好了,受教礼还差最后一步就成了,不哭了。”蔺非止住,脸上写满诧异,喏喏问出声,“还要挨打吗?”
看他问得可怜又可爱,周绎铭笑出了声,手一拎自己坐到了椅子上,让蔺非趴在自己的身上,故意逗他,“万一还要再打怎么办?”
“不打了,呜,不打了。”戏外的蔺非即便情到深处也是淡淡的,但戏里的“蔺非”却是可爱的,软糯的,爱娇的。周绎铭喜欢戏里的“蔺非”,不枉他费力出了这场戏。
周绎铭抚着蔺非的头,曼斯条理地答应,“已经打完了,只还差最后一项要做。”说着就把戒尺插进了蔺非的穴里。
戒尺算不得粗,只是扁平的形状边是边,棱是棱,插进穴里正好撑住穴肉杠在两边,周绎铭手拿在戒尺的一边在穴里抽插,把缅铃撞得来回进出。
而另一只手正好在蔺非屁股上揉捏他被打得红肿的地方,蔺非被揉得很痛,但揉完后肿胀处又消散了许多,也只能为了屁股早一点好忍着。
“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