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云发现云流似乎特别喜欢亲吻,他的嘴唇被吸住啃咬,那种由内而外的痒终于有所缓解,他口腔的每一处都被舔舐,上颚像是被一把小刷子刷过,细细密密的,麻痒感终于褪去了。但是更要命的是他觉得自己的下身被透着云流灼热体温的衣袍紧紧压住了。
云流像是完全没听见似得,自顾自地吻他,舌尖扫荡过上下颚的每一处,舔过牙面,甚至尝到了刚才那药膏的残余甜味。他觉得自己像是尝到了静云的每一处。
静云是初次承欢,身体本就青涩,当云流趁他不备,用沾满膏药的手指探入半截的
那里硬得不行,云流与他接吻的时候总有些细微的摩擦,这也就蹭得静云更加难受,那点快感根本压不住他已然涌起的欲望。
但是云流依旧没理会他。
静云哪里说得出口,他只想伸手自己去摸,又被云流按住手腕,那力道太大了,纂得他疼得一哆嗦,已经硬起来的阴茎也萎下去了一些。
静云是初次真的没受过这等罪,他当即就受不住了,这等撩人又若即若离的抚慰直叫人浑身发颤。
错的链子发出轻响,被云流缠绕在指尖。静云脚踝被扯得生疼,去也不吭声,只是掉了手里的罐子。
“是…是老鸨给的。”
静云不敢回话,他好难受,嘴上痒得开不了口,上颚又麻得无以复加,他甚至没察觉到自己已经在云流面前露出媚态,那张只能称一句干净的面容上透着哀求。
云流笑道:“静云是被我亲硬的吗?”
“你知道这派什么用场就拿来使吗?”云流觉得好笑,捞过那个罐子,挖出一点点晶莹剔透的膏体抹在了静云嘴唇上,“你知道里面有什么吗?小妓子。”
那膏体是微甜的,尝在嘴里是有些粘,但是更多的还是痒。他碰到过的舌尖开始发痒,上颚也开始又痒又麻。
云流摸到了静云的脉搏,很急很有力,就像是那些迫不及待想得到抚摸和奖赏的小狗。他又一次伸手向静云,但不是那可怜红肿的器官,而是急促起伏的小腹,哪里只薄薄覆盖着一层脂肪,甚至看上去有些凹陷。侧腰也亦如是,凹下去一个很小的弧度,显出胯骨的位置。他太瘦了,该是多吃点。
“嗯……嗯呼……恩公,恩公放过奴吧——”
就在这种窒息和细小快感,以及被掌控住的幻想中,静云射在了云流的衣服上。
“这么快就去了?我还没问清楚怎么样才让你舒服呢。”云流拎起自己衣服下摆展示给还在发呆的静云看,“你弄脏了我的衣裳,这可怎么办?”
云流凑上前去,贴着耳廓问他怎么了,红烛噼啪声响中还混杂着暧昧的接吻啧啧声。
云流俯身亲了上去。
细密的摩擦更像是一种折磨,他难耐地哼出了声。
他只是伸手握住了静云微微翘起的阴茎。云流的手心没有茧,是大户人家养尊处优的柔软细腻,更像是一块上等的布料包裹其上。静云不敢看也不敢想,双拳紧握,试图抵抗一波波上涌的情欲。
静云觉得自己的脸在烧,但是嘴唇更烧,烧得他痒。一开始被抹上膏体的时候还有些凉,但是随着云流一点点剥去他身上的衣裤,他就开始发痒,痒得恨不能去挠破了才好,刚开始只是用牙齿轻轻咬住就能好受些,但是当云流掰开他双膝的时候才发觉不对。
云流手法有些生疏,但是胜在细致,他大约也是第一次服侍他人,先是快速撸动几下,皮肤摩擦声中蘸着静云铃口溢出的小部分清液涂满茎身,又用两指的柔软指腹由下至上轻抚,摩擦沟壑。
静云无法反驳,喘着气眨了眨湿润地双眼,竟是从眼眶中滴落泪来。
那只手是温热的,掌心温度推着向上停在胸膛前,云流一瞬间觉得对方的心跳与自己重合在一处,跳动的频率和力道都是一致的,难不成自己现在心跳也如此剧烈?
云流看向他红肿的双唇和那双弥漫水雾却清醒的双眼,露出一个灿烂又天真的笑,“静云不舒服吗?可是我看书上写这么弄是很爽利的。”他神情无辜,像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静云如此求饶,停下手去,让那根已然硬挺的东西在冰冷的空气里犹自颤抖几下,生生停在高潮前一刻,“那静云可否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抬眼望去可见静云双目通红紧咬唇角,那里红得都快破了,如同一颗被剥开的石榴,晶莹剔透的。
云流本能地直到他抗疼,也不去继续折腾静云,只是用手指摩擦着被红绳勒破皮的伤口,硬是将那块地方蹭的更红更艳。
两人分开时静云已经晕了头,目光涣散,根本没能从刚才那种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他只是垂着头大口喘息,鼻腔里可怜巴巴地发出气声,连带着那颗白玉耳坠也在颤抖。
云流没去管把自己啃得双唇微肿的静云,自顾自慢条斯理地脱着对方那件红色衣袍。大约是青楼的要求,静云长袍底下没有底裤,直接露出一双修长的双腿,膝盖上有点青紫色瘀痕,大腿白嫩稍有些肉感垂下,在挪动的时候细微颤抖,露出更上头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