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徐宙斯还
我脑子一热,坐直了身体去拉车门,想要下车回去找书包。
我被他这种目光缠得呼吸不稳,差点就要屈服地脱掉裤子随他干了。
徐宙斯整个人都很僵硬地任我折腾,好一会儿才低声说,“别吹了,很痒。”
只剩我自己还留在座位上,沉溺于刚才的对视里,久久地哑然。
我犹犹豫豫地朝他走近,还没到跟前,徐宙斯就不耐烦地一把扯过了我。
他的衬衫纽扣一路敞开,露出结实漂亮的胸膛来,大剌剌在我床边站着,怎么看怎么色情。
我就是这么黏人,丝毫不给徐宙斯滚过床单后喘息的机会。
我盯着他的睡颜,突然就觉得他此时此刻有那么一点点子的温顺。
徐宙斯的嘴角便慢慢翘了起来,他分明是在嘲笑我的蠢。
我害怕地想要收回手,徐宙斯的掌心却覆在了我的手面上,按压着没松开。
我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我们对视着,沉默着,谁也没有开口打搅这一刻的安静。
天渐渐黑了下来,车窗外霓虹灯闪烁,光影折射在徐宙斯俊俏的脸上,他昨晚没睡好正耷拉着眼皮子在小憩。
所以等我的手掌触到他脸部的肌肤时,我就后悔了,虽然很软,也真的很好摸。
我把他的衬衫全脱了,按着他坐到了床上,单膝抵在他裆部为他涂药。
那里静静放着一管抗过敏药膏。
他的体力可真好啊。我心不在焉地想着。
我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这完全是心头一动,下意识的反应。
这这这……我我我……
才几点啊?不吃饭就要打炮了吗?我的菊花一阵紧缩,还因为昨晚的纵欲过度,隐隐泛着疼。
徐宙斯看上去并不反对,他只是淡淡瞥我一眼,问,“书包呢?”
妈的,我只是随便找个理由胡说的,却忘记书包丢在画室里了。
徐宙斯却在此时摁住了我的手,“干什么?”
他可能是怕别人看到这些痕迹多想,就一整天都扣紧了衣领,导致现在捂得更严重了些。
但还是很难忽略徐宙斯睁开眼后,那种冷嗖嗖又带着刺的目光。
我不经意间看了一下,嚯,这可真精神啊,徐宙斯已经不知不觉地把帐篷支起来了。
徐宙斯微微挑眉,他伸手扣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向一边,我的视线也只好跟随他的动作落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我在心里这样骂着,但感觉膝盖抵着的地方,有些怪怪的感觉。
地往里让了让,他才重新坐下来,关上了车门。
谁敢摸一只没睡着并且随时会炸起毛来咬人的小野猫呢。
“别别别……”我求他,“让我歇一歇吧,我年纪小,我真受不住,昨晚上你都干我干到了几点?……”
痒痒痒,痒死你算了!
“不用了。”徐宙斯松开了我的手腕,从后视镜里对着司机微一颔首,“就这么走吧,先去霍宅。”
“……去拿书包啊。”
谁知我刚一有动作,手腕就被徐宙斯捉住了,他看向我,不怎么高兴地问,“干什么去?”
我狠狠地拿起那管药膏,挤了许多在指腹上,徐宙斯便往上抬起头,露出脖子上的一大片红斑。
可能徐宙斯平日里太过于冷淡尖锐了,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从毫无防备的他身上窥到一点点的柔软。
车终于停在了别墅门前,徐宙斯也终于松开了我的手,他坐起身子,像是无事发生一样,先我一步下了车。
我去你妈的不早说,害得老子担心半天屁眼子。
我抬起头看他,迷迷茫茫地问,“……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我本来是有点生气的,但看到满脖子红包又觉得心疼,给他涂药的时候,忍不住一直用嘴呼呼地吹气。
徐宙斯也察觉到了我的眼神,他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两手径直掐住了我腰,把我的屁股往他的腿上按。
如果是清醒状态下我绝对不会这么去做的。
和周妈说一声晚饭好了不用叫我们后,我急急忙忙地往楼上奔,一开房门,徐宙斯果然在我卧室里而不是在书房。
他微抬下巴,静静等着我动作,我只好垂眼去摘他的皮带扣,我想这一炮估计是躲不掉了。
他的眼神也从初醒时那种防备抵御的状态里,逐渐消融了,变得清澈而又深不见底。
我的笑一下子就挂不住了。
我坐下,又很快弹了起来,徐宙斯的鸡巴隔着布料都戳得我屁眼疼了疼。
“我要去你家看看书写写作业。”我讨好地说,想往他身边凑。
他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纽扣,淡淡看向我,“还不过来?”
徐宙斯最不能听到我说这种荤话,我感觉他掐着我腰的手劲又大了些,他肩膀的肌肉线条绷得紧紧的,眼神也很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