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悲伤委屈的样子。
他妈的,太离谱了,我居然会心疼他。
我将他抱了起来,对他说,“生病了好操。”,虽然这是我掩饰我怒火的调侃,但没有想到他真的发烧了。
他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太他妈勾人了,我知道我应该让他病好再上他的,但我忍不了,直接淦了他,他的肛门又湿又热,让我鸡巴和泡了温泉一样,我和上瘾了一般,巴不得他一辈子病好不了。
就给老子待在床上,别他妈想那个狗屁白松南。
他还想去裁缝店,去你妹的裁缝店,裁缝店那破地儿,被封后老子直接让人砸了,就当老子的金丝雀不好吗?
我不知道白松南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可能是林石告诉他的,又或者裁缝店伙计告诉他的,白松南这个奸夫居然敢送药来,现在林石我的情人,不是他白松南的!
白松南的意思是,他和林石余情未了?送给老子就是老子的人了,不懂吗?
我当着林石的面把那些药全都喂狗了,我是在告诉林石,他是我的人,现在住我家,别他妈给老子想其他人。
蒂斯家族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遗传精神病,哦,我当然也有,不然我也不会从上一区跑到上二区。
林石每天都昏昏沉沉地在睡觉,这当然不止是他生病导致的,是我在他药里下了安眠药,我知道这很变态,但我又没有送他去当狗,这点小手段,我都拿不上台面去提。
我让佣人把房间的温度开到最低,我就喜欢看他冻得瑟瑟发抖,过来寻我的样子,这太他妈让兴奋了。
他倚在我的怀里,我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他也撕下了自己的伪装,不再那么顺从我了,我就当他是生病了,闹小脾气了,况且我不需要他对我百依百顺,对我百依百顺有毛用,我倒是喜欢看他倔强的样子。
只是我没有想到他的身体素质会这么好被这么对待,感冒一周居然好了?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大病。
他病好了我也没有借口拘着他,他要去裁缝店就去呗,反正他别去找白松南就好,他去找白松南老子就把他腿打断,让他只能够当老子的狗。
我知道因为艾斯和乔恩,米克在针对他,但那又怎么样,他马上要变成米克的小妈了,一个恶毒的后妈,被我儿子针对有问题吗?没问题。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去了裁缝店后,就直接去找了白松南,不是米克给我照片看,我还不知道林石这婊子对白松南有多迫不及待。
我想马上抓回这婊子,把他按在胯下淦一顿,然后扇他巴掌,最后把他的腿打断,问他敢不敢再去找白松南。
但我没有这么做,不是因为我忍了,是因为蒂斯家族那边事太烦了,烦的我焦头烂额,那个新能源星系上一区想回收就回收呗,搞这么大动静干嘛,反正也要开辟新星系,还有我搞不懂,白松南那逼来插一脚干嘛。
难不成能分一碗汤?
白松南被上一区当权者派去了埃尔莫斯星系开辟新能源,我才有时间喘气,而这段时间,林石都老实的待在他的裁缝店,这让我很欣慰。
他就和知道我要回家了一般,坐在家里等我,我都快想死这婊子了。
我看到他,就把他抱进了房间,脱掉他的衣服,他身子很干净,没有一点和别人乱搞的痕迹,我很满意,但我想到白松南,我就有一股无名火。
我让他跪趴在床上,把屁眼高高撅起对着我,他照办了,他的屁眼一圈圈的紧缩着,我很想一拳咂向他的屁眼或者给他屁眼一脚,看他这骚屁眼还敢不敢乱勾引人。
我有暴力倾向,我一直在他面前瞒得很好。
但我最终也只是在他屁眼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他转头糜烂地看着我,问我,“先生,怎么呢?”
我只能想说,真他妈骚,烂婊子!可看他那样,我只是掐着他的腰,挺身淦进他屁眼,他被我操的浪叫不断,我喜欢听他的浪叫。
这骚逼不仅浪叫,还他妈用屁眼夹我,老子差点被他夹射了。
我抬起他的单脚,他的大腿间的间缝被我拉扯的通红,这个动作能够让我整根鸡巴都塞入他的屁眼,我的睾丸拍打着他的屁股,他屁股一晃一晃地,就跟等着人去打一般。
我当然动手打了,他被我打的眼泪直掉,而我的大鸡巴还插在他的屁眼里,我知道他爽死了,这骚逼就是喜欢被打。
他被我淦尿了,这太他妈让我兴奋了,就和喝了兴奋剂一样,他的小鸡巴颤颤巍巍地渗透着尿液,这比把他淦射还爽。
我掐着他的小鸡巴,他极度羞耻的低着脑袋,他这样我肯定会调戏他一番的,我说,“小骚屄,被爸爸淦的是不是很爽,都尿了。”
他呻吟地,“嗯。”,了一声。
我直接在他屁眼里缴械了,妈的,真他妈骚!
我把他抱来跨坐在我身上,我很喜欢他高潮后的样子,脸蛋羞红的跟朵花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什么良家妇女,而不是一个淫贱的大骚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