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像是要化了,只有阴茎肿胀滚烫。
江焱目光迷离地虚视上空,手心无力地搭在凌秋白的头发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好爽……”他呢喃道,闻言凌秋白加大了吞吐的幅度。
巨大的肉棒胀成深粉色,坚挺的被湿漉漉的口腔裹住,舌尖划过龟头抵住马眼带来难言的快活,凌秋白吃得很深,那么长的海绵体硬是吞下一半多,嘴巴深处的喉咙被刺激得阵阵紧缩,紧锢住鹅蛋状的龟头,让江焱头皮发麻。他时不时伸出灵巧的双手揉弄鼓囊囊的囊袋和细嫩的腿根,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身体里面堆积,江焱忍不住呻吟起来。
“快拔出来。”江焱音调突然变了变,他的阴茎跳动着,瞬间膨胀了很多,正逃避什么似的挣扎着往上爬,被凌秋白握紧了肉棒根部。
凌秋白被插得生理性眼睛湿润,他吐出肉棒舔干净上面的口水,亲昵地亲吻了吻:“主人别害怕,射出来吧,奴为你清理干净。”
“只是清理干净,你不许吃。”江焱有些警惕地睁着水眸。
“奴在主人的心里竟这么饥不择食吗?”凌秋白低低笑着,快速撸动肉棒的根部。
“哈啊、别……”江焱瞳孔紧缩,慌乱地伸手阻止他,可是晚了一步,大脑闪过一片白,浓稠的精液直直射了出来,然后他被人掐着下巴印上带有腥甜味的吻。
“呜呜呜……”你不是不吃的吗?!
像是看出了江焱的质问,凌秋白笑弯了眼,舌头卷着白浊和江焱纠缠,然后连同他的唾液一起吞吃入肚。
凌秋白亲了亲他嘴角无意流下的精液:“奴没有吃独食,主人不也饿了吗?”
“淫乱!”江焱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脸皮厚了许多的凌小将军,狠狠擦去唇边的涎液和精水。
“还有更淫乱的呢,我亲爱的主人。”凌秋白长长的睫毛搭在眼睑上,遮住了幽暗的情绪。
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扯出一条系了铃铛的红丝带,竟然不顾江焱的抗拒将他的双手捆绑束缚在了床梁上。
“你要做什么?快松开!否则别怪日后我翻脸不认人!”江焱登时从情欲中勉强抽身,咬牙怒视着他。
“主人别怕,奴自然不会伤害你,不过是一个小情趣罢了。”凌秋白弹了弹他腕上的铃铛,突然把他的双腿推平,跨坐了上去。
“主人的夫人也会像奴一样让你这么开心吗,她也会大张着腿任主人艹干吗,滋味如何,能比得上奴吗?”凌秋白撑在江焱壮硕的胸膛上下浮动,饥渴的流着淫水的肉穴夹着粗大的肉棒胡乱蹭着,肉与肉的碰撞使阴茎像是涂了一层亮晶晶的黏液,烛火下反着光。
“闭上你的嘴,”江焱压下舒爽的呻吟,冷酷而嘲讽地看着他,终于浮现了昔日龙傲天的影子,“我的夫人才不会像你这样淫荡到人尽可夫。”
江焱只觉得比起这些冒犯烧烫身体的春药是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那个让他满心欢喜的少女完全是不可触碰的逆鳞,凌秋白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的底线上蹦达,明明上一次甩了他那样一个响亮的巴掌,为什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江焱扫视了他一眼,轻蔑地勾唇,向上重重地顶了顶跨,“这么湿,早就被操烂了吧,我们天纵英才又洁身自好的凌小将军。”
“人尽可夫……操烂?”凌秋白一字一顿,轻轻呢喃,“在主人的心中奴竟是这般模样吗?可太伤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