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哉哭了,还是被他操哭的。
“呜……”
郎子平说着,抬高单哉的臀部,毫无顾忌地加大了力道。黏湿的交合声在屋内胡乱地响着,这几乎就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只是被施暴者所受到的,是极乐之刑。
“唔……太敏感了吧?”郎子平忧愁地蹙起眉头,指尖在单哉敏感的腰窝游走,下身却毫不留情地,把单哉整个人都往前顶去,力道之大甚至带动了身下的沉重木桌,让整个屋子里都回响着“哐哐”的撞击声,巨大而规律的动静伴着那勾人魂魄的呻吟,任谁听了都得脸红。
“又快什么?”郎子平笑着俯下身,进一步深入了单哉的体内,同时圈住了单哉的前端,将那即将喷发的阳物紧紧锁住。
这一事实让郎子平整个人都呆滞在原地,怔怔地凝视着单哉的眼泪,一向波澜不惊的心境竟在瞬间掀起了狂风巨浪。
轻微颤抖呜咽声让郎子平呼吸一滞,他的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一般抽疼,与此同时,原始的凌虐欲在一瞬烧遍了全身,咆哮着催促他更进一步。
深池幽木环居,落红飞鳞凭虚,窄室笼困一双,欲流不息,思千日,见郎君。
他被一支毛笔给捅到后潮了。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意味着这副敏感到极致的身体正在脱离他的掌控,肆意妄为地投入欢爱当中。
几滴眼泪顺着单哉的面庞滑落,和涎水混在一块,将那张英俊的面孔湿得迷乱不堪。
“唔,身体被那两个孩子调教的很好啊……你也太宠他们了。”郎子平也被夹得辛苦,红润的面孔不断有汗滴落下。他的下身过于硕大,紫红的阳物狰狞得如同肿了一般,快速地进出着单哉狭窄的甬道,翻出绯红的嫩肉来。
他心都要碎了。
郎子平又开始在心中作词。倒也不是他希望如此,只是“李业基”脑内的风流词画深得他的心,眼下又是极乐,灵感源源不断,自然冒出了许多毫不相干的想法。
单哉被这一下搞得更是崩溃,本来敏感穴肉被鞭挞得痉挛不断,眼下郎子平又突然发了狠,拽着高潮的自己就是一阵猛操,让他整个人都飘在极乐之上,怎么都落不下来。
“嗯啊!嗯啊!啊!啊啊啊……!”
“嗯——!子平!!”单哉哭叫出声,浑身都绷紧了,无法发泄的痛苦让他短暂地失去了神智,脑子里一片空白,浪叫着缩紧甬道,咬着郎子平的阳物再一次后潮了。
“哎呀,喷水了。”郎子平并不在意单哉的炸毛和脆弱,他看着那痉挛冒水的穴肉,温柔地摸了摸单哉的臀肉,随后,拔出吸饱淫液的羊毫,在单哉曲线动人的背上完成了那几个大字。
前戏到此为止,该进入正题了。
阴暗的想法自腹腔升腾而起,却在下一秒被宠爱和心疼一脚踢飞了到了脑后。
受不了了,他本来就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郎子平的玩法着实是触碰到他的底线了,
单哉唐突浑身一颤,随后剧烈抖动起来,他茫然地娇喘着,眼角竟涌出了生理的泪花。
上“单”若水。
“不……子平!啊啊轻点!我又快……”
“呜
淫浪的呻吟在耳畔不断回荡,郎子平只觉得这是他听过最美妙的音乐,不由加大了腰上“奏乐”的力道,奋力撞击着那烂熟到淌水的甬道,将刚刚后潮的人儿操得痉挛不已,叫声中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哭腔。
写完这行字,郎子平才终于搁下笔,握住单哉的蜂腰,细细摩挲起来。
“是你说想要尽兴的,单当家,人不可言而无信啊。”
“老子给你脸不是让你把我当玩具耍的——嗯啊……!啊啊……不……怎么会……?啊……后面……呜……”
“都怪我,我太蛮横了,对不起,别哭了……”
“别哭!别哭……”郎子平一回神便慌乱地抹去单哉的眼泪,长茧的大手擦在脸上又粗又糙,就像男人笨拙的关心一样,又急又乱,什么狗屁性欲在单哉的示弱面前都不值一提,他赶忙把人捞进怀里,一下下地拍着单哉的背膀,如哄小孩一般哄着单哉,
“嗯啊啊啊……哈啊……唔……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好胀……太、太过了……”
“嗯!不!嗯啊啊啊……!嗯啊……呜……”
弄坏他……
关心则乱,郎子平慌乱抽出湿润的阳物,在单哉越发明显的哭腔中,轻柔地将人翻过了身。
单哉哀叫着,终于是受不了了,连续高潮的快感化作泪水溢出脑颅,将这强大男人的眼角染得殷红一片。
就看到往日强硬的男人嘴角流下涎水,被身后的男人干得颤抖不已,双眸紧闭,没一会儿竟又一次爬上高潮,后穴涌出一股黏乎的热流,将郎子平浇得浑身舒畅。
郎子平想着,在单哉从高潮中缓过神前,又一次扶着那巨大的阳物,缓慢而有力地挤开那缠绵的穴肉,“噗嗤”一声,顺利地达到了最深。
“啊……慢点……子平……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