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竹紧随其后,他比司漠要持稳的多,见人没事便知道皇上没有重罚,如今听裴熠还能开得出玩笑更是放心了不少,他给裴熠奉了热茶,说:“眼下是多事之秋,侯爷被摘了腰牌禁足府中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司漠撅起嘴不悦道:“大门都出不去了,难道还能是什么好事,我看我们还是早日回禹州算了,就算是成日跟山匪流寇作伴,也好过吊着脖子不知道哪天被人砍了强。”
“禹州何时有山匪流寇。”裴熠笑了,“难得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有想夹着尾巴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