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他打了个火儿,说今天不行,今天得好好休息,晚上有活儿。
站街的侍候过那么多女人,自然十分有技巧。
老板晚上大多不在家。
她抓着他的头发,他吃痛地抬起头,却突然起了什么恶作剧的心情。
老板眼角都激红了,她咬他下巴:“别磨叽。”
“……做什么?”
“口红花了。”他拇指抚了抚她的唇,将淋浴头摁在她的乳上。
说不清挑人的标准是什么,但活儿好,这一点公认。
“你看,我说了很爽吧?”站街的闷笑,他舔着她肩上的疤:“不这样长不了记性,是吧老板?”
老板缓了口气,咔嚓握住他手腕——听这声儿,八成是骨裂。
“嗯……”站街的含糊答应着,一手解开老板的牛仔裤,但是紧身的,难脱。
俩人边说边走,进了老板院子,站街的说你信我,不会累,你不用动。
电流似的快感从乳蔓延到全身,大半个身子都酥了。
浴室里有流水声,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本就淫靡,水声将这些声音放大,狭小的浴室水雾弥漫,水汽中男人漾着一双狐狸似的眼。
“那边做边洗。”
扯了两回没扯掉,索性从老板袖子里摸出匕首,这疯子把老板裤子割了。
除了杀人。
他将她的毛衣甩在一边,唇一路从锁骨吻下去,舔过乳沟,又去吸吮她的乳头。
这么想着,站街的已经从后面抱住老板,声音也开始发腻:“晚上总是不在,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多该杀的人。”
仿佛有巨大的、粗糙的、温热的舌在舔,老板难耐地弓起身子,连呻吟都抑在喉咙里,半张着唇喘息。
站街的手里的淋浴头还在喷水,他额上的碎发不断滴下水来,湛蓝眼球在雾气里竟然柔和得过分。他的唇上也沾了她的口红,唇上陡然多了抹艳色,整个人因此妖艳起来。
老板心里暗骂一声,嘴上还没出声,站街的那玩意就已经进来了。
——扯偏了,再说眼前的。
站街的却一抬手把淋浴头摘下来,老板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疯子重欲,爱玩,老板先前被他折腾过,警惕地看着他。
是站街的,男的,头发常年漂得跟白化病一样。
“你什么毛病这是,离了我不行?”老板把车锁好,自己推门进了屋。
很爽。
自己倒是打得过,要是欲求不满,这神经病再出去瞎几把杀人,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又废一条。
过了最开始那难耐的劲儿,他反倒是不急了。
“……滚出去。”老板有点烦,她不太想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妈的,疯子……”老板被凉水激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人的手却越来越发烫,抬眼望去满脸欲色。
站街的一边吻一边推着老板往浴室走,进去之后咣当一关门也不试水,手摸索着直接拉开淋浴头开关,冷透的水浇在两人身上。
水温渐渐升上来,她身子也跟着升温。
老板掂量了掂量,这人脾气不太好。
老板踮着脚尖靠在墙上,视线随着动作上下颠簸,眼里终于蒙上一层水雾。
他是真正字面意义的站街,叼根烟往门口电线杆子一靠,那张脸就能吸过不少女人来。
说着说着舌头就舔到耳廓处,老板腿一软,挣扎着推开他:“等会儿,还没洗澡,脏……”
站街的深深吸口烟,说那你睡,我在旁边自己撸总行了吧?
老板本来是拒绝的,刚说了“不”字,站街的把衣裳一脱,白腻的胸背腹肌配着那张泛着欲色的妖精脸。对不起,美色当前。
他卖身,也挑人。
她一吃痛,立即转移了注意力,站街的如愿以偿将淋浴头摁在她下体。
自此之后站街的更挑了,几乎不再往外头立,不分白天黑夜地来敲老板门。
“很爽的。”站街的捏了捏她肩上的疤,上回接单留下的,这会儿还没好利索。
老板刚搬到镇上那晚,站街的就敲门,说邻居给个优惠价。
站街的紧跟在后头:“真不行。”
他抽出来,尽管还硬着,却有心情去看她将哭未哭的样子:“这不是挺开心吗老板……”
老板说扯淡呢,又不是睡过一次两次。
“你他妈别——!”老板这下子带了哭腔,太磨人了,这神经病太他妈磨人了。
说完将淋浴头一扔。
真的很爽,俗话说术业有专攻,不愧是专业干这个的。
他耐心地吻下去,舌耐心地扫过她的唇瓣,逗她的舌,温柔而强势地一点一点侵占她的内部。淋浴头往下走,冲刷过肚脐,最后停在最隐秘的地方。
“好舒服……”站街的抱紧她,脸埋在她肩头,声音跟快哭出来似的:“只有在你这里才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