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啊……嗯嗯……”但是想要拒绝的语句变成声音从口中溢出的时候,彼此听到的却只有她浪荡的呻吟。
“等不了了!!”大叔吻住她的抗拒,扶着自己的巨龙用力一挺腰──
“啊……啊呀!!”粉珍珠是一个女人產生高潮的源泉,穴儿被他用手指插了,珍珠还让他揉弄着。盼盼呻吟声……不,是叫床声越来越大。
“啊……不……暘哥哥……”盼盼被舔得爽死了,却又不能做什么,只能抓紧身下的衣服全身不由自主的战慄着。
“给我好不好?”跪在她双腿之间的大叔哀求,缓缓的将掛在自己身体两侧的长腿再度拉开。还不忘了用手猥褻的在上面来回的摸了几把,感受那羊脂玉一般的滑腻。
也不知盼盼是不是受了某天他无心的一句话的刺激:“你不要再瘦了,再瘦,就比翠儿还要瘦了。”结果,她愁眉苦脸了一晚上,第二日就逼着他请来教习先生,从琴、棋、书、画、礼仪、烹饪、拳脚功夫等想到想不到的她都要学,这让耿旸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心上人央求了,他只得聘请了当朝最好的几位先生过来教习琴棋书画等文艺,府里的大厨教她厨艺,近身搏击术当然是自己来教啦…结果小佳人成了日理万机的大忙人,恨不得一日掰成48小时。反而大叔倒显得清闲多了。一个月下来,林盼盼样样都学得不错,只可惜拳脚功夫不过关。没法子啦,师傅不严格,徒弟没学好。
“等一下!”她还没准备好呢。
只听“噗滋”一声,耿暘的下腹部就密不可分的跟盼盼的阴户紧贴在了一起。
“啊……不要……好痒……”她阻止不了他如此淫浪的行为,只能看着那一条火红的长舌在自己的肉沟里舔个没完。
“给我,我好渴。”就在这时,耿暘乾脆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小佳人的花瓣吸吮了两下。紧接着舌尖一挑,就划开了那层遮掩顺利的抵在她敏感的穴口移动着舌头开始上下狂舔。
温香软玉在怀,耿旸闷闷地说:“盼盼,你最近是怎么了?饭不好好吃,一天吃的都没有过去的一顿多;每天学这学那的,搞得自己连喝水都没时间……”最让人哭笑不得,就是从厨房回来后,那叫一个灰头土脸,‘香’飘十里啊……
“如果你……如果你也有不测,那我怎么办?怎么办?……”
察觉到坚实的腰身有点颤动,盼盼抬头一看,大叔满脸都是惊慌的神色,饱经沧桑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前方,却没有焦距,明显地像是陷入了极度恐惧当中。
“好舒服……那里……”她忍不住用双手撑着身后的地面,呻吟着仰起了头。耿暘每一次进入都用手指扣弄着她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搞得她蜜水涟涟,涓涓的溢出穴口。
“嗯……嗯……啊……”顾不上心上人的呻吟,他忘情的转动舌尖刮着穴里面稚嫩的软肉。她的身体好紧,将他的舌头立刻牢牢吸住,似乎根本不捨得放他离开。在盼盼被舔得意乱情迷之时,他拔出自己的舌头起身将跨间的那一根早已胀得不行的肉棒狠狠的顶在她已张开的穴口。
“唔,甜。”耿暘按着盼盼的腿根,用手指将她的两片蝴蝶翅膀一般的花瓣向两边大大的撑开。自己则将火红的舌头蠕动着一点一点的刺进她翕合着的小穴,开始在里面兴风作浪。
“啊……有点疼……”盼盼见他的手指在自己穴口边横衝直撞的顶来顶去,忍不住要将双腿并起,却被大叔抢佔先机的将自己的身子卡在其中。这样一来,盼盼再合腿无疑就是主动夹住了大叔的健腰。
“啊……别停!”意识到一直跪在自己腿间动作的大叔忽然直起身子来抱住了她,然而穴口被抵住的感觉依然存在。盼盼下意识的向那个地方看去,却发现那根连着大叔乌黑阴毛的巨龙已经变成骇人的乌紫色。伞状的龙头坚硬无比,正冒着热气要往自己的身体中鑽……
盼盼抬起头,看了哀怨的大叔一眼,终于放下手里的《天工开物》,起身环抱着他。
不提还好,一提起翠娘,耿旸心中一痛,更加搂紧了怀中的人儿。他已经失去了翠娘,又差点失去了盼盼——他不敢想象,如果那天他去晚了,盼盼会不会失血而死,又或者是饿死……
“唉……我在想,旸哥哥你为了我剃胡子,我也要提升自己,向翠儿靠拢啊!”
“不好!”盼盼想缩回大腿,被他牢牢地的抓住了。抓得还真紧,动惮不得。
“你迷死我了!”大叔喘着粗气,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还不时的用么指去揉弄穴口上方早已充血的粉色珍珠。
心痛了。这些日子以来,大叔隔叁差五的就会忽然自言自语,说什么“日子不多了,我日子不多了……要好好珍惜”之类的胡
“这样还痛吗?嗯?”大叔抽动着长指开始在盼盼的小穴中温柔的抽插,“滋滋”的水声被甜蜜的挑起,显示出她终究还是个口是心非的娃儿。
“盼盼,已经二更天了,该歇息了!”大叔站在盼盼身边,哀怨地、第N次地对着忽然勤奋起来的小佳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