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满肚子坏水,她攥紧了身下的锦被,娇吟溢出唇边。
看她被又痛又享受的样子,真是无比取悦人心
“里面还在喷水,小贱婢,真够骚的。”言珩咬住她胸前两点茱萸,含糊道:“这么喜欢爬
床,爷今天就让你下不了床。”
沈清月身下开始隐隐作痛,埋怨这女子初夜与男子初夜,怎就天差地别。
“好大好粗……”她拿出前世叫床的功底,夹紧了被操肿的小穴,“快狠狠插月牙儿,
爷的大肉棒干死奴婢吧啊啊啊啊爷好棒,快射给月牙儿啊啊啊啊”
硬如巨铁的性器被浪穴紧紧夹住,言珩伏在她身上疯狂进出,所谓精虫上脑也不过如此了。
数百下后,肉棒颤抖着往深处一顶,精液狂喷而出。
一股难以言说的愉悦,从身下那处涌入全身。
两人抱成一团,言珩咬着她耳垂低声喘息,“贱婢,如此你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