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抽了四下,才一扔鞭子把白斯言抱起来。
“嗯,所以小老虎的意思是这都是我害的。”
柳翊坐回沙发上看着眼前跪姿端正的人,长得好看、身材不错,聪明却不会讨巧,领悟快却不会擅自猜测他的想法,对于这么一个送上门的奴隶,柳翊是满意的。想到这,柳翊不想再为难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呵。”,柳翊冷笑了一声,“午休呢?”
“是的先生。”,白斯言再一次垂下眼帘,敛住眼底的不屑。
“好的先生。”,白斯言心里满满的失落,原本以为自己挨了一顿毒打,那个人一定会温声细语陪着自己,就像刚才安抚那个男人一样。柳翊走了出去,白斯言才坐起身解开衬衫看自己身上的鞭痕,到处都是红肿骇人的檩子,白斯言随意扣起衬衫下了床、坐在凳子上。
“笃笃”,门响了。
“我没有,我真的很疼。”,白斯言红着脸褪下衬衫,明明只是上药而已,心却跳得很快。柳翊笑而不语,他当然知道他很疼,因为他用了5成的力气,也算是给这只不听话的小老虎一个教训,让他对自己心生畏惧。
“这是客人的休息室,我在这里不合规矩。”,柳翊拉开白斯言的手,“等下我叫两个医生进来帮你包扎。”
“嗯。”,白斯言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我好疼,先生。”
“八天。”,白斯言发现柳翊脸色不太好看,耐心解释:“先生,我能解释的。这几天公司碰见一点麻烦,早上按照您的要求,我得提前两个小时起来,晚上又得延迟一个晚上睡觉。”
“啪!”
“一点半,有时候会是两点半,不好”,白斯言抬起眼看了一下柳翊的表情赶紧垂下眼,“说。”
白斯言大着胆子拉住柳翊的衣袖,“先生呢?”
“嗯?”,柳翊愣了一下,“我只是把药放在桌子上。”,柳翊拎着白斯言扔到床上,“我的小老虎几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 柳翊温柔地哄怀里的人,“好了小老虎,别哭了,结束了。”,白斯言想伸手环住柳翊的脖子,又觉得那样显得自己太脆弱太无能,于是只好像小猫一样把手收在自己的胸口。柳翊抱着白斯言走了很久,用脚踢开一扇门,轻手轻脚把白斯言放在床上,“你好好在这里休息,小老虎。”
“是的先生。”,白斯言其实并不明白柳翊在说什么,所以他索性垂下双眼不看他。
“不是,先生。”,白斯言攥紧双拳忍耐肚子的钝痛,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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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样工具打十下。”,柳翊一抬下巴,白斯言跟着望过去,“可以叫、可以哭、可以躲,明白没?”
“不是。”,白斯言跪在床上面向柳翊,“我没有这个意思,先生。”
“是的先生。”,白斯言皱起眉,不明白眼前的人怎么逻辑如此跳跃。
“外套脱了。”
“晚上呢?”
“啪!”
柳翊用棉签沾着药擦了几下嫌麻烦,索性把药倒在手上,一点点仔细给白斯言上药。柳翊的手指扰得白斯言心绪不宁,白斯言从没像现在这样大脑空白过,直到柳翊轻笑着问了一句“你打算发呆到什么时候”,白斯言才垂下头慌乱套上衣服。柳翊从沙发上站起来,白斯言有些紧张问他:“先生又要走了吗?”
“我的小老虎怎么无精打采的~”,柳翊笑着晃了晃手里的药和纱布,“想了想还是我自己来比较放心,毕竟我养的是只老虎,咬伤人就不好了。”
“早上几点起?”
“啪!”
柳翊收回脚蹲了下来,揪着白斯言的领带把他拉到自己眼前,“是不是想不明白好端端的总裁大人不做为什么非来我这里犯贱?”,柳翊残忍得笑起来,大拇指摩挲着白斯言已经破口的下唇,“我也想不明白。不过…奴隶,给你一个特权,只要你说结束,我们随时结束。”,柳翊手一松,白斯言重新摔回地上,“保持刚才的姿势。”
白斯言打不起精神,“请进。”,直到闻见那个人身上的香水味,白斯言才惊喜地抬起头,“先生?”
柳翊努了努嘴,白斯言坐在了沙发上,“总裁大人好娇气。”
“五点。”
“这几天的功课做了吗?”,柳翊把手放在白斯言的头顶。
白斯言在地上左右翻滚躲避,可柳翊手中的鞭子像是长了眼睛,牢牢咬住他。白色的衬衫早已经被汗水打湿,因为来回翻滚而染上灰尘,让白色看起来更像是灰色,白斯言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柳翊却像是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频率和力度没有丝毫改变。
“是的先生。”,白斯言狼狈得从地上爬起来,保持先前羞耻的姿势。无法抗拒、没有尊严。白斯言抿紧唇,可他又一次起了反应,好像不论柳翊对他做什么,他都能轻易起反应。
“学不会规矩?”,柳翊的脚尖用力碾踩,“还是说,是我没让你记住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