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泪水是痛苦,是挣扎,是绝望的泪水……她发不出声音,她只能一直「嗯
嗯嗯额……」的用嗓子挣扎和呻吟着,她的天鹅颈依然高高的伸长,已经不知道
有多少泪珠从这雪白的颈子上滑过,然后流到她的身上,她的乳房上,她的被死
死抓着乳肉的一只大黑手上……哭声……,笑声……,秋千的吱呀声……,身体
撞击的啪啪声……这都是我熟悉的声音,要么是从前就熟悉的,要么是最近才熟
sp; 的长裙束腰带……裙摆还能隐约遮挡住她的膝盖,随着秋千的摆动,她的大腿也
若隐若现……但是这裙摆的后,沿却被人高高的提了起来,牢牢的也被攥在另外
一只黑手里,雪白色的丝纱裙摆,黑炭一样的一双粗手……妈妈腰还是那么细,
被长裙包裹着,透出她迷人的曲线,她的小腹平滑修长,随着呼吸一放一收…
…我找不到妈妈的雪白的胳膊了,她的本应抓在秋千上的纤纤玉手呢,她的
温暖舒适的臂弯呢?哦,原来在背后,她的胳膊被绳子紧紧的束在身后……她上
臂的嫩肉被绳子勒出一条条血痕……从那黑色的指缝中溢出是什么?是棉花?是
泡沫?
还是白色的面团?它就像是从那黑手的指缝中淌出来似的。那双粗大的黑手
变换着动作,一会挤压,一会揉搓,一会伸开五指紧紧的包覆,但是它不可能做
到,因为这双手显然还不够大,它根本无法包覆住这一团白色物体。这团白色的
物体也被绳子紧紧的勒着,它随着秋千的起伏,也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每次跳起
都能碰到妈妈的下巴,而每次落下又重重的打在妈妈的肚子上。在这团柔软的白
色中间还被绳子紧紧的挤压出一条深深的缝隙,我看到那双大黑手从这条缝隙里
一会进,一会出,它的手指从下面插入这缝隙,那拇指又捏住这白团的外侧,它
抓着这团白色柔软物体,炫耀式的冲着我一个劲的抖,一个劲的晃。在那白团的
前面有一个桃红色的,鲜艳的小圆球,它的周遭都是粉红色的,这个小圆球在我
眼前不住的画着圆,一个圆,两个圆,三个圆……把我的眼睛都画晕了。
这黑手一边抖,一边随着它的弹跳从下面拍打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它三抖两晃,然后又是「啪啪啪」的……似乎是在掂量着这白团的重量…
…这个白团我有些眼熟,但是又不太敢确信,它不是我熟悉中的样子,但是
它的大小,它的重量,它的柔软都让我很难去质疑。我之所以不敢确信,并不是
因为它的样子不像,也不是它的质感有什么不同。而是它现在不该出现在这双黝
黑粗糙的大手里……还被牢牢的抓着
……我当然知道,我当然熟悉,这柔软的白
团,它就是妈妈那对,饱满,温暖,香甜,硕大的大乳房啊……她身后站着一个
男人,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大屁股,她的大屁股被裙子挡住了,我看不见,我
也不想看,我知道妈妈的屁股上肯定什么都没有,她只是荡秋千每次荡回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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