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扣住他腰的手却没放。
“准备,再来一条!”
拍摄再度开始,滕斯钺一把将白姜的肉臀重新勾到自己胯部,然后让白姜悚然的事情发生了,那根粗硕的肉柱在他的逼唇上滑了两下之后,像是再也忍不住般,硬圆的龟头对准他的屄口,直直往里面捅。
“唔……”
白姜惊得一下睁大眼睛,叫出声。
防走光的肉色薄丝内裤,直接被大龟头顶着一起戳进了屄口,撑满了他紧致的肉洞,布料的质感紧绷包裹在龟头上,刮得他敏感的肉壁痒得发疯。
“怎么了?”
导演从监控屏后面诧然探头。
“我……”
“我踩到他脚了。”
滕斯钺打断白姜来不及说出口的话,然后低头贴在他耳边道,“不疼吧?忍忍,很快就好。”
随着男人冷静的话语,底下那根硕大的肉柱还在往他的肉穴里面捅,被撑到极致的超薄丝质内裤被呲地戳破,龟头从内裤的破洞里探出,如同破开禁锢的龙头,长驱直入,用力撞进他的肉穴深处,一干到底。
“啊……嗯……”
处子般的紧窄肉穴一下子被粗大填满,白姜受不了地紧咬红唇,依然溢出了娇吟,胸脯剧烈起伏,一双丰乳在紧缚的皮革下面波动,想要从身后的鸡巴上逃离,却根本挪不动脚。
阔别高中时的一段荒诞时光之后,白姜已经很久没有跟人真枪实弹地做爱了。
镜头前的摄影师和导演都捕捉到白姜的异常反应,大喜:“被踩到脚的这个疼痛反应看起来很美啊,来,继续,就这么拍!”
白姜欲哭无泪,小幅度地挣扎扭动,被滕斯钺禁锢在怀中,如同在猛兽爪下扑腾的猎物。
随着他们在镜头面前摆出一个个性感姿势,底下的鸡巴变换着角度在他的肉穴里戳弄,肉套子紧紧绞吸着鸡巴,浑身的感知都汇聚在性器交合处,白姜双腿打颤,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想要那根东西立刻出去,又想要那根东西快速地抽插给他里面止痒,不管怎样,都比现在这样缓慢的摩擦来得痛快。
“呜……呃……”
他压抑着呻吟,紧紧抓住滕斯钺的手腕低声请求,“别这样……折磨我……”
众人的视线聚焦在那两具性感肉体上,都以为他们是在敬业地表演,谁能想到,看起来亲密交缠的两个人已经假戏真做了,桌子下面滕斯钺的那根粗屌,正在一下一下折磨奸干着他的淫洞。
龟头一转,戳到他深处的G点,白姜差点当场软倒。
幸好被大鸡巴像楔子一样支撑住,肉屌顿时被吞得更深,直直撞到了娇嫩的宫口,花穴瞬间一阵抽搐,喷出一股骚汁,被大龟头牢牢地堵在骚穴深处,流也流不出来。
救命……
白姜闭了闭眼,身体一晃,被那快感跟难受交织的刺激冲撞得几乎晕厥过去。
滕斯钺立刻扶住他,沉稳向大家道:“看来他真的不舒服,先暂停休息会儿。”
把抓住他的手腕,红着眼睛瞪向他,眼睫眨动:“滕斯钺,你看着我暗恋你努力接近你的样子,觉得虚荣心很满足,很好玩是不是?你不喜欢我,不理我就算了,今天又为什么要……为什么要欺负我……”
说到后面,晶莹的泪水都在他眼眶里打转。
“谁让你点火。”
滕斯钺不以为意地向下看了看,“我没想对你怎样,只不过那玩意儿一硬,顺其自然就插进去了……”
末了,他唇角浮起带了点邪气的笑:“不舒服吗?”
“你无耻,你是不知道疼。”
白姜气愤地狠狠推他一把,滕斯钺壮实的身躯纹丝不动,俯身掰开他的双腿,勾开他的内裤,笑道:“怎么会疼?逼太小了吗?我看看……”
这一看,屄口有鲜红的血迹,滕斯钺怔了怔。
“你是处?”
“我……”
白姜不想说,他当然不是处,他只是昨天睡不着想着贺兰拓太饥渴,用道具玩自己时不小心刮伤了一点,然后今天被滕斯钺的大屌一捅,那伤口又裂开了。
看着白姜委屈而羞愤的表情,滕斯钺变了脸色:“难怪你那么紧……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很随便的人,没想到……”
白姜心想,这滕斯钺肯定没什么破处经验,这都分不清楚。
他顿时觉得心情好了些,脸上更是凄楚:“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反正我对于你不过是个随随便便用来解闷的人,你玩得开心就好……”
“那你呢?”
滕斯钺收起了刚才的轻慢,认真地看着他,“被我破处了,你是不是……想要什么补偿?”
白姜一脸受伤:“我不要什么补偿!”
他起身就要走,被滕斯钺用力摁住:“我现在还硬着,想跟你继续做……不过,我得先告诉你。”
他顿了顿,“不要对我有期望,我对你的感觉只是欲望而已,我没打算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