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湿漉漉地磨着他根部,后腰酥软着贴上他腹肌,而他在我腿间磨蹭自慰,探出来的半截肉棒被握着一跳一跳,爱液流得哪里都
腰被他控着往他的方向翻,萧逸低低喘一声,舌尖抵着我耳廓慢慢舔:说说看,怎么玩的?
可呜别!乳肉猝不及防也被握住揉捏,小奶头被轻轻提起又搓摁,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本来要说的是什么,可、可这里能听到嗯哈
!
睡不着,光是拥抱和接吻一点也不够,想你想到蕾丝内裤全湿透。只隔一根电话线,稍微大点声音就会被发现他知不知道女朋友是这样淫荡的小浪货?腰被激得软下来,穴猝不及防又吃进一截手指,敏感点被刮蹭而过,高潮就这么在一室濡湿水声中凶猛降临。脑袋昏得厉害,我在电话那头忍着呜咽咬唇,抓着床单的手指都哆嗦:嗯呜在想你。
呜!
你以前、嗯!脑袋昏昏的,我绕了两圈才反应过来,在这间房?
?
忍不住就不碰你。耳垂被咬一下,他最后加码,我自慰,和以前在这间房间一样。
穴不受控制收紧,身体先于头脑记起那些闷热的潮夜。刚在一起时有次他正好打来电话,穴湿淋淋的含住手指一下接一下吮,腰酥得要命,我撅着小屁股努力往后够,一边揉胸一边去磨小红豆,耳机里是他临睡前的微哑嗓音:刚洗好澡还没睡?
坏透了。
怎么小奶头都硬了?萧逸笑得好坏好坏,指腹打着旋去搓去捻,声音压得低低的,也是热得?
内裤被悄无声息挑开,他的指尖触到又湿又肿的小红豆。上下一起被揉被玩,头脑短暂空白一瞬,连带思维也混乱地糊作一团什么忍不住?
他侧头看过来,上下揉弄的力度突然大起来,眯起的眼漾出痞坏的光:有没有想着我玩过自己?
嗯哼。他似乎低低笑一声,狼一样叼住我颈侧软肉轻咬着舔吮,就在这张床。在一起后也会自慰用手,想象是在操你。
一听声音我就觉得不对。他闷笑着咬我耳朵,指尖也顺着湿透的花穴往下蹭,挑出水声又灵巧地往里摁,梦里你被我欺负哭就是那种语气又乖又可怜,上下都流水。
腿被猛地分开,萧逸就这么半强硬地由后挤进来,龟头蹭着满穴爱液往前撞,猩红的菇头磨过腿心探到前方,然后他重重喘息,在我眼前握住自己。
也是我家啊。萧逸很无辜地眨眨眼,小黑狼一样狡猾极了。我以前就住这儿。而且他老人家早睡了两个房间离得也挺远。
装傻充愣看来一点也行不通。身下的顶弄并没有停,更糟糕的是渐渐似乎还浸出水声已经全湿了,稍微并一并腿就能察觉湿意流淌,穴也不受控制悄悄张开,又饿又馋地隔着内裤收缩吸吮。
就、就手指该羞耻的,但水却不受控制流得更多。穴早已被玩得完全熟透,爱液淌得一塌糊涂,我抖着缩进他怀里,脑袋晕成一团浆糊,想躲又渴望他再深点:嗯你、你呢呜!
感官被刺激到极致,我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上粗硕肉棒真的好粗好粗,他那么大的手也不过堪堪握住。冷白的肌肤被月光照彻,我看清他手上绷起的青筋,有力的线条沿小臂一路延伸,肌肉也跟着坚实绷紧,龟头被他自己搓弄抚握,马眼一开一合,透明的水液顺小孔吞吐流淌。
内裤被褪到腿根,睡裙也被卷到胸上,萧逸直白地从后贴过来,自己的衣服也脱了,热烫的肉棒就这么直接磨过腿心插进腿缝。之前有次睡前打电话是不是偷偷在自慰?
我会像这样暗红的柱身青筋暴起,他带我低头看,就这么磨着我的穴上下撸动,想着你。
耳后被轻轻吹气,他的吻挪至颈侧,胸前也猝不及防一热,早已悄悄挺立的乳尖触上他指间薄茧,然后是慢而色情的收紧揉捏。
?!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这嗯!我回头小小瞪他,这、这是叶伯父家!
怎么办?
萧逸噗一声笑起来,俯身把我完全困进怀里,揉捏力度不减反增,连带龟头也嚣张地直直挤进腿间。
能听到叶伯父的鼾声。
呜。
我?
你呢?
老房子嘛,隔音肯定没那么好。他侧头吻下来,沿颈侧到锁骨一路往下,忍不忍得住?
又硬又烫。
想我深点也不能叫,嫌我太粗也不能叫。萧逸的声音也哑了,湿漉漉的泛潮气,很低很低蹭在我耳边,被操到喷水也不能叫。忍不忍得住?
好淫荡。我咬唇想忍,可燥意却一点一点烧上来,忍不住,真的好久没做了,素了将近一个月,现在光是被他揉揉蹭蹭都受不了,水液疯了一样一股接一股往外涌,内裤早已湿漉漉地贴在穴上。身体和心都想要他,但
真有过?
好色情。
哦~
不能出声,不然就要被听到。
自慰?
在想你操我,想要你操我。这也不算说谎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