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含硬的长的东西。我咬着自己的手指一点一点舔舐,很快又觉得不够。乳尖被含住一点一点咬,胸前的薄纱都湿透,他的短发蹭过锁骨,萧逸舔着唇抬头看我,好看的眼睛眯起来,语声暗哑滚烫带笑。
想要就转过去趴好。他坏心眼地摸到我尾椎重重一摁,看见我抖又来吻掉我的泪,然后自己把想要我的地方拨开求我操你。
好过火。
脑袋晕晕的,残存的理智羞耻着瑟缩,我乖乖转过身去背对他趴好,一手向前撑住自己,另一手探到身后,对着萧逸撅起小屁股,抖着手指努力摸到尚在收缩的花穴。
应该够高了。手指颤着拨开湿软的两瓣,刚打开一点就又滑掉,只能费劲地用了力气向外推扯。身后传来暗哑的嘶气声,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几乎能感到他直直看来的视线,热度滚烫仿佛有了实质,花穴就这么裸露着被他的目光一寸寸侵犯。
对,还要求他。
萧逸一向喜欢听我叫老公不过今天特殊,也许换一个称呼会更好?
主人我努力偏头往后讨好地看他,求求你用大肉棒狠狠操我
空气似乎有一瞬的静默。我听见萧逸低低笑起来下一秒腰被大力握住,耳垂被他俯身咬住吮吻,胸前两团被狠狠揉捏,期待已久的小穴终于被肉棒抵住硬硬地摩挲。
真乖他含混地笑着叹息,猛地沉腰从后面捣进来,主人给你。
*
萧逸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后入的姿势插得前所未有的深,他又胀得很粗,按理来说应该先做好扩张再慢慢推。但他忍不住了她就在眼前可怜地求他,眼睛鼻头都染着委屈的绯色,纤细的手指颤着抖着扒开自己求他进来。
心里的火烧得厉害。骨子里的坏和野都不受控制地往理智边缘疯狂蔓延,他掐着她的腰狠狠撞进去,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温存。狠狠深入再飞速退出一点点,刚空出一丝缝隙就又凶狠地捣上宫口,小幅度地飞快地深而用力地抽插,操得她呜咽着撅着小屁股往前躲。
萧逸呜太深了
深吗?
还不够。
邪火烧得更盛,他握着她的腰拖回来,坚硬的一根干脆破开宫口狠狠顶着研磨。
不许逃。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哑得离谱,配着身下水声咕叽有种淫靡的冷静。
给过你机会后悔现在已经晚了。别想逃。
也不知道这话是在说她还是自己。十七八岁的爱恋像深而缠绵的火网,一旦犹豫片刻便被凶猛缠裹,就算下坠也只能相拥着一起。
她是他的。
女孩软软地哼,眼里被刺激得似乎又噙了泪。萧逸爱怜地捧着她的脸偏过来,侧头温柔地吻上去缠着她的舌头舔吮。她的呜咽和呻吟于是都被他吞下,溢出的鼻音支离破碎,这是只给他一人欣赏的浪荡与脆弱。
占有欲被充分满足,他忽然觉得安心。至今十八年的人生里他总在漂泊,从一个建筑漂到另一个建筑,从一座城市辗转到另一座城市。
没有家人,没有牵挂。唯一在乎他的人也走了,家这个字于他而言一度只是苍白又可笑的空洞造词。
但她来到他身边越过夜幕越过黑暗,越过那层坚硬漠然的茧,越过危险沉冷的蓝焰。她主动抱他,主动亲他,主动说我喜欢你,主动说我要我们在一起。
温软的、稚嫩的、明媚的,她的真心远不如外表看上去那般纤细。有点笨拙也有点青涩,她不如其他女人那样会用手段会用套路,但她强韧又坚定,无论怎样被推开也还是耐心地凑回来。
她的人生平静美好。他知道有很多人也和他一样想要她。
选择他绝不明智,甚至称得上愚蠢。他能给她什么呢?没有父母没有家,没有未来也和光明无缘。但她还是一往无前,简简单单地奔向他,安安静静地拥抱他,永远都用最柔软的怀抱包容他。
他没有那么强大的定力控制自己疯狂跳动的心。于是只好缴械投降,以膝吻地虔诚俯首,心甘情愿做她一人的囚虏。
家。这是他自八岁之后第一次这样渴望这个字眼。
但这次不是渴求着他人给予这次他想付出,想努力给她一个属于彼此的家。
爱意无限膨胀,他舍不得抽出去,就着花心一点一点磨。女孩呜呜咽咽地哼,鼻音一声比一声媚,小穴又开始一缩一缩,挺着小屁股浪荡地缠着他往他身下凑。
好性感。萧逸叹息着笑,一下一下入得更狠,唇舌沿她耳廓颈侧一路游移,在深深浅浅的红痕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新的印记。小嘴没被堵住,她终于又可以出声,放浪地偏头细细地呻吟:操到了嗯小子宫被操开了
真媚啊。他胀得更粗,却坏心眼地退出去一点:不喜欢?
呜她果然上套,混乱地缩着腰主动吞他,喜欢我还要
乖。他喟叹着再次顶上去,一手拽着她的项圈往后拉,俯身重重深深地操她吻她。他喜欢听她叫,但更喜欢把她上下两张小嘴全部堵住,让一切无法宣泄的暧昧和情动都升腾成狂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