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好好说,两人都心知肚明,不必再进一步挑明了。
“嗯,我知道了。”容析把剧本拿回去,正准备走,又被周平叫住。
“容析。”
“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叶总,对你还可以吧?”周平问。
“呃……”容析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还……行吧。”
“唉!我就说嘛!叶总人好!行了,你……你回去好好看剧本,有空再和叶总说一声。”周平一拍大腿,心放了大半。
过了两天,叶祉乔果然来了电话。
那时候,容析刚刚从家里出来,脑子里全是父亲的忏悔和母亲那试探性的关怀。他把亲子鉴定放到父母面前,两个老人震惊过后,道出了他未听完全的真相。
“明家人……一个月前就知道了。他们说养了明翰这么多年,现在换回去也没意思。生恩不如养恩重,他们说,就这样吧,先瞒着两个孩子,就和原来一样,各自好好生活。”
那一刻,容析只觉得可笑。他原本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认回亲生父母,毕竟再虚伪讨人厌,也是他的亲生父母啊!但明家人果然没令他失望……教出明翰那样的孩子的人,又会是什么好东西呢?就像容析看不上他们,明家人也看不上容析,即便他们有着血缘至亲的关系,又怎么样?
最后,母亲还向他打探明翰的事。
“明翰没问你了吧?”容析回忆起母亲眼里的小心翼翼,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就在这时,叶祉乔打了电话,让他准备好去酒店等着。
这次是叶祉乔在等他。男人见到他就放下了手提,走过去想亲,不料容析一个转头,冷冷地拒绝了。
叶祉乔原本还算温和的表情一顿,慢慢就冷了脸。他本来心情就不好,容析的冷漠和抗拒把他最后一点耐心也给弄散了。
“怎么?”叶祉乔的脸上又挂了笑,但这个笑带着讽刺和威压,一点儿也不亲切,“才多久没见?这就立起牌坊来了?”
容析被他一刺,只是震惊又屈辱地看他,不说话。
叶祉乔一把扯他过来压在桌旁,就这么把他裤子扒下来,随手拿起润滑剂就往他菊穴里捅,痛得容析惊喘一声。叶祉乔粗暴而直接地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抽插着,动作熟练地摸到前列腺研磨几下,然后抽出手指,换了一个中号的假阳具,塞进那还没好好扩张的菊穴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毫不犹疑,表情平静得有些冷酷。
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痛得容析低吟一声,额冒冷汗。
“放心,你这小嘴能吃得很,好着呢。”叶祉乔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他臀办上蹭了蹭润滑液,就不管了。他长呼了口气,点了根烟,斜在沙发上,冷眼看着桌子边的人。
青年在桌子边上,全身衣服还没脱,只露出一个雪白挺翘的屁股,含着假阳具微微发抖。
叶祉乔看了会,拿出手机继续处理工作信息,打算放置他半小时,给这孩子点教训。可过了没几分钟,容析就压抑地喘息起来,那声声低哑的、克制的,如囚笼困兽般的悲吟,竟听出了几分凄惨。他的手指攀在桌沿,用力得指骨发白,那纤细精致的指关节白得反光,唯独被挤压的指甲肉红彤彤的。
叶祉乔看到那双脆弱又倔强的手,走过去把人转过来,去捏他下巴:“你先给我摆脸色,这还委屈上了?”
容析被假阳具搅得站不稳,扶住他,张嘴就咬他放在自己唇边的手指:“我才没有!”
“给你脸了?”叶祉乔动了气似的抽了一下他的屁股,对上他愤怒又湿润的眼睛,忽然又没忍住,实在被他气笑了。然后他一把将人抱在书桌上,解了裤裆提枪就干,连套子都没戴。容析被捅得整个人一跳,脸色发白地颤了颤,就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叶祉乔把他双手按在桌上,捞起他的腿就往里顶。
他粗蛮的性器在那柔顺的穴肉里进进出出,因为扩张的时间太短,粗暴的摩擦让粉嫩的小屁眼很快就被捅成了艳红色。叶祉乔就这么抽插了几十下,看着身下那如脱水的鱼般痛苦挣扎的人满头冷汗,脸色苍白,又把嘴唇咬得快要破皮,露出克制又隐忍的神色,在痛感与快感中备受折磨。这场性事开始得宛如强暴,和他们第一次比起来堪称惨烈。而容析却发了狠一样死忍着,愣是一句呻吟都没叫出来。
“怎么不叫?不是教过你怎么叫吗?这就忘了?”叶祉乔掀开他的衣服,用力扭他的奶头。
痛楚和酥麻如闪电般在他乳头炸开来,在痛苦与极乐的双重压迫下,容析终于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泪水憋不住地滑落。
叶祉乔看见他的眼泪,那双像野兽般发红的眼睛也顿了一下。他不耐地低头想去帮他擦,嘴上低声念叨:“这么大个男孩子了,一点儿痛都忍不……”
“啪!”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容析一掌用力地拍开,连带着把他的眼镜都拍掉了。
一时间,容析自己也愣住了。男人慢慢转过来,没有镜片遮挡的双眼微眯,森冷得像丛林里的狼。
容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