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书屋

II. Curious 04

+A -A

    我记得有一次是我苦苦哀求他喊了暂停,说我真的很饿了,他才不情不愿地放过我,给我们两人叫了外卖。一餐刚吃到一半时,我就被他突然抱起放在腿上,他一边说着:上面的小嘴有东西吃,下面的也不能冷落了,一边把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鸡巴捅进我的花穴,缓缓抽插起来。即使挺送腰身操干我的时候,也丝毫没有耽误他拿起披萨塞进嘴里进食。只有我一个人被他顶得摇摇晃晃、意识恍惚,不知道是该继续吃,还是该乖乖挨操。

    只想射给你,我的小野猫。

    我抬眸看向他,他正用那双漂亮的苍绿色眸子俯瞰着我,表情里带着说不上来的别扭与羞涩,像是有话想说又不敢言语一样,我不找别人,你也别找。就只和我,我们只和对方做爱,好吗?最终他只是这样问我,但我总觉得他还似乎有话没有明说。

    还比如在这期间有没有找过别人做爱。他听了以后反应很大,紧皱的眉心间拧出几道竖纹,嘴里嚷嚷着:怎么可能,仿佛我问了什么不可思议的问题。不过那天晚些时候、我们做完爱以后,躺在床上,萧逸从背后环抱住我。散漫惬意地窝在他怀里,我把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在闲适的沉默中互相汲取对方的体温,温存许久后,他倏而捻起一绺散落在我胸前的发丝,将其绕在食指上一圈圈缠卷玩弄,状似漫不经心地徐徐开口:你也别去找别人,好吗?

    在为数不多的休息时刻,我告诉他有关我渣男前任的事情以及我屡次失败的恋爱经历。他把我圈在怀里抱着,听得很认真,在讲到一些戏剧性的情节时还会做出各种生动的表情配合,看着竟觉得有些可爱。最终他替我做出总结,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这种垃圾,扔了就对了。他最好祈祷一下以后不要遇上我,不然有他好看的。虽然不知道是否只是说笑的场面话,但我听着,心里确实舒服多了。

    我怎么了?我也没内射过,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保持干净的?每次都戴套了。再说,就算她们求我内射,我还不愿意呢

    比如他到底上过多少人。他只是说自己记不清楚、也没有数过,不过论数量的话,的确很多。他调笑着叫我别吃醋,因为他根本不记得他们的名字或者相貌,甚至连做爱的感觉都留不下任何印象。唯一真实的,可能也只有射精高潮时的那几秒钟了。

    那时我忽而有些庆幸自己长期服药的好习惯了。如果没有药效的发挥,就凭萧逸射精的频率和量度,毋庸置疑,我肯定会被他射到怀孕的。

    在被萧逸馥郁袭人的黑雪松气息包围溺毙之前,我只记得他凑到我耳边呢喃了这句话。

    比如他为什么拒绝接吻。他告诉我说他从来没有接过吻,因为唇舌间湿漉黏糊的触感让他觉得抵触,总感觉那太过亲近私密,他不喜欢。我很想反驳他,明明你都和别人做爱,却觉得接吻更亲密,这太矛盾了,但是我没能说出口。因为我能意会到他说抵触时也已经是斟酌用词后的选择了,更贴切的说法,大概是讨厌,他讨厌和别人唇齿厮磨。想来也蛮符合他的风格,我曾经把他比喻成一缕清风,如果有什么人想要抓住风,那只能是天方夜谭。没有人可以真正拥有他。

    打从第一次内射起,避孕套这个东西就彻底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他故意将句子停顿片刻,说话的尾音荡着魅惑悠长的气息。指尖在我少了衣物遮挡的前胸上比划,炽热轻盈的触感在裸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看不见的灼痕。

    讲完自己,我还问了许多关于他风流情史的事,他也都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我。

    夜幕降临的时候,他要我住在他家里,不准回去。说:休息日只有两天,一秒钟都不能浪费了,因此我没有过多坚持,顺着他的意思留了下来。我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他的床上。用萧逸的话来讲,这是他破例允许我睡在他身旁的,因为此前从未有人睡过他身侧的位置。清晨被窗外隐约可闻的鸟鸣声吵醒时,听见他把口鼻闷在我脑后的发丝里,用仿佛尚未睡醒般的沙哑、闷涩的声音说:早上好。虽然是第一次和别人一起过夜,但感觉还不错。

  脑子里不由得想到,以萧逸玩世不恭的习性,内射大概是家常便饭吧。我的态度也变得没好气起来。可没想到萧逸却因此轻笑出声,手指轻轻挑起我的衣襟拨到两侧,没了方才粗暴阴戾的劲头。

    整整两天三夜,我们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

  

    之后这期间的每次性爱他都要把鸡巴插到穴内的最深处,将精液一滴不落的全部射给我才肯罢休。起初他还会耐心地帮我清理干净,但到了后来,他就索性直接且连续地射入里面,不再费力清理了。因为他的性器总是不停地勃起,等不到清理完毕就已经再次蓄势待发。白浊滚烫的液体一次又一次地填满我的宫腔,分不清是新射出的还是旧时残余的,它们混合融散,将我的小腹填得满满当当,有种暖烘烘、热乎乎的感觉。

    他做爱时凶厉狂野的狠劲,让我体会到一丝野生动物发情期时的感受,就好像我们正在遵循自然法则,进行繁衍生息的交配那样,享受原始而疯狂的性欲,不愿意、也不能够停下。


【1】【2】【3】【4】
如果您喜欢【才子书屋】,请分享给身边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