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擷芳心(四)cao女是傳統（上）

    澡桶擺放好，家僕伺候著羅寧婷淨身，羅常森則自己用澡盆簡單擦拭身子。

    「婷兒，爹爹去採漂亮的花花給妳，妳乖乖淨身，不可以為了玩那些木鴨子洗到水都冷了，知道嗎？」

    「知道了，爹爹，婷兒會當乖孩子。」

    羅寧婷對著羅常森一笑後，就把注意力放在澡桶裡的木鴨子開始把玩，羅常森轉身踏出書房就跟羅振對上眼。

    「爹，常兒向您請安。」

    羅振不知道此時該說什麼，只能先低頭問候。

    羅常森並沒有因被兒子發現自己的亂倫之事而驚慌，而是語氣平穩地要羅振跟他同去花園。沿途父子倆都沒有交談，羅常森領著羅振走到花園才開口。

    「多少年不用請安了，今早來的這麼突然？是cao了哪個女兒要爹教導教導你？」

    「爹，你我不是你」

    「哼！羅家的男人，從百餘年前開始，每一代，沒有例外，都會有cao自己女兒的事發生，你一定是cao過了才會突然來找爹。」

    看著羅振結結巴巴的樣子，羅常森冷哼一聲直擊重點。

    羅振思緒混亂，從昨晚誤褻了女兒，到今早撞見羅常森跟羅寧婷的亂倫，到現在居然聽說這是羅家的傳統？

    羅常森無心安撫羅振的情緒，他可不想讓那些閹人待在書房太久。

    「今日末時，來祠堂。」

    說完這句，羅常森隨意摘了幾朵大桃花，不理羅振就回書房。

    打從沁心園離開，羅振的情緒就一直懸著，他心不在焉地巡視店鋪，食不知味地用著午膳，終於末時來到，羅振前往祠堂，而羅常森已等待在此。

    羅振踏入祠堂，羅常森便遞給他一炷香，父子倆齊身持香站在羅氏祖先牌位前。

    「羅氏祖先在上，後代子孫羅常森帶著三子羅振前來查看家譜。」

    將兩柱香插進香爐後，羅常森打開案桌上的木盒，將有些厚度的家譜取出。羅常森翻開家譜，指著其中一個名字。

    「這位祖上便是源頭。」

    羅振向前一看，那名字是羅廷元。

    「這位祖上當年姦淫了結拜兄弟的妻女，不但逼死結拜兄弟的髮妻，還強娶了結拜兄弟的獨生女。所以，我們被怨咒。羅氏每一代的男人，不管對此知不知曉，都必然會發生同樣的事。」

    羅常森將家譜放回木盒，接著在羅振面前示範如何開關案桌上的暗格，然後取出一本簿冊。

    「這個簿冊是紀錄。」

    羅振看向羅常森點出的位置，上面寫著羅常森與羅寧婷的名子。

    「破身了嗎？破了，就得記上去。」

    「回爹的話，還沒。」

    「雖然羅家的男人是因為被怨咒才會有cao女兒的事，但傳出去總是會有不必要的麻煩。你爹我，就修建了沁心園。」

    語畢，羅常森看了羅振一眼。

    羅振懂了羅常森意思的瞬間，他已經想好大概要怎麼處理"女兒被辱"的事。

    「還有，不必擔心有孕。不管用什麼方法，吃什麼藥方，都懷不上。事就這樣，我回園了，不用送我。」

    羅振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無法有孕似乎讓羅常森覺得遺憾。但不知怎麼的，羅振的思緒穩了，他挺直身子，內心隱隱有股騷動。

    羅常森留下默默翻看簿冊的羅振回園了。

    羅常森回到寢房，他脫光衣服上床躺在同樣赤裸身子的羅寧婷身旁，還未將被子蓋妥，午睡的羅寧婷迷迷糊糊地醒來。羅寧婷睏著聲，邊說邊靠近羅常森的身體，然後一手抓住羅常森軟趴的肉棒，露出笑容。

    「嗯爹爹的是婷兒的」

    羅常森看著羅寧婷，他真的很想將女兒姦出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