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过一次了, 迪诺推开了办公椅,来到女子的身前,余光看向前方的老师,他说,现在可以开始惩罚了吧?老师?
嗯,可以了。 Reborn压低了黑礼帽,掩盖着眸中的癫狂的情欲,努力压下心中的蠢蠢欲动,似是耐心等待着时机的猎人。
那么刚刚才高潮过,应该很敏感吧? 迪诺从腰间拿出了他趁手的爱鞭,然后握着连着软鞭的手柄,把那虽然是木制的柄子,但却十分光滑细腻,不会感到扎手。
然后,男子们看着他把那手柄,抵在女子的花缝间,撑开了粉嫩的肉瓣,然后在俩缝之间摩擦。
呜唔?
还在微颤着的女子想要抬起头,可苦于身子柔软无力,又刚刚才经历过高潮,还停留在高度敏感的状态,根本无法抬起头,也无力去阻止接下来的一切。
只能被动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曾所信赖着的挚友们肆意地爱弄自己敏感的身子。
迪诺把她的一只脚抬在他肩上,另一只脚被撑开曲膝踩在桌上。他手握着木质手柄,把陷在娇嫩细腻的唇瓣间的它,时而缓慢时而快速的摩擦着。滑动那微颤的瓣间,让它吐出更多的蜜水。
小春春,舒服吗? 迪诺把头抵在她的前额,交换着彼此的呼吸,顺着她嘴角的弧度细舔着,轻轻啃咬那微红的蜜唇。舌尖扫过她的贝齿,轻易撞开紧闭的牙关,然后吞噬侵略她的甜美。
呜 被强行唇齿相依,有津液自唇边流下,又从下额滑至颈侧。
身体还停留在高潮的余温,十分的敏感。下身被男子用异物不停厮磨着,是带着点凹凸起伏纹路的硬物,不停刺激着她柔弱敏感的私处。
庄严的办公室里是女子压制的声音,有快速摩擦的黏糊声音,还能听见湿湿嗒嗒的水声。
然后,他们看到女子溢出了泪水,泪珠挂在眼尾处摇摇欲坠。鼻尖微缩,回复自由的唇微张,能看见粉嫩可爱的舌尖,在急促的喘着气,如小兽般的抽着气。
有水花蔓延出来,飞溅在空中。
又泄了呢,亲爱的春。 迪诺把手柄从唇瓣间探出,本来浅色的柄子变成了深色,一滴滴淫乱的爱液落在地毯上。
三浦春喘息了几声,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勉强撑起身子,却见到顾问首领在她身前,在抽屉拿出了一把手枪,慢条斯理的脱下所有的子弹。
请放心,小春医生, 然后黑发黑眸的男子看向她,黑眸有黏糊成结的欲念,他俯身弯腰,覆盖着她的身子,对她勾起了唇角,这是把新枪,很干净的。
三浦春似是想到了些什么,满脸的惊恐不安,颤抖着的往后退,想要从男子的怀里离开,但却被其他人压制着,她感到有冰冷金属触感,自大腿内侧往上蔓延,她只能不停的摇着头,颤抖着声音的恳求道,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呜哈!
娇柔泛红的肉瓣再次被撑开,这次进入的异物既冰冷又硬实,花穴却分泌出更多的蜜液,让它更好地进入她的体内。
不是说了吗,春? Reborn故作遗憾的叹气,目光有冷漠又温柔的怜悯,看似怜惜的眼眸泛着痴红,他在她耳边低语,
这是惩罚啊,不会停下的。
往常握着枪支都是夺人性命的时候,这次却和以往的都有所不同。这次掌握着的是身下女子的愉悦感,需要小心翼翼的控制深浅,不能太深也无需太浅。控制着冰冷的金属枪支,抽插顶弄着她的小穴,旋转、插弄、撞击,每次进出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有细碎的水花飞溅而出。
哇哦,这模样真淫秽呢。 云雀恭弥坐在桌前的椅子上,他托着腮,观赏着女子潮红的脸颜,还有被枪支抽插的交合处,你说你这幅淫乱的样子,你的男友知道吗?
她的发丝被汗滴打湿,额前的碎发紧贴着脸。圣洁无瑕的医生外套,此刻变得凌乱不堪,白色的衣角被淫水溅湿。胸前的圆润在起伏不停,腰身微曲,然后抽缩,颤抖着的泄出了一阵浪花。
Reborn缓慢地探出了枪支,漆黑的洞口还有金属的枪身,都被透明的甜蜜爱液沾满,他舔了舔残留在枪身的蜜,那是暗哑带着笑意的声音,这已经泄了三次了,春。
三浦春只觉得自己处于水深火热中,似被困在深海里,被滔滔海水压在海底,朦朦胧胧之中,她听见有人在耳边低语,
竟然被鞭子和手枪肏到潮吹呢,真淫乱啊,春。
那双酒眸水雾茫茫,那颗凝结成珠的泪,自泛红的眼尾滑落。她的神情羞耻,既可怜又委屈,断断续续的抽泣着,不停的重复着说,不是的呜,不是这样的
她却不知道,这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一脸无助羞耻的模样,只会让他们更想好好地怜爱她,疼惜她。
最好把她搞得乱七八糟,想看她的酒眸染上情欲,不自觉地露出色气的舌,像是在向他们讨吻一样。想看她一次次哆嗦着的潮吹,小腹被他们的东西填满到微鼓,看她那泛红的小穴流着淫水,被他们肏得合不上小口。
意识茫然的女子被